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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苏东坡的风流韵事(1/1)

西湖疏浚之后,苏轼邀了同僚一起泛舟湖上。

苏过一般是不愿意参加这种诗友会的,毕竟风头都是他爹的,不过这一次,苏轼硬拉着他来欣赏自己这几个月的劳动成果。

湖水是清了,可刚筑好的苏堤看着还有些简陋,当然,它现在还没有这个名字,新种下的柳树和芙蓉也不成气候,但苏轼仍然兴致颇高。

随行众人中,值得一提的有杭州通判杨蟠,比苏轼年长二十岁,已是七旬长者,善诗文,为欧阳修与王安石所盛赞,与苏轼前后相和二十首梅花诗,著称于世;

另有两浙兵马都监刘季孙,这个人苏过是第一次见,但他的大名在后世广为流传,就是“一年好景君须记,正是橙黄橘绿时”的那个刘景文,比苏轼稍长几岁,如今已是年近花甲了,他是将门之后,父亲死于西夏之战,几位兄长也都已亡故,所以才有“荷尽已无擎雨盖,菊残犹有傲霜枝”一说,苏轼正准备为他向朝廷上书,求一边将之职。

其余官吏就不一一介绍了,因为苏过发现,他爹这次游湖居然还挟伎了。

看着那个未成年的妹子,苏过毫不犹豫地朝他爹投去鄙视的目光。

宋朝官员的狎妓之风尤胜前朝,出游之时带上几名官妓更是平常事,而官妓中又多有仕宦家庭抄家后的女眷,或者干脆一出生就在乐籍的,所以和饱读圣贤书、自认怀才不遇的士大夫极为契合,大有同是天涯沦落人之感,双向奔赴了属于是。

不过别人都这么干苏过也管不着,可苏轼这么做,他在边上觉得别扭。

苏轼感觉到杀气,咳嗽两声,给儿子介绍道:“这位是琴操,曾将少游的名作《满庭芳》改韵重填,真是天衣无缝。”

原来是她啊,苏过知道此人,野史记载琴操是苏东坡的红颜知己,后人不知道因此编出多少有情人未能终成眷属的狗血段子来,毕竟文人和名妓的爱恨情仇大家都爱看。

民国时候郁达夫专门拜谒过琴操墓,但翻遍了县志也没找到关于这位姑娘的一点记载,气得写下“如何八卷临安志,不记琴操一段情”一诗。

苏过表情怪异地与琴操见过礼,又看了眼苏轼,不知脑补了多少言情剧中相爱不能相守的名场面。

不过现实中却是什么都没有发生,几位老汉在船上品茶谈天,吟诗作对,琴操姑娘则在一旁抚琴,如此而已。

苏过失望地叹了口气,想想也是,就他老爹那个性子,典型的喜欢朋友多过妻子,怎么可能一把年纪了还会为一个十几岁的小娘子动心,后人编的故事实在是太没谱了。

琴操发现了无聊到叹气的苏过,眼神疑惑地看过来,苏过忙一脸严肃地正坐,假装专心听他老爹在那里高谈阔论。

游湖结束,宾主尽欢,苏过老实地跟在父亲身后,跟长辈们一一告别。

最后才是琴操,她笑道:“久闻学士家的小郎君除诗文之外,还擅长格物之学,今日一见,却与传闻中有些不一样。”

苏轼斜眼瞟了一眼儿子,说道:“别理他,他一贯就这样,成天只在一些稀奇古怪的玩意上面用心。”

有这么当着外人的面编排自己儿子的嘛,苏过摸了摸鼻子,没有接话。

琴操笑道:“学士这话,倒不像责怪,更像是骄傲。”

说罢几人告过别,各自离去。

回到家中,苏轼这才问道:“怎么今天这么安静,平日里就属你话最多。”

“这不是想着今天在场的都是些长辈,”苏过自然不能告诉他爹已经在脑中演了几十集的连续剧了,笑道:“再说有爹爹在,我也插不上嘴。”

苏轼笑到一半,才觉得不对,说道:“嘿,你这报复心,说我话多呢。”

“没有没有,这种场合就该爹爹说话,”苏过重新换了副真诚的口气说道:“您的文采,不仅当世无双,哪怕再过千年也是无人可以匹敌的。”

苏轼被他套路惯了,笑道:“说吧,又有什么事要我帮忙?”

苏过却先问起了琴操之事,果然是大家闺秀出身,十三岁时父亲获罪,母亲气急而亡,她也因此没入贱籍,沦为杭州歌伎,去年为秦观的《满庭芳》改韵而名动杭州,如今也不过十七岁。

不过他的一颗八卦之心,却被苏轼认为是儿子对琴操有什么想法,忙道:“你可不能起别的心思。”

苏过给了他一个大白眼,说道:“爹爹瞎说什么呢,我可不是秦少游那种人。”

当然苏过也不是苏轼这样的人,妓女在他眼里,估计与和尚、道士没什么区别,他结交朋友看重的是才情,而不是身份地位,从这个角度来说,后人写了不少苏轼、琴操和佛印三人同游西湖的故事,也并非完全是凭空捏造的。

苏轼仍有些怀疑,说道:“那你打听人家底细做什么?”

“我就是好奇而已,”苏过笑道:“在这方面,我与爹爹一样,您可以放心。”

苏轼一听这话,更觉得自己猜对了,毕竟有王朝云的例子摆在那,忙又说道:“你还年轻,亲事也已经定下来了,目前还是应当以学业为重。”

朝云十二岁时在西湖为歌伎,苏轼上次来杭州做通判时收为侍女,乌台诗案后他被贬黄州,朝云不离不弃,这才改为妾室。

苏过没意识到自己的话里有歧义,笑着答应了,也不愿继续聊这个话题,转头问道:“爹爹可与叔父有书信聊过调停一事吗?”

苏轼见他转移话题,当是他脸皮薄,只得暂且放下担心,答道:“还没有,但子由的想法不问可知,正邪不两立,刘莘老这步棋未免太臭。”

苏过笑道:“爹爹这话以偏概全,先帝变法十几年,举国上下推崇者不知凡几,难道都是小人吗?”

“新党做派天下皆知,”苏轼自有他的道理,继续说道:“朝廷如今又不是无人可用,为何一定要纠结于此事。”

“官家以后可是要亲政的,爹爹就一点也不担心吗?”苏过问道。

苏轼洒脱道:“先帝在时,我亦是如此,若只为高官厚禄,我当年奉承你先生不早就可以了。”

生活不易,苏过叹气,看样子刘挚想出的调停之策是要胎死腹中了,苏轼和章惇都表示了不可能,其他强硬派的反应更是可想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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