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民风淳朴（1/1）

“晚香小姐，我们该进去了。”

L提醒已经在原地呆愣了很久的乔晚香。

在乔晚香回神走进屋内的时候，不动声色地继续观察她。

少女径直去到卫生间，用冷水洗了一把脸，转换好心情，出来时莫名觉得屋内有点空旷。

“琉克呢？”

看了一圈，才发现少了一个人。

“我们是被五条悟带着瞬移回来的，但琉克又没跟我们绑定关系，所以应该要自己飞回来。”

“那还真是辛苦啊，高专离酒吧不近呢。”

乔晚香感慨，没曾想刚一说完，张开羽翼的死神身影就出现在了窗外。

“速度真快。”她补充一句。

“还不睡觉吗，晚香小姐，今天消耗了很多精力吧。”L对坐在桌前写天数的乔晚香说。

“怎么？L是在关心我吗？”

前一秒还在正经认真记天数的少女，后一秒就冲他狡黠地笑起来，L默默把视线移开，平淡道：“只是想起明天晚香小姐还要上课，迟到的话多半又要受罚，到时候我跟琉克又要听你的苦叫不迭，一直做心理慰问的活也会吃不消啊。”

乔晚香：“……”

“L其实你有时候对我撒一点善意的谎言也是没关系的。”

少女无可奈何请求道。

L耸了耸肩，没接话。在琉克从窗户外飘进来的同一时间里，突然又想起来在酒吧里就一直想问乔晚香的问题。

“对了，你之前说约了心理医生是怎么一回事？”

乔晚香想不到L竟会对这个事情产生好奇，眨巴了两下眼睛，露出宠溺的微笑。

“你还是这么爱听别人讲故事。”

L感到奇怪的挑了下眉，和旁边的琉克对视一眼。

“是不能讲述的秘密吗？”

“那倒不是。”乔晚香细细回想了一下，神情没有了方才的放松，“说出来也挺戏剧性，大概也就是前两年，我哥哥包括他身边的亲信都一度认为我精神上出了问题，虽然我从小在他们的认知里都比较疯疯癫癫，但在两年前，那是他们说我说的最频繁的时候。”

“于是，我哥哥就给我找了心理医生，我执拗不过我哥，只好跟那名心理医生会面。现在想想，这是我人生里做的最后悔的一个决定，你们根本想象不了这事对我后来的影响有多大。”

乔晚香不断摇着头，生无可恋的表情完全能向人表明记忆里她曾落入到非常糟糕的境地里，同时也一下子拉高听故事人的好奇心。

“若非不是听那个女医生的医术非常高超，我真的生死都不会去哥谭那个比那不勒斯治安还要糟糕百倍的地方！那里每天战火飞天，经常有精神病人从医院跑出来制造混乱，生活在那里没一天是不叫人担惊受怕的！”

“那你为什么还要去？”L表示很不解。

“审题呀L，前面已经说了她的医术非常高超，并且在当地相当有权威，我去的时候，都是有保镖护着的，所以完全不认为那些危险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L：“但事实上，那些危险还是发生到你身上了？”

“不、还是不一样。”乔晚香皱起眉，严肃地对L说，“问题出在那个心理医生上。”

“她检查出来的结果和我所想一样，我并没有精神问题，只是有时候做事比较疯狂才让人产生了那样的看法。之后再与她交流的过程中，她的确展现了自己非常专业的一面。耐心地听我诉说，肯定我、支持我。我当时就觉得自己找到了知音，所以在后面的日子里也经常会去到她的会诊室与她闲谈，交流一些新鲜想法。”

“原本是一场非常美丽的邂逅，但直到后面有一位精神病人上她那里治疗后，一切都变了。起初，我还并未发现医生的不对劲，我以为是她只是工作劳累导致气色不佳，像硝子一样生出了黑眼圈。但事实上，所有原因都要归结于她后来治疗的那位精神病人，我后来才得知那个精神病人是哥谭市里有名的罪犯，让普通市民闻风丧胆，让政府和警察局都束手无策的疯子小丑。”

那个乍一看就会让人觉得奇特另类的人，头发染成绿色梳成背头，病态苍白的皮肤下，眼窝深陷，嘴唇上永远涂着红色的颜料，挂起笑脸。

而这样疯狂又神经质的人居然把医生迷住了，治疗与被治疗的过程中，他反向朝医生输送一些变态危险的想法，最终医生的意志动摇，拜倒干戈。

“她告诉我，她居然爱上了他！她居然爱上了那样的疯子！”

乔晚香恨不得捶胸顿足，这跟看着自己的好姐妹遇到渣男，明知是火坑还要往里跳的是一个性质。

“我曾多次劝导，小丑是个很自私的人，他只在乎自己，所以她根本不可能得到小丑的爱，即便他对她偶尔的温柔那都是出于一时兴起对她的一点施舍，所以不要妄图走进对方心里。”

“但是她没有听。”L接过话，试问乔晚香态度，然后就见她恨恨地点了点头。

“对，但当时情况是，她看起来很痛苦地答应了我，说自己会保持理智，克制自己对小丑的爱意，当然这接下来后面的一切都表现的很正常，让我放下了戒心，但直到我最后一次去到她诊所的时候，她把我催眠了。”

说到此处，乔晚香捏紧的拳都在颤抖，极力压抑着心中的怒火。

“她骗了我，原来那些时间里她一直都在和小丑接触，她根本没舍弃对他的爱意，甚至为了更接近理解对方，早就同化了思维。当我醒来的时候，她的样子几乎完全大变样！金色的头发染成红蓝的鸳鸯头，扎着马尾，跟小丑一样穿着色彩鲜明抓人眼球的奇装异服，拿着棒球棍，笑声张扬又刺耳，完全没了平日里优雅端庄的医生模样！”

“现在的她，站在了我的对立面，小丑才是他的同类！她还给自己取了一个新外号，叫做‘哈莉·奎茵’，从此化身为小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