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那怕是一瞬间的需求(1/1)
他把我往怀里又收紧了一下手臂,我一下就亲上了他的鼻尖。
“疼,你力气太大了,放松些。”我的腰被他勒紧了,他现在还有些没轻没重的。
“对不起!”他有些慌,马上放松了,我才能喘口气。
“Blink,女人是茶,要慢慢品,不能急。”我拍拍他的脸颊。
“嗯,好,我懂了。”他看着我的眼睛。
我觉得他能读懂我了,我心里想什么,他通过我的微表情就满足我什么,醉酒的那天晚上,我真的记不得细节了。
今天,我是清醒的,可还是被他亲得晕头转向,他的手掌心在升温,被爱抚过的身体瞬间燥热,他解开我的衣扣。
“别,别在车里,回家。”我扣住他的手,再这样下去,我忍不住了。
他看了看我的眼睛,帮我整理好衣服:“好,回家。”
飞行车停好,他并没有把我放下来,就那么单手抱着我上了电梯,另外一只手帮我拎包,我想下来,他不让。
还好,电梯里没人,只有我俩。
电梯门快关上时,二哈冲了进来,电梯门又开了,许老爹慢悠悠跟在后面。
“放我下来。”我蹬了蹬腿,好社死,熟人看见。
“我不!”这货竟然拒绝我!
“丁丫头,你这是?”许老爹指了指Blink。
我挣脱不开,好尴尬:“那个,新男友。”
“汪汪汪……”二哈抬头冲着Blink叫唤。
Blink瞪着它,也“汪汪”叫了两声,还带着机械音。
二哈也不示弱,一顿“汪汪汪……”地输出。
这两货就那么奇怪地交流着,Blink也始终不松手放我下来。
电梯上行,我挂在他身上,许老爹笑了笑没说什么,到了六楼就牵着二哈出了电梯。
二哈出了电梯还回头望了Blink一眼,最后“汪”了一声。
“以后在外面别这样,让人看着笑话,我又不是残废,而且电梯里还有摄像头。”
我脸红的发烫,也不知道是Blink的身体温度起来了,还是我自己的体温起来了。
他只是憨憨地朝着我笑。
抱我到家,包一丢就去了卧室,放我在床上。
不得不说,他很会,技术还不错,最重要,他真的能准确无误地捕捉到我的感觉,哪怕是一瞬间的需求。
这一夜,上次醉酒没体会真切的,今天感受到了,那温热的气息一直在,到高潮时达到了顶峰。
“丁零,我还可以做得更好,比他好,你不要想他了,好不好?”他吻了吻我的肩头。
“Blink,你很会。”我累极了,连起身抽支烟的劲都没了,说完后就沉沉睡去。
我好像已经很久没有这样释放过了,第二日差不多十点才自然醒来,身上有些酸痛。
他还是力气太大了,我昨日多巴胺分泌着,不觉得,今天就有些后劲。
一转头,他眨巴着眼睛看着我,是啊,他都不用睡觉的。
“你为什么不去充电?”
“舍不得离开你。”
我的妈呀,这货的嘴巴跟谁学的这么甜?
“去做个早饭吧,我想洗个澡,吃早饭,你充电,吃完去买衣服。”我肚子都咕咕响了。
“好。”他听话起身。
今日早餐还好,我看见他都用上了木制的餐具了,倒也挺别致。
他帮我煎了一小块儿牛排,烫了三小颗西兰花,一片松软蛋糕片,一杯不加糖的咖啡。
“为什么给我吃这么少?”我觉得量有些小了。
“按照你的年龄,你需要从现在开始尽少摄入热量高的食物,因为新陈代谢在减慢,容易引起肥胖,我会每日定好你的热量摄入。”他很认真地跟我说。
我皱眉,有些不高兴,刚刚还对这货有个改观,他又在提醒我年龄大了。
“你又不高兴了?我去充电。”说完就溜了。
唉,算了,小孩子还不懂事。
我一边吃早餐一边刷着新闻。
我去,昨天火锅店的风波还是上了热搜。
“TF公司伴侣机器人被XX女暴力拆机。”
“白家二少被机器人凌辱。”
“TF公司绮少女友养机器人吊凯子。”
“TF公司机器人互殴。”
“……”
各种不堪入目的标题,配上我拆美女机器人的电池的照片,还有Blink拎白狗衣领往墙上砸的视频,……
他们还把我孤儿院的事情都扒出来了,还有我拆过一代瑞恩的事情都放在网上了。
来电了,绮罗的。
“绮罗,我看见新闻了。”
“丁零,你们今天不要出门,待在家里,绮云会处理的,知道吗?”绮罗告诉我。
“好,知道了,绮罗,他们乱写什么就让他们写,我都没关系的。”
“丁零,如果这事情影响到了你的工作,就来我家公司。”
“好,别担心。”
挂了绮罗的电话,我又翻了会儿社交平台,照片的细节都在我拆美女电池的那一幕,看起来是有些暴力。
吃完早饭,我走到Blink的充电座前,他睁眼看着我。
“怎么了?”他问我,可能他还没浏览新闻。
“今天出去不了了,你看下新闻吧。”我对他说。
三秒后,他起身抱着我。
“丁零,别怕,你有我,我只信你说的,网上的都不信。”
“网上写我孤儿院出身,爱打架,被男友甩,拆过一个机器人,这些事情都是真的,但我不是绮云的女友。”
Blink看着我,面无表情地说:“丁零,我会学打架,以后我保护你,不会让你受伤。”
“不行,你不能学,你学了破坏力很强,而且,如果过分了,会被回收重新再造的。”
“这样,我们就不能在一起了,对吗?”他问我。
“是,其实我本来就被定位为有暴力倾向的,是不允许有机器人伴侣的。”
“你没有暴力倾向,你昨天阻止了我。”
“是,那是为了朋友,我不想他们受伤。”
“朋友?丁零,我们是朋友吗?”
“不是,是伴侣。”
他很高兴,把我抱起来回了客厅抱在餐桌上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