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夫人辛苦了（1/1）
稻妻 鸣神岛
空一路躲过搜查，在终末番的帮助下，成功进入鸣神岛，来到了神里屋敷，见着了神里绫人。
派蒙一如往日，热情的打着招呼，“嗨，绫人，好久不见。”
家仆领着空与派蒙进来时，托马同样也在，正帮着神里绫人按着肩膀，为其舒缓疲劳。
瞧见来者，托马并未停下动作，“旅行者，是你们来了。”
空和派蒙并没有看出托马与神里绫人之间的不对劲，毕竟托马可是居家必备好男人，稻妻城第一家政官，会个按摩什么的很正常。
空将海祇岛的见闻简单提了几句，他想看看神里绫人对此有何看法。
……
“愚人众竟然如此大胆，让邪眼在稻妻流通。”神里绫人眉头微挑，神情凝重。
“是呀是呀，太过分了！”派蒙叉着腰附和他的话，一副义愤填膺地模样。
神里绫人拉下托马的手，手指有一下没一下轻敲他的手背，眉头微蹙，“旅行者，需要麻烦你跑一趟了，可以吗？”
“可——”
派蒙刚想问都没问就应承下来，被空及时捂住嘴，“绫人，是什么事 ？”
神里绫人转头看了一眼托马，他立马明白过来，和空解释道，“是这样的旅行者，我们调查发现三大奉行中的天领奉行与至冬使团的愚人众有些隐秘交集。”
空注意到神里绫人与托马之间自然而然的默契，总觉得有点古怪，但现在也不是深究的时候。
“绫人的意思是，天领奉行勾结愚人众？”
神里绫人如是点点头，接过托马的话继续补充，“据我的情报网得知，天领奉行与勘定奉行拦下了海祇岛的商船，除了是战略需要，更多的是为了方便愚人众伪装成资助方接近反抗军。”
“顺理成章的，邪眼就在反抗军中流通。”
空抿唇不语，派蒙问出他心中所想，“绫人，那么至冬派遣的使者是谁？”
“一位美丽的小姐，听说她还是是，愚人众的执行官。”
“女士？”派蒙抓着自己头发，说出自己的猜测。
空握拳轻撑着下颔，脑海中整合已知的所有信息，又是女士么？蒙德，璃月，稻妻……照这么说，这是他第三次碰到女士了。
神里绫人见到空思索的神情，就知道差不多了，道出了正题，“旅行者，我这边通过一些手段得到了九条家、佟家和愚人众联络的密信与印鉴，已经交付给八重宮司大人。”
“可是，九条裟罗看起来对雷电将军忠心耿耿啊，怎么会背叛稻妻？”派蒙问。
空也有同样的疑问，他与九条裟罗见过几次，虽然都不怎么愉快，毕竟一个是通缉者，一个是逮捕者。
但空总觉得，九条裟罗并不像是会出卖稻妻的人，更不会与愚人众勾结使得稻妻陷入如今混乱局面。
这么说来，那就只有一种可能，九条家勾结愚人众的事，九条裟罗并不知情。
“旅行者果然很聪明呢，看来你已经猜到了，据我了解，九条大将对这些并不知情。”神里绫人肯定了空的猜想，这位大将是天狗后人，她自幼被九条家收养，归入天领奉行麾下。
九条裟罗有着神的笃信者之名，将全部忠心都奉献给了雷电将军，哪怕知道雷电将军所追求的永恒，并不一定是正确的，她也愿意为之而战。
用沐风的话形容，她就是妥妥的将军厨，这样的一个人真的会做出祸害稻妻的事吗？
“绫人是需要我找到神子，与她一起帮九条裟罗认清真相吗？”空很聪明，直接说出了神里绫人让他前往鸣神大社的目的。
“没错。”神里绫人打了个响指给予空答案，笑得一脸温和，“辛苦旅行者了，毕竟因狩眼仪式上的那件事，社奉行在幕府的地位已经不如从前了。”
说着说着，神里绫人的语气逐渐有些低落，拉着托马的手按着自己额边，托马立马明白他的意思，为他轻按额角舒缓倦意。
空应下神里绫人的请求，离开前到底没忍住回头，多看了两眼神里绫人和托马，太古怪了，这感觉怎么好熟悉，还有这家主和家政官是不是亲密的…有点…嗯……
神里绫人仿佛没察觉空探究的目光，拉过托马正帮自己揉按太阳穴的手，稍一用力，站在他身旁的人被迫弯下腰。
“夫人，辛苦了。”神里绫人微微勾唇，凑近托马耳边，声音不大不小，刚好使得走到门口的空与派蒙都能听到。
空：……
派蒙：……
托马慌乱抬头，正对上两道呆滞的目光，脸色瞬间爆红……
“旅行者！”
“咳咳…”空抬起手挡在嘴前轻咳两声，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托马，你不用解释，我们都懂，是吧？派蒙。”
派蒙回过神，用力点头，“啊？嗯…对对对，那个我和旅行者先走了。”
托马：……
望着被重重关上的房门，托马有些不知所措，“家…家主，旅行者他们……”
知晓他与家主这般关系，旅行者他们心里会很鄙夷自己的吧？
看出他所想，神里绫人满眼认真，盯着面前慌乱无措之人，浅浅开口，“托马。”
“嗯？”
“托马，是我给你造成困扰了，以后不会了。”
托马有些反应不过来，神里绫人突然说出这话是什么意思，不过很快他就知道了。
“托马，若无事汇报的话，就先出去吧，有些公文我还需要处理。”神里绫人平淡地说完，便开始着手处理书桌上的文件，仿佛没看到托马错愕的神情。
“绫…绫人……”托马迟疑的开口，想说些什么，却被打断。
“出去吧！”清冷淡然的声音不似以往温和柔情，托马发现自己竟有些不习惯。
……
抬头瞥了眼被重新关上的房门，神里绫人单手撑着脑袋，手搭在公文上，食指轻叩，嘴角涌现一抹笑意。
我的…夫人……
有些东西…以退为进，效果反而更好不是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