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4章 就你还是院长(1/1)
“妈的?竟然有这种事情?敢在我地盘闹事,真的是活腻了!”
电话那头,传来一中年男人怒不可遏地声音。
见自家表哥大发雷霆,眼镜男心中可谓是乐开了花。
他在将电话挂断之后,幸灾乐祸地道:“小子你不是很牛批么?等我表哥下来之后,你就死定了!”
“噢是么?不怕告诉你,我可是这家医院的院长,你确定要跟我作对?”江枫将自己的身份暴露了出来。
这话一出,眼镜男不由得捧腹大笑道:“天呐笑死人不偿命么?你在吹嘘什么?你要是院长的话,我还是卫生协会的会长呢!”
“现在赶紧灰溜溜地离开问题还不严重,等我真的生气了,你可就完蛋了!”江枫揉了揉自己的拳头。
他咬牙切齿道:“怎么?难不成你还想打人?还有没有王法了?这里这么多人看着呢!”
“大家都是文明人,你要是不动手的话,我自然也不会对你怎么样!”江枫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
“真特么的绝了,就你这废物竟然还敢自称院长?等我表哥来了之后,有你好看的!”
眼镜男死死地挡着江枫,生怕他开溜。
大概过了有五分钟的样子,就见一梳着油头,身着白大褂的中年男人气势汹汹地走了过来。
他上来就破口大骂道:“谁敢在医院闹事?究竟是谁?”
眼镜男屁颠屁颠地跑来,指着江枫道:“表哥就是他!”
油头男打量了下他,质问道:“你为什么要闹事?”
江枫翘着二郎腿道:“你哪只眼睛看见我闹事了?”
“表哥,他刚刚打伤了好几位保安呢!”眼镜男在一旁告状。
油头男嗤笑道:“你胆子是真大啊,谁给你的勇气?”
“他还说自己是医院的院长呢,也不知道是哪个疯人院跑出来的!”
说着说着,眼镜男的脸上溢满了嘲讽。
“院长?你是真的以为我没见过院长么?就你算个什么东西?”
“这挂号单既然打印出来了,你必须得买,十万块钱!”
油头男将手伸了出来,那语气颇为嚣张。
江枫起身在他面前转了几圈,说道:“我想问下普通门诊专家门诊的挂号费各是多少?”
“你有资格问我么?我懒得回答你!”他将头瞥到了一边。
江枫走到自助机前,点开挂号系统,指了指屏幕。
他铿锵有力地道:“看好了,普通门诊二十专家门诊五十,你跟我要多少钱?”
此刻已经有不少患者以及家属围了上来。
天价挂号单在这家医院并非是什么秘密,他们这些患者也都清楚。
但是很多患者都是弱势群体,他们就算知晓,又能如何呢?
“这家医院你说了算还是我说了算,我说十万就十万,如果我要一百万的话,他们就得给一百万!”
油头男说的嚣张至极,根本不将任何人放在眼中。
就在这时,令他魂飞魄散地一幕出现了。
只见江枫将眼镜口罩摘下,冷笑道:“现在你觉得是谁说了算?”
他正要大骂,在见到江枫的容貌之后,彻底傻眼了。
这时眼镜男还不知道什么情况。
他嚣张地指着江枫的鼻子,骂道:“当然是我表哥了,在这里除了院长就是他最大,你又算个什么东西?”
“住手,给我闭嘴!”啪地一声响,油头男愤怒地在自己表弟脸上留了个巴掌印。
“表哥你这是怎么了?”眼镜男捂着脸颊,一脸惶恐地望着自己表哥。
“废物东西这里有你说话的份么?”
话音刚落,油头男立刻张开双臂解释道:“江院长您务必得听我解释啊!”
“江院长?”眼镜男嘴巴长得大大的,一时之间没缓过神。
“解释?有什么好解释的?”江枫抱着双臂冷眼旁观。
油头男极力解释道:“根本不是这样的啊,什么十万块的挂号单都是我开玩笑的!”
这时他的表弟才明白过来,原来江枫竟然没有开玩笑,他真的是院长。
想到这里,他心中咯噔一下,一路过来的交流,岂不是都被院长给知道了?
这么一来的话,以后还怎么从中赚钱?
江枫走了过去,拍了拍油头男的肩膀,讽刺道:“这么喜欢开玩笑的么?你觉得自己解释的可以么?”
他脸部肌肉不停地抽搐,也的确,就连他自己都无法信服这个借口。
慌乱之余,他吓得当即跪在了地上,不停地扇着自己嘴巴子。
“江院长您消消气,请您一定要原谅我啊!”
江枫俯视着他,讥笑道:“原谅你?你好好看看那些排队的患者,每天你们这么瞎搞,这些患者什么时候才能看到病?”
“要不这样,院长我愿意以后将这些挣的钱分您一半,五五分!”油头男心都在滴血。
“五五分?你指的是这挂号的费用么?”江枫皮笑肉不笑。
“是啊,要不三七分也是可以的啊!”他起身哈着腰连连点头。
话音刚落,他就惨叫了一声,只见江枫一脚像踹丧家之犬一般,将他踹翻在地。
“江院长您这是怎么了?这分成也是可以再谈的啊!”
油头男慌乱地爬到了江枫的脚边。
“你是真把医院当你家的了啊,竟然还打算跟我分钱?说吧一共吞了多少钱?”
要知道,闫青山来洛河也就两三天的时间。
这些人就能想到这么恶毒的挣钱手段。
那之前必然也挣了不少灰色收入。
“没多少啊,就这两天才开始的!”他自然是不愿意承认。
“你认为我会信么?立刻给我老实交代,否则死!”江枫也是真的怒了。
“我说的都是真的啊!”油头男眼泪哗啦啦地流了下来,双腿一直在那发抖。
他表弟浑身都不自在了,整个人都懵了,自己这点子也太不正了吧。
自己随便拉了个人,竟然是院长?
“很好,我会整到你说为止的!”
江枫当着所有人的面掐住了他的脖子。
不少围观的患者及家属心照不宣地拍起手来。
很显然,他们都深受其害,只是敢怒不敢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