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救活陈伯!神乎其技!(1/1)
然而如此危急关头,白毅却冷漠地抬头,迎着陈留真的犀利剑气,淡漠开口道:“如果你想让你父亲死的话,现在就可以动手!”
在得知消息的时候,白毅就让孙神医封住了病人周身命脉,吊住最后一口气,等待自己来。
再耽误下去,最后一口气散去,才是真的无药可医。
“你……”提到父亲,陈留真气息突然不稳起来,停下脚步,可眼神却从没有从白毅身上离开分毫:“我凭什么相信你!”
“留真哥,你不要相信他!”陈金桥突然喊了出来:“病危通知书是早上下的,这么长时间没有救治,二伯他肯定没了。”
“他这是在蛊惑你,你千万别上当,赶紧杀了他给二伯报仇血恨!”
白毅将之听得清清楚楚,背着手,盯着陈留真的眼睛:“你可以选择相信,也可以选择动手。”
“不信我,你父亲必死无疑。”
“动手,我可以保证,有我在这里,你伤不了福德医院一个人!”
微风浮动,白毅一身白大褂迎风飘逸,竟然还有几分仙人韵味,陈留真捏着拳头,气血激荡,心中满是踟蹰。
“你多犹豫一秒钟,你父亲的生机就少一丝!”
“留真哥,你千万……”
“你特么给我闭嘴!”
陈留真一言喝住了陈金桥,扭头看向白毅:“我相信你一回!”
“可如果我父亲有什么三长两短,就算拼着同归于尽,我也要让你付出代价。”
“留真哥,你……”陈金桥一拍大腿,对眼前的局面似乎万分不满。
可陈留真和白毅已经达成协议,他就算想说什么也插不上嘴,只能乖乖地跟着陈留真走进医院。
重症监护室,陈留真的父亲躺在病床上,浑身上下插满了管子,各种各样的仪器围绕在他的身边。
“你特么糊弄鬼呢?!二伯的心跳和呼吸都没了,你还给他插这么多管子!”
“医术不行就算了,竟然还整这套!”
陈金桥跳了起来,指着白毅破口大骂,而后看向陈留真:“留真哥,我看他们就是故意的,二伯生前受了这么多磨折,死了还要被这么侮辱,其心当诛啊。”
面对陈金桥的挑唆,白毅仅仅只是冷哼一声:“如果不相信,你们现在就可以离开。”
“还不让人说实话了是吧?是不是让老子说对了……”
“金桥,闭嘴!”陈留真瞪了一眼。
只是虽然这么做了,看着病房里父亲的模样,陈留真的表情依旧难看,死盯着白毅:“你能救活我父亲,一切都无碍,可如果救不活,你该知道后果如何!”
“我白毅,从不做无把握的事情。”
白毅自信一笑,转身便走进了手术室中。
病床上的陈伯皮肤暗淡,两眼无神,各项生命体征已经消失,用寻常的说法来看,已经生机全失,神仙难救。
可白毅却传授过孙神医一套针法,外表看起来毫无生机,实则可以起到固魂的作用,吊住病患最后一缕生机三个小时不散。
医神真气涌现,灌注入陈伯体内,游走四肢百骸,探查其中病灶。
只是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陈伯体内经脉宽阔,显然曾经也是一方高手,可惜如今已经寸寸崩裂,修为全无。
除此以外,丹田和心脏两处情况最为恶劣,被一道暴虐的灼裂气息占据,时刻灼烧陈伯的生机。
如果是普通人,恐怕早就死了不知道多少年,而陈伯竟然可以坚持这么久,可见不凡。
病危的原因,便是这股灼烈气息爆发,将陈伯所剩无几的生机吞噬。
“找到病因,剩下的,对症下药就是。”
白毅眼睛一亮,手掌猛然拍在陈伯的心口。
瞬间,孙神医为陈伯吊命的数枚银针离体,飞射四周。
“滴!!!”
就是同一瞬间,各大仪器上形同死水般的生命体征恢复,陈留真的心瞬间提了起来。
而白毅为没有闲着。
随着陈伯最后一缕生机被激活,白毅必须尽快将体内的灼烈气息解决,如此,才能保证生机凝而不散。
冰魄玄针落在手中,闪烁着淡淡青光,化作流光残影,点落在陈伯的每一处穴窍中。
周天三百六十穴窍,尽数氤氲着淡淡真气!
而后,就是激活陈伯体内灼烈气息。
白毅没有半分犹豫,冰魄玄针凝结淡淡寒霜,骤然刺向陈伯丹田和心脉,刹那间,一股热意气息扑面而来。
整个重症监护室的温度陡然升高了好几度,同样升高的,还有陈伯的体温。
医神真气再无半分保留,运转修炼法,牵引冰魄银针,一点点消磨陈伯体内的灼烈气息。
终于,半个时辰之后,热浪消失不见,冰魄银针也停止了抖动。
白毅收功平气,长长吐出一口浊气。
如果不是机缘巧合突破到了医神后期,今日恐怕没有这般容易。
看了眼病床上的陈伯,以他的体质,想要醒来是很快的事情。
这一点,从病床周围正在不断闪烁的医疗仪器就能看得出来,陈伯的病已经没有太大问题。
“神了!死人竟然也能救回来!”
“院长这医术,简直就是神乎其技。”
“什么时候,我能够有院长十分之一的医术就好了。”
“真不知道院长和谁学的医术,这么年轻就压得一众前辈喘不过气来。”
…………
白毅在众多恭维声中走出重症监护室。
陈留真直接走了过来,没有任何犹豫,竟然直接半跪在白毅面前,态度极为恭敬。
“白院长,我为我之前的态度为你道歉!”
白毅点点头,陈留真倒是个汉子,说到做到。
反倒是一边的陈金桥抓耳挠腮,实在想不明白,这必死无疑的毛病怎么就被白毅给治好了呢?
“留真哥,你谢他们做什么?要不是他们,二伯也不会陷入危险中。”
“他现在做的,都是应该的,根本不值得你道谢。”
陈金桥语气不善,毫无半分感恩。
白毅看着陈金桥,突然笑笑,扭头看向陈留真,逼音成线:“有些事情,我觉得你有必要知道。”
“令尊是昨夜突然转到我院来的,送来时,舟车劳顿五六个小时,病情已危在旦夕,送来后,便不管不顾,寻不到人。”
“送令尊前来的,就是你这位堂弟。”
“今日病情突然恶化,还未宣告死亡,你这位堂弟就料定令尊已死,召集人来闹。”
“其中巧合,你暗自揣摩吧。”
说罢,白毅便背着手,静静看戏。
一个能修炼到练气九层的人,绝对不可能是白痴,他说的这些,陈留真应该明白什么意思。
果不其然,陈留真表情瞬间绷不住了,看向陈金桥。
“金桥,告诉我,是谁让你让我爸转院的!”
陈伯在东江二院调养得好好的,突然一声不吭就转院到了东陵的福德医院。
而且,从他出现开始,陈金桥就一直在挑唆他对福德医院下手,根本就没有提陈伯的任何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