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地下拳馆(1/1)
在河西区西郊,有一大块飞地,其中有栋荒废的九层烂尾楼,因属政府征收拆迁之地,早已杂草丛生。
这个平日无人注意的烂尾楼其实早已修建了一条隐蔽的马路,而且时不时的有各种各样的豪车,摆在后面高低不平的杂草坪中。
今日一大早,寒风中迎来了一个面的车队,面的车同样停在杂草坪,只见车里钻出一个个黑衣人,悄无声息的进了烂尾楼的后门,随后一辆接一辆的离开。
原来烂尾楼的地下二层被改成一个地下拳击场,河西区的道上众大佬,今日在此处,通过比武选掌舵的把爷。
把爷这个称号已多年未出现过,这二个字与武力有关,百年前人们把彪汉勇武,有一定势力的人叫把什,把爷就是所有把什的头。
能称得上把爷的人,自是一方土地的枭雄人物。
今日比武盛会引来大量有心人的关注,只是能亲身前来见证的人经过层筛选,少之又少。
本来有三个大佬参与竞选的,昨天下午有个叫威爷的大佬临时决定弃权,只剩潘山雕和朴大彪二个大佬在竞争。
潘山雕,人称雕爷,是盘踞河西的老牌大佬,拥有千余名手下,与各方关系盘根错节,名下拥有建筑施工队,金融投资,夜总会等十多家公司,善有智谋过人的誉名。
朴大彪,人称彪爷,他本是北方人,以外来户之身,竟然只用短短十年,就在河西区闯出一片天地,他拥有安保物业,运输出租,娱乐夜总会,金融投资等公司。
拳击擂台设在地下二层,装修虽然谈不上奢华,却也富丽堂皇,灯火通明,擂台设在大厅中间,高约一米五,观众席大约离擂台有六米的距离。
上午九时,陆陆续续的有观众手持票柬在黑衣保安的引导下,从负一楼走向负二楼。
这些衣着光鲜的人都是井然有序的缓缓进入擂场,遇到熟悉的人也只是点头致意,基本保持缄默。
人群中有一道身披大红风衣的女子,显得英姿焕发,在一个婉约女子的搀扶下,正一拐一拐的随人群缓缓走过来,她们是程珊珊和宋婉清。
众人绝大多数进来后,都是在大厅寻找座位,只有极少几个走向最里面的小包厢,她们两个就是极少的几个之一。
雕爷是个年若四旬的中年人,身材单瘦结实,个头大约一米七五,优裕的生活让他保养得很好,显得比实际年龄小得多。
此时他在杂草坪被二十余人簇拥着走后门,罗灵霄也在其中。
几乎同时,像尊门神般的彪爷,也被二十余人簇拥着,出现在杂草坪,离雕爷十米左右。
看到彪爷一行出现在自己身后,雕爷朗声大笑,“阿彪,今日你是在主场,待会还得得手下留情呵。”
原来这个拳场是彪爷的产业,虽被告知不得喧哗,但雕爷和彪爷这等人物,不必遵守这个规定。
彪爷同样哈哈大笑,“兄长,今日你我二人都只能作壁上观,结果只能听天由命。”
雕爷侧身,说了个“请”字。
彪爷双手抱拳,“兄长先请。”
雕爷这才转身,向着后门龙行虎步而去。
数分钟后,他们一行人,都是面对擂台相向而坐,罗灵霄被安排在前排,他的左侧是一个清瘦的中年人,也是被雕爷请的高手,右侧是四金刚之首杜义。
大约过了五分钟,九爷和武少并肩而至,待二人落座后,手持话筒的主持人走向擂台。
“尊敬的先生们,女士们,上午好,让人充满期望的,西城区以武定把头的盛会,开始了,此次盛会由我们最尊敬的熊九铭老先生组织,并且聘请尊敬的程扬武先生,做公证人,……”
主持人说的大意是,竞选双方采取三战二胜制,至于出战的人选没要求,可以三人,甚至可以是一个人,反正双方,自主安排。
接下来就是双方安排出战的人选,杜义凑在罗灵霄耳边轻轻的说了句,“兄弟,你千万加油哦,我可是在老大面前担保你会赢的。”
“你放心,不会输的,记着五百万要及时转给我。”
主持人的话声再次,传送到拳击场的所有角落。
“第一战,蒋伯光对战独行客,请双方上场。”
瞬间,拳击场有些嘈杂的声音响起,原来蒋伯光是个名人,经常出现在电视新闻中,他是拳击,又是散打高手,参加过很多赛事,连续保持二十七胜,三平,无一败绩,据说他现在的出场费己达千万。
彪爷左边第二张位置站起一个光头青年,此人身着一身黑色唐装,身高大约也是一米八五,他双手抱拳,面向四周转了一圈,然后右手握拳挥了下,一个健步已跨在擂台下,单手握着下擂台上的栏杆,身体倒飞在台上,稳稳的站着,引来台下一阵欢呼声。
“珊珊,真的是蒋伯光,据说是少林外家弟子,比电视中魁梧些,你说,他能羸不,”这是七号包厢的说话声。
“婉姐,你不是对武术不感兴趣吗,怎么知道蒋伯光的事了,”说话的是程珊珊。
罗灵霄与蒋伯光同时起身,他只是抱拳转一圈,然后默默的向擂台缓步而去。
他体内丹田气海的真气在沸腾,每走一步,感觉身上的力量爆涨一分,他渴望战斗,特别期盼势均力敌的对手,好斗个痛快淋漓,只是回楚南个多月来,架打了不少,暴虐了近百人,在道上,钱倒是赚了不少,却无一合之将,他不知道自己的底限在哪,实力有几何。
魔君主只是传给他一份传承,而不是夺舍,所以他体内还保留着学生年代的质朴和纯真,虽好斗却不好杀戮。
蒋伯光握拳跳跃着,时不时的往外挥出一拳,望着罗灵霄,轻蔑的说着句,“兄弟,我出手便不会留情,你最好先联系好救护车。”
罗灵霄闻言,眼孔微缩,随后全身散发一股凌厉的威压。
主持人喊了声,“比赛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