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9章 嘎德教联军覆灭(1/1)
卡尔萨德的将军站在战争指挥中心,紧皱着眉头。他的脸上带着沉重和忧虑,因为联军已经经历了第一轮的挫败,这场战争已经变得异常艰难。
结果曼斯尔特的将军开口说话了,竟然是让自家的卡尔萨德圣羽军团出去打大夏的那个硬骨头。
卡尔萨德的将军皱起了眉头。
“大夏军的攻击频率太快,我们的圣羽军团士兵使用的弩上弦太慢,比不过他们。这个就比较吃亏了。而且如果要推进他们面前的话,我们还必须得舍弃大盾,圣羽军团的大盾可不轻,如果带着那块盾牌根本没办法快速推进。” 卡尔萨德的将军说道。
阿尔弗雷德·比尔博姆站在一旁,注视着他们。他知道这场战争已经到了关键时刻,他必须要想出一个能够打败大夏军的方法。
他握紧了手中的木杖,双眼紧盯着地图。他的脑海中不断闪现出各种战术,但是每一个都存在着缺陷。
阿尔弗雷德·比尔博姆眺望着远方的战场。
他看到了联军的第一轮挫败,士气低迷,人人畏战。他知道,再想让人出战就难了。现在,他能调动的只有嘎德教会准备的征召兵和那五千圣教骑士。
但是,阿尔弗雷德·比尔博姆大主教犹豫了。他不想过多的折损教堂的力量,陷入了纠结。他的眉头紧锁,思考着该如何应对眼前的局势。
于是,阿尔弗雷德·比尔博姆下定了决心。他决定调动教会的力量。他开始下令,安排教堂的修士们为士兵们祈祷,为他们加油打气。
他还命令征召兵和圣教骑士们,准备加入到战斗中。
但是就在嘎达教联军互相纠结,好不容易嘎德教堂的圣教骑士准备出战的时候,天空渐渐暗了下来,,让人感到一丝寒意。
大夏军先动手了。他们的士兵身穿重甲,手持燧发枪,步伐稳健的防守在围墙后面。
他们的骑兵们则骑着高头大马,穿着布面甲和钢铁甲片,手中举着短枪,蓄势待发。
嘎德教联军的征召兵们好歹还维持着防线队形,准备迎接骑兵的冲锋。他们身穿简陋的皮甲,手持弓箭和长矛,眼神坚定,脚下稳如泰山。
大夏军总计十二万骑兵,干脆分成了以五千人为一队形袭向嘎德教联军防线。随着双方不断拉近,作为防守的嘎德教联军士兵开始的远程消耗,他们的弓箭手们把箭矢一支支地射向敌军,但效果不佳。
“咻!”“咻!”
最先发动攻击的是曼斯尔特的长弓手。足足四千人的曼斯尔特长弓手向着进入他们攻击范围的一支大夏军骑兵部队发起了抛射。但是大夏军骑兵们穿着的布面甲里面都有着钢铁甲片,自然轻松的将这些抛射的箭矢弹开,仿佛不疾不徐地在敌阵中穿梭。
随后大夏军骑兵们继续埋头进攻,无视了曼斯尔特长弓手的弓箭。
在双方距离拉近到一百五十米的时候,大夏军骑兵们停下步伐,在马上齐齐的举起了自己的自己手中相比步兵稍短一些的线膛燧发枪。
“砰!”“砰!”
