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就此别过(1/1)
顾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留着眼泪接住言子风愤怒的眼神哭着说道:“言子风,我是爱你没错,这两个月我们一起经历了很多,只是我们都各自有着自己的生活,你有要必须去完成的事,我有说不出口的难言之隐,我们都不能坦诚相待,明日就此别过。
言子风松开顾梨的肩膀,一阵苦笑背对着顾梨:“哈哈哈,好一个就此别过。”
屋子里两人沉默了几秒钟,言子风摇摇晃晃的走到顾梨面前,伸手捏住顾梨的下巴,咬牙切齿的说:“如若我说不呢。”
顾梨也不惯着他:“那你到底想怎样,是你不要我在先,难道我还非要在你这棵树上吊死吗,天下好男儿多的是,我顾梨不会对你死缠烂打的,明日你尽管放心大胆的离开,对于这两个多月的种种,我不会追着你,求着你,要对我负责的。”
顾梨擦了一把眼里的泪水,决定头也不回的离开,还没跨出一步,却被眼疾手快的言子风抢先拦住她的去路。言子风是习武之人,他向身后踢了一脚,本已经破旧不堪的房门吱呀一声被关上了。
顾梨只觉得本就不亮的灯光被挡住了,迎接她的是言子风强有力的怀抱,言子风将顾梨瘦弱的身子环在怀中,用力的占有她那冰凉的红唇。
顾梨的反抗在常年习武的言子风那里,根本就不是对手。很快顾梨就败下阵来,完全放弃反抗,反而是柔情似水的迎合。言子风将顾梨按在墙上,不动声色的松开顾梨的腰封,不断的索取,顾梨雪白的肩头露在言子风的面前,布满老茧且粗糙的手掌游走在她细嫩的肌肤上。
顾励没有在这种环境下解开男人衣服的经验,笨拙的解了好一会最终只解开了言子风的外衫,惹的言子风欲求不满,浑身燥热,不耐烦的且粗暴的将自己的衣服一股脑的脱下。
顾梨身上粗布衣服已经顺着滑嫩的肌肤滑落在地,两个多月相处,两人也仅是情到深处相拥而吻,此刻如此亲密,竟是第一次。
言子风没有想象中粗鲁,也许是缺乏经验,也许是担心弄疼了顾梨,言子风在顾梨败下阵来之后,就尝试着享受怀中的女人。
顾梨前世今生都没有过鱼水之欢的经验,很快就腿脚发软,靠着墙也都无法站立。
言子风却一手拦腰,一手放在顾梨脑后,在顾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已经转移了阵地,简易的木床发出轻轻吱呀声。
言子风所过之处,在雪白的肌肤上留下一片片红印,也许双方都没有经验,很快两人都气喘吁吁。
言子风沙哑的声音在顾梨耳边响起:“阿梨你准备好了吗。”
顾梨还沉浸在这意乱情迷的情况下,根本就没听见言子风在说什么。
等不到顾梨的回应,言子风自认为顾梨是默认了,粗糙的大手滑到她的腰间,洁白的絮库是顾梨最后的一道防线。
言子风不费吹灰之力就将顾梨最后一道防线扔在了一边。
顾梨明显感觉到言子风的不一样,言子风正在努力的在顾梨腰间找入口,兴许是缺乏实操经验,言子风第一次竟败下阵来。
腰间的滑腻感告诉顾梨发生了什么。顾梨没有推开言子风,而是将他满是伤痕的身体抱得更紧了:“子风你能为了我留下来吗。”
言子风在顾梨耳边喘着粗气:“阿梨,我身上背了太多的责任,这些都需要我亲自完成。”
言子风的话让顾梨不再抱有幻想,即便用了那些曾经认为上不了台面的手段,也留不住他,顾梨没有推开言子风,半张脸藏在他的肩头:“子风,你不可以这样对我。”
言子风的拳头用力的砸在破旧的床板上,床板很配合的发出咚的一声,言子风咬着后槽牙,离开了那柔软的身体。
顾梨整理好身上的衣服,站在房门口:“既然你有你的使命,我不能拦着,只是我不会无休止的等着你,我只等你三年,三年的期限一到,我一天都要不会多等。还有,我说过,将来我既不做小,也不许你纳妾,不允许有通房,更不会允许有外室,他日你若做不到,就不必回来了。”
最终顾梨还是妥协了,从最初的两年,变成三年的期限。这已经是顾梨能做出最大的让步了。顾梨头也不回的离开言子风的房间。
顾梨流着泪进了空间。言子风的心像是被刀扎了一样疼,可是他什么都不能说,带走小月心是担心有人会顺着小月心这条线索找到顾梨,自己不守在她身边,他不能将一丝丝的危险留在这个小院里。想着想着眼角滑下了一道泪水。
