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8章 平稳进行（1/1）

饭后，王当兵领着几个媳妇在院里溜达一会消化食。李秀琴也没跟着做电灯泡子，早早的冲了一个澡，回屋看电视去了，特意把电视机的声音调大一些。

王当兵提溜着一把折叠椅，跟在媳妇后面，随时候着。直到章雪先累了，几人才进屋。

王当兵进了卫生间把洗澡水温度调好，一条长凳放在花洒下，贴着墙壁，一根钢管横在半身高的位置，正好够起身时扶着。

这个横着的扶手是侯春英找人安的，还有不少类似这样的东西，比如坐便旁边也有一个小扶手。一排坐上三个媳妇，脱光光的。王当兵从头开始给媳妇冲澡，打上香香的沐浴露。擦身时不时卡下油，哈下腰，含着一个大灯，轻轻的，舌头在嘴里打转。

王当兵的档把子被人拿住，挂上一档。佟欣起身，扶着扶手。王当兵扶着佟欣的腰，从后面加油，噗噗噗，油门踩到中间，车子缓缓启动，车载的录音机里传出咿咿呀呀的声音。

章雪幽怨的看着吃了头一口的佟欣，撅起嘴。伸手抓了一下旁边妹妹的木瓜，在瓜蒂上捻着。

卫生间里湿漉漉的有些滑，王当兵也不敢太过放肆，只是试了一下，就停车了。给几人擦干身子，一个一个的扶出卫生间。章雪车载重最多，所以章雨扶着她的一条腿侧卧，王当兵小心的进库，倒车，摆正。

一宿无话，王当兵隔天起早，开着一辆卡车，回了乡下。这个时间点，小日子的人已经走了，设备调试也都完成了，试机一切顺利。

再有一个月，山上就快有野果子下山了。这山上的野果子就那几样，山梨最多，但是不是哪年都收的。海棠果，山里红，山葡萄，圆枣子……这些都能榨汁。

县里领导也早早把标语广告贴在各个乡，村。村头墙上也都刷上白字，小章村大量收购山梨，山葡萄，山里红……。就连外县的人也有听到消息的，也准备在节气到时上山采摘。

章风有也联系了县里，跟人说了好几次。“可不能为了抢先，就整没熟的果子。那样的咱不收。”

从车里拿出两条烟，夹在胳肢窝，进了院子。老丈人没在家，出去忙了。王当兵从窗台沿的砖下拿出钥匙，开门进屋把烟放在炕上就出去了。

去青年点的房子，换了身衣服，开着拖拉机上山检查一下。小屋外，王当兵一贯的，拿出一块带肉的骨头，扔到狗窝里，狗子摇着尾巴啃骨头去了。

掏出钥匙，拿起锁头仔细看了一眼，锁头上的一根头发位置没变。王当兵跟看山的大师傅说过，这个小屋谁也不许进，任何时候都不行。

为了那高工资，干活的人也真不敢犯了忌讳，都守着这条，甚至喂狗时都没到过这屋子的房檐滴水。

王当兵站在屋外，往山下看，参帘子下的苗长势喜人。翻上岗梁，另一面干活的人不少，抠树根，整平，捡石头。

大师傅拎着一根水管子往参床上喷东西，王当兵走过去看了一下。防虫药，昨天天下雨了。说了几句话，王当兵回了小屋里。没有人把风的大白天，王当兵没有干别的。

屋里看了看就开着拖拉机下山了，这几天雨水大。河上的衍水桥已经没在水下了，总体来说今年雨水很好，收成应该不错。县里经过半年的周转，已经把村民的钱还上了。这一阵，村里已经说成了几个媳妇，可能来年春天就能添口了。

王当兵在家，把车开进地下。忙活了一个小时，装了一吨多的货。擦着黑回到省城，车厢上铺着一层稻草，稻草上是半车斗的木板。这木板正是修房子用得着，也不算白回来一趟。

金店的生意一般，人头不多。流通出去的黄金有限，也就养着两个大师傅，在后面加工首饰。这早晨提出的黄金，下午打烊时还得称重。这不是信不信任的问题，这是规矩。有些规矩不能落下。

把柜台里的黄金和饰品都收到保险柜里，王当兵锁门。回了后院，拴着的两条狼狗。蔫蔫的吐着舌头，尾巴也带晃不晃的。王当兵捡起一块小石头扔了过去，俩狗子一下子就精神了，扑过去。然后哀怨的抬起狗头，呜呜，你是真狗啊！

院里，李秀琴收拾着桌子，抬头看了王当兵一眼，没问他吃饭没有。气不顺，怎么看都是难看。

章风有这几天过得自在，晚饭小寡妇四六八盘的做上，冰箱里镇着的啤酒满满的倒上一杯。花生就酒，越过越有。鸡蛋炒辣椒，微微的辣味下酒，豇豆炒肉，吃一口嘎吱嘎吱的下酒，拍黄瓜酸辣爽口下酒……两瓶啤酒下肚，刚刚够上潮华土。小寡妇也跟着喝了一瓶，脸色微红。说话也磕磕巴巴的，瞪着大眼睛。

其实小寡妇心里也苦啊！村里人都知道她和村长不清不楚的，自己在外头人多的时候都不敢抬头。孩子也是，县里上学，除了寒暑假，平时更是连家也不回。就是回家也很少和自己说上几句话。

这几天小寡妇就睡在章风有家，正房不在，章风有也放肆一回。老胳膊老腿的，应付起小寡妇其实有点吃力了，借着酒劲兴许能玩些花活。

晚上，李秀琴睡了以后，王当兵把车开进院里，进了地下车库，卸车。木头摞一边，金块摆在叉车前的托盘里，一次搬进地下室里。大概看了一眼，搬回来的黄金有70多吨了，不少了。

今年陆续的出了一些黄金，换了不少发展资金。有了金店作为掩护，斤把的小量黄金交易，王当兵也懒得细管了，王当兵总是在快断货时补满。账上也从来都是记录卖少进多的黄金，都是现金交易一手钱一手货。

地下室，王当兵放下钳子掐的干锅，小日子那淘来的电子秤上，几个模具，并排摆放，倒进金液。一块块一百克的金条倒出模子，掉进水里发出刺啦声。

捞出水里冷却的金条，王当兵用报纸包好，明天放金店保险柜里，补充一下存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