燧发枪的火光闪耀,令人眼花缭乱,嘎德教联军顿时乱作一团,有的人被击中倒下,有的人惊慌失措地四处逃窜。
大夏军骑兵们趁机发动攻击,他们的马嘶鸣着,火枪不断的发射着子弹。
嘎德教联军的士兵们奋力抵抗,长矛和弓箭在他们手中不停地舞动,但是大夏军的攻势如此猛烈,让他们不由得心生退意。
眼看着局势危急,如果再不反击,嘎德教联军就会像先前被击溃的先锋部队一样被整个击退。阿尔弗雷德·比尔博姆大主教心中焦急,他知道必须尽快采取行动才能扭转这个局面。他命令手中的五千圣教骑士向大夏军的骑兵发动进攻,试图扭转局面。
五千圣教骑士身穿整齐的锁子甲,外套皮甲和印制嘎德教标记的罩袍。
他们依次在侍从的伺候下,迅速的穿好盔甲,检查好武器,上马组成队形向着大阵外的的敌人冲锋过去。
他们的马匹蹄声隆隆,嘶鸣声震耳欲聋。他们的身影在阳光下显得异常威武,给人留下深刻的印象。
大夏军骑兵们虽然人数和装备也不比圣教骑士差,但没有选择硬碰硬,直接调转马头,向着远方跑去开始的放风筝。
圣教骑士们恼羞成怒,心中愤慨,他们毕竟是最精锐的骑士,竟然被对方轻易的躲避。他们加快马速,试图追上大夏军骑兵。
但是大夏军骑兵们有着丰富的战斗经验,他们知道如何最大限度地利用自己的武器优势。等着看到圣教骑兵对着自己追过来之后,一部分的大夏军骑兵直接停在原地端起燧发枪,回头就是一轮射击,然后再接着跑,找机会装子弹。弹雨犹如暴雨般向圣教骑士们倾泻而下,让他们不得不收缩阵形。
“砰!”没跑过多远,又是一波大夏军骑兵停下,回头放了一波冷枪,再继续放风筝。
几次下来,超过一千名的圣教骑士被击落马下当场死亡,他们的身影在阳光下一闪而逝,如同一朵朵凋零的花朵。
其余的圣教骑士们是又气又惧。气的是对方根本不跟他们正面对接,完全是仗着武器优势消耗他们。感觉是他们拿这个战法毫无办法,再用不了几轮,自己这点儿人都得报销在这儿。
他们的表情凝重起来。
大夏军十二万骑兵浩浩荡荡地列阵在广袤的草原上。
嘎德军的大阵看起来坚不可摧,但大夏军却没有放弃。他们将自己分成二十四个部分轮流进攻,不断地骚扰着对手。
他们不断地变换阵型,试图寻找出对手的破绽。
圣教骑士们充当着先锋,他们不断地向对手冲锋,但却总是被对方轻松地击退。他们的战马已经疲惫不堪,身上的盔甲也被对手的火枪打得千疮百孔。但他们仍然没有放弃,他们就是为了拖住一队大夏骑兵,为联军争取时间。
阿尔弗雷德·比尔博姆大主教站在联军的后方,他的目光始终注视着战场。
“教团已经派出了自己的圣教骑士去跟敌人对战,现在仍然是寡不敌众,难道各位还想留着自己的骑士团在那里看戏吗?”他的声音沉稳有力,传遍了整个战场。
泰西各国的将军们自然是不想将自己手里的骑士团也扔入这个大坑里。
毕竟除去嘎德教派出的这五千圣教骑士,整个联军的骑士加在一起就三万五千人人数上比不过对面。
更何况联军的骑士明显都是拿着骑士剑的冷兵器时代兵种,对面的大夏军都tmd拿着火枪呢,武器也不在一个时代上。
但是现在大伙都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再留着手里的骑士团不舍得派出去,过一会儿就全部被人家包围给歼灭了。
泰西各国的将军们纷纷点头,他们知道现在不能再坐以待毙了。他们下令让自己的骑士团也加入战斗,让大夏军感受一下他们的力量。
战场上的局面开始逐渐变化,联军的骑士们开始出阵进攻。他们的骑士剑舞动起来,宛如一道道闪电,震慑着对方。而对面的大夏军虽然有着火枪,但在这样的近战中却无法发挥出他们的威力。
双方都不肯放弃。
在广袤的大草原上,两支军队展开了激战。嘎德教联军的骑士团一支接一支地出阵迎敌,他们身穿铠甲,手持长枪,英姿飒爽。而大夏军骑兵们则直接举起燧发枪,准备好马刀,一改之前的放风筝战术,直接迎上了敌人。