顾梨一夜未睡,卯时快到了,顾梨打开房门,抱着小月心,手里还拿着一块布,这是顾梨连夜赶出来的背带,言子风已经站在院中,听见顾梨打开房门的声音,转过身来,眼前这个女人,是哭了一夜吗,眼睛又肿又红。已经很痛的心又加重了几分。
顾梨将小月心交给言子风,又将赶出来的背带绑在言子风的身上:“这个背带比竹筐舒服些,孩子在里边不用担心掉下来或磕着,要是睡着了,也舒服些。”
言子风拉过顾梨的手:“我答应你,将来绝不纳妾,不会有通房,更不会有外室,我言子风将来的正妻只能是你,也只会是你,我的身边更是只有你一人。只求你等我。如若有一天,只有小月心一个人回来了,你就不必在等了。替我照顾好小月心,帮我把她养大。”
顾梨是有心里准备的,顾梨能想向的出来,这次言子风是去做一些很危险的事,只是听他亲自说出口,心也是无比的疼,即使外面再危险,也要带着小月心,可是他从未打算将自己也带走,这也是顾梨不能理解的地方,也是顾梨不愿意等言子风的症结所在,即便顾梨曾经尝试用自己的身体留下他,可结果依然是一样的,既然言子风已经将自己排除在他这段生活之外,顾梨也不会死皮赖脸的硬贴:“我说过三年的时间,一天都不会少。”
顾梨抽出手:“走吧,时辰到了,我送你出去。”
顾梨打开院门,不知什么时候门口站着一群人和一群马。不用想自然是来接言子风和小月心的。
言子风接过马绳,一个帅气的翻身上马,言子风坐在马背上看着女人,顾梨的眼泪已经止住了:“走吧,照顾好月心。”
言子风的脚踢了一马肚子,马就跑了起来,后面一二十人跟着言子风离开了韩家村。
顾梨站在顾家大门口很久,直到雪球说道:“已经走远了。回去吧。”
顾梨有些失落,自始至终,言子风都没有许诺三年内会回来。可是,即便他许诺了,三年之期过了,言子风依然不回来又能怎么样呢。
“主人,人都已经走了,就别想了,他要是想回来将来肯定会回来的。”雪球安慰顾梨道。
顾梨用袖子擦干眼泪,低头对雪球抱怨道:“你到底会不会安慰人。你还跟我心意相通呢,我这么伤心,怎么也不见你伤心呢。”
雪球真想咬断自己的舌头,怪自己多嘴,自家主人正在不高兴,自己还是躲的远远的吧。
顾梨来到空间的温泉边,捧了些水,将脸洗洗,主要是自己没出息的哭了一夜,现在的眼睛跟个烂桃似的,一会喜荣就过来了,她可不想让喜荣看笑话。
从空间出来,顾梨就开始在院中忙碌起来,将昨日的草药放进缸里的凉白开中搅匀。
刚准备好,喜荣就来上工了:“姑娘忙着呢。”
“嗯。”顾梨不敢看喜荣,生怕她看出自己哭过,可是眼睛都肿成那样了,喜荣又怎么会看不见呢。
喜荣见顾梨一大早的就躲着自己,眼睛又红又肿,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又不敢多问,就进屋拿针线筐准备做被子,还有好多衣服和被子要做呢。可是禁不住她心里有好奇,最后她想到了顾老太。
喜荣来到顾老太床前,悄悄的问:“老太太,姑娘这是怎么了,眼睛怎么又红又肿的。”
顾老太拉住喜荣的手说道:“喜荣,你来我们家也有一些日子了,我也不瞒着你,姑爷今日出远门了,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短时间还好些,等日子长了。说什么的都有,我怕丫头扛不住,我这眼睛瞎了,腿脚也不好使,能顾好自己,不给丫头添乱就不错了。我拜托你,往后在村里多护着点丫头,都是我和昭儿拖累了她了,往后你多留心,帮我护着点丫头。”
喜荣听了不免有些心酸:“老太太,你就放心吧,姑娘,我好,我知道,我不会让姑娘在村子里受人欺负的,我是过来人,这中间的心酸不是别人能体会到的,我体会过,我答应你,以后肯定护好姑娘。”
得到喜荣的答复,顾老太很欣慰,顾老太拍着喜荣的手说:“有你这话,我也就放心了。”
喜荣见顾老太很内疚,一直称怪自己拖累了顾梨,喜荣也不忍心看顾老太一直哭,就转移了一下话题:“老太太,这会子外面凉快些,我扶您去院子里凉快凉快,我边做活,边跟你说话解闷。”
“那行啊,出去咱们说说话,解解闷。日子总是要过下去的。”
喜荣扶着顾老太说道:“老太太,您能这样想就对了,您和昭儿好好的,姑娘才能放开手的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