第106 章 黑金(22)QQ:253569291(1/1)
南楠今天明显开心过头了,她那么没有节制。
许昭哭了好她不仅不予理会,还变本加厉。
气得许昭好几天都没有理她。
正好最近电影快杀青了,许昭为了自己的小腰着想,连夜搬去了剧组住两天。
独守空床的南楠最近的心情明显很不好。
具体表现在,特助因为开会打哈切被骂了。
特助因为左脚先迈进办公室里被骂。
特助因为整理文件的时候从办公室的抽屉里找出来一个弯掉的钢笔被骂。
.......
一天之后,苦命的特助赶回了主宅。
他抱着一个老人的腿大声哭诉着这一天所遭遇的非人折磨,扬言要辞职不干了。
老人古稀之年,执手落下一颗白子,清风道骨。
“行,稍后我会帮你把辞职书交给南楠。”
对面执黑子的老人看上去就严肃了点儿。
“站起来说话,跪着说话算什么规矩。”
特助哭兮兮的站起来“南大爷爷,南二爷爷,要为我做主啊,南总不把我当人。”
“半夜让我送一瓶红酒去就算了,我不过是发现了她吃醋折弯的钢笔,她就恼羞成怒,说我不是喜欢整理吗?让我把整栋楼的文件都整理了,这是人能干的活吗?”
两位老人放下手里的棋子,可算是来了点儿兴趣。
“哦?你仔细说说,吃醋钢笔是怎么回事儿?”
“你仔细说,我和你南大爷爷为你做主。”
特助感动的泪眼汪汪的,事无巨细的把自己那天偷听到的和偷窥到的全告诉了两位老人。
南大爷爷听的一脸笑意。
南二爷爷脸色臊红:“这南楠,一点儿不知羞。”
特助倒完苦水了,抬眼一脸希冀的看向他们。
快帮我出气帮我出气。
可是两人相视着笑了会儿就又开始下棋了。
特助:“???”
就这?就这?
“大爷爷,二爷爷,不是说的帮我出气的吗?”
南大爷爷看向她:“真是苦了你了,好孩子。这样吧,今年给你放个一个月的假,你自己选时间。”
南二爷爷皱眉:“楠楠要谈恋爱,哪能把所有时间都放在工作上?人家小姑娘要有怨言的啊。”
“也对.......”南大爷爷沉思了一会儿:“我有个小庄园,在帝都边儿上,每年收益还算可观,给你吧。”
特助开心的眼睛都瞪圆了:“一.....一个小山庄?还是在帝都的?就这么给我了?”
南大爷爷开口:“对,等会儿我派人和你交接一下,南楠那孩子那边,你就多费心了。”
特助连连摆手:“不费心不费心,为南总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是我的职责。”
南二爷爷突然想起了什么:“上次楠楠和昭昭的告白视频和照片你还没有发给我们。”
“我这就发这就发,不过你们要先把我拉辉群里啊。”
南大爷爷拿出手机把人拉了回来。
一张又一张堪称艺术照的照片,一个又一个视频跳出来。
南大爷爷乐呵呵的看了会儿:“这孩子长得真俊。”
南二爷爷给特助发了个大红包。
“辛苦你多留意,楠楠情商.......可能不太高。”
特助拍着胸脯保证:“放心吧两位爷爷,有我在,这个家就不会散。”
气冲冲离开办公室的特助终于在金钱的抚慰下开开心心的回来了。
没办法,她就是喜欢钱,谁会嫌钱多呢。
南二爷爷看了会儿特助离开的背影,嗓音里含着笑:“这孩子,倒是个赤诚的。”
“是啊,能力不错,人品也过关。喜欢钱也不是什么坏事,反正我们有的是钱。”
南楠周身气压很低,看文件的时候效率都下降了。
特助敲门,进去的时候看见南楠这个样子心下一颤。
但是,她不能有愧于那个小庄园。
“南总.....”
南楠抬眼看去,凤眼里满是无处宣泄的烦躁。
“一天天南总南总南总的,我是你爸还是你妈啊,不知道自己的事情自己做吗?”
特助生气。
且委屈。
且生气。
“我是想说我有让你老婆回来的办法,不听拉倒。”
她刚转身,就听见身后传来声音。
“等等,说。”
特助难得来了点儿脾气:“不说不说就不说。”
南楠压抑着火气,给她转了个红包。
“现在可以说了吧。”
特助美滋滋收下钱,直接一个滑跪滑到了南楠身边:“那当然了,南总,我可是你最最最贴心的助攻啊。”
“先和我说一下,你和夫人怎么回事儿?”
南楠有点儿不太好意思:“我欺负她欺负的太过了。”
阅历丰富的特助点头表示明白:“我的办法是.......夫人不是明天就杀青了吗?杀青了她不就回来了吗?”
南楠:“......要你说。”
“你就说这是不是办法吧。”
特助最后是被轰出去的。
杀青宴上,大家的气氛都很不错,除了楚河。
自从南楠表明了要封杀他之后,大家就都疏远了他。
他坐在阴暗的角落里,早就忘了维持自己温柔的人设了。
眼看着许昭言笑晏晏的样子,他恨得牙根痒痒。
特助小喇叭又一次闯进了南楠的办公室:“南总南总。”
南楠还没开始骂,特助就伸手对她晃了晃:“诶,先别骂,先听我说完。”
“你老婆去参加杀青宴了。按照我多年的看和电视剧的经验来看,那个楚河必然会搞事,快护妻去啊。”
南楠被她说的一阵紧张,她拿上外套:“杀青宴在哪里?”
“我知道我知道,我开车带你去。”
杀青宴上,许昭喝了点儿酒,她酒量不算太好,即便这里的人对她都不错她也不敢喝醉。
楚河上前来,看着许昭全程带着笑意的脸:“你很得意吧。”
许昭没听清,她歪头看过去,脸上的厌恶不加遮掩:“什么东西?”
这话可以理解为问楚河刚才说了什么东西,但是楚河理解的明显是更深层的意思——你是什么东西?
他有点儿发狂,拿着酒瓶给自己灌了一瓶白酒。
许昭皱眉看着他,只觉得他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