“杀!”双方爆发出嘶喊声,大夏军骑兵们冲锋而去,马蹄声响彻云霄。他们手持的燧发枪一枪入魂,直接将敌人打穿,然后拔出马刀,挥砍着后面的敌人。
嘎德教联军的骑士团并不甘示弱,他们挥动着长枪,试图抵挡住大夏军的进攻。但是,大夏军骑兵们的攻击太过凶猛,一波又一波的冲锋如同狂风暴雨般猛烈,让嘎德教联军的骑士们不得不四处躲避。
战斗继续着,直到大夏军骑兵们的冲锋让嘎德教联军的四万骑士全军覆灭。战场上充斥着死亡的气息,尸体散布在草原上。
“完了,全完了。”大主教阿尔弗雷德·比尔博姆看着眼前的战局,心中已经有了决断。他知道这一战的结果已经注定了。嘎德教联军的四万骑士被对面的骑兵全部消灭,现在只剩下步兵,敌人那么多骑兵,无论是打胜还是打败,都有退路。自己这方连个退路都没有,无论是打输和打赢,都免不了要被骑兵骚扰进攻。更何况现在的嘎德教联军根本就没有可能能打得赢大夏军。
这场战争已经不可能再有任何转机。
他的目光扫过战场,只见鲜血染红了整个地面,残肢断臂散落一地,死尸堆积如山。尸骸上的苍蝇嗡嗡作响,令人不寒而栗。战场上弥漫着浓烈的血腥气味,令人难以忍受。
此时,大夏军的步兵们已经越过围墙列阵出战。他们的队形整齐划一,脚步声回荡在战场上,令人心悸。
整齐的脚步声回荡在战场上。
列好队形的大夏军步兵直接接走到嘎德教联军阵前举起手中的线膛燧发枪开启了一轮又一轮的齐射。
“砰!”他们举起手中的线膛燧发枪,开启了一轮又一轮的齐射。枪声震耳欲聋,烟雾弥漫,令人看不清前方的敌人。
嘎德教联军士兵们看着自家的骑士被对面的骑兵全部消灭,本来就士气低迷。现在要被大夏军步兵们排队枪毙,他们感到绝望。他们的眼中充满了恐惧和无助。
面对如此残酷的战争,他们的身体已经开始颤抖,脚步也开始踉跄。他们的阵型开始崩溃,一个个溃逃了。他们不再是战士,而是逃兵,逃离着这片血腥的战场,逃离着这场注定失败的战争。
眼看着嘎德教联军的防线开始崩溃,大夏军的战马如同猛兽般猛烈地冲击着敌方的阵地。烟尘弥漫中,铁蹄碾过土地发出沉重的声响,让人不寒而栗。
大夏军的将领们紧咬着牙关,手握着兵器,毫不畏惧地奔向敌军。他们的身上披着厚实的盔甲,挥舞着燧发枪,尽情地释放着战斗的狂热。
而嘎德教联军的士兵们却已经开始逐渐溃散,他们惊慌失措,不知所措。有的人纵马奔逃,有的人则狼狈地步行逃离战场。他们的脸上充满了恐惧和绝望的表情。
在这一片混乱之中,大夏军的步兵也开始了他们的攻击。他们紧握着火枪,步伐坚定地向着敌方的阵地前进,一步一步地将自己的敌人逼向了绝境。
在这激烈的战斗中,无数人士兵倒在了血泊之中,尸骸遍布整个战场。每一次的碰撞都会造成巨大的伤亡,让人不寒而栗。
眼看着嘎德教联军直接全面崩盘。
大夏军干脆就痛打落水狗直接追杀了八十多里。
嘎德教联军四万骑士全军覆没(嘎德教联军骑士们一个个都全副武装的盔甲太重,来不及脱下来,耽误逃命,直接被火枪一网打尽。),三万精锐兵种被斩杀两万八。
十万征召兵被斩杀七万有三万四散奔逃,不知道跑到哪儿去了。
另外还有二十万民夫商贩也被大夏军击杀了十五万。
(大夏军的追击都是直接针对士兵的,反而民夫一看身上什么武器装备也没有容易逃过一劫)
.......................................................
几天之后阿尔弗雷德·比尔博姆大主教带着少部分残兵最先回到了图尔汗苏丹的大营。
阿尔弗雷德·比尔博姆大主教已经没有了刚来库尔德时的得意和自信,整个人看起来神经兮兮地。
阿尔弗雷德·比尔博姆还连着像圣堂教会写了好几封信,表示此战战败自己的过错,并且想要回去,表示要回去接受审判和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