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奥多国4(1/1)
“黄哥,你看!”年轻人拿起桌上的纸兴奋的递给前者,
黄哥接过一看:“这是好东西啊,看来我们只要找到女妖然后把她咔嚓了就行了!”
年轻人又奇怪道:“那为什么这个安大叔被吊在这里?”
他又走到安大叔前,这人被吊在屋顶上,浑身有股焦味,地上也没有板凳,怎么也不像自杀,
屋内有被翻动的痕迹,看来已经有玩家来过了,并把安大叔杀死,
可为什么要杀安大叔这个好人呢,不会是这大叔遇到什么乱杀型玩家吧,听论坛上说这类型玩家什么NPC都杀,从来不管是好是坏,专和系统对着干。
年轻人不再看着被吊在屋顶上的安大叔,
“黄哥,我们走吗?”年轻人眼含询问的看着去里面翻找的黄哥,
黄哥闻言停下翻找回过头,瞳孔一缩:“小心!”
说着就快速把手里的小刀嗖的一下冲年轻人甩了出去,
年轻人默契的一侧身,小刀正中他身后的东西,
年轻人往后一看,年轻人大呼:“哪来的触角!!”
黄哥拉着年轻人跑向木屋门口,却不料觖角从四面八方他们围了过来,
眼看没有退路,黄哥拔出插入墙里的小刀往手中一划,血流出来滴在地上,一道蓝光闪过两人原地消失,手电筒落在了原地。
逃出来后,年轻人还没来得及高兴,就看到前方有一个裙子下长满触角的闭眼女子,那触角他们刚才还见过,他瞬间僵住了,
黄哥打了个手势,两人屏住呼吸,轻轻往后退,
却不料,女妖感受到猎物已跑,睁开双眼,就与两人对上视线,
两人:“……”
女妖:“……”
女妖瞬间露出诡异的笑,没想到猎物自己送上门来了。
黄哥:“跑!”
两人用生平最快的速度跑了起来,女妖不紧不慢的追了上去,像逗弄猫一样,和两人玩着你追我赶的游戏。
好一会儿,女妖玩腻了,一根触角直冲二人胸口,二人狼狈躲过,
跑了半天了,他们早就没有什么力气了,堪堪躲过后只觉得眼前一暗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他们怎么样?”江夏看着给床上的两人看病的小马先生问道,
“我看没什么大事,可能就是受了点惊吓,一会儿就好了。”
小马先生虽不是医生,但也是懂点医术的,
“比起他们,我觉得那人更需要帮助,公主觉得呢?”他指了指那边靠在木屋墙角的男人,
江夏也看了他一眼,摸了摸鼻子,
“可是我们也和他不熟啊。”
这人一看就是个大佬,身上这么多伤还能面不改色,主要是那生人勿近的气质也很符合。
这么想看他就看到自己的好兄弟凉闫走了上去,
凉闫拿着从小木屋找到的处理伤口的简单工具走到男人面前,
男人感到有人靠近,动了一下,看着眼前的东西没接,
凉闫等了几秒,看他不要也没强求,把东西放在地上就走了。
凉闫走后,男人看着他的背影几秒,然后默默的把地上的东西捡了起来,放在手里,却没有用。
两人终于醒了,江夏过去和他们说起了话,凉闫则是走出屋子,
女妖被绑在木屋旁的一棵树上,她旁边的树上绑着安大叔,
清秀男站在他们俩中间,凉闫走到他旁边:“你在看什么?”
清秀男不假思索道“在看仇人。”
“不装了?”凉闫奇怪道,
清秀男:“没意思,况且你都猜到了。”
凉闫笑笑:“楚清,你们怎么在这,还有原来的清秀男呢?”
清秀男,哦不,应该说是楚清,他一秒变脸,变回了自己原来的面容,五官精致,精灵般的眼睛眨了眨,一脸无辜,
“我也不知道呢。”
女妖醒了,她的伤口愈合的很快,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被绑没有多少感觉,只是看了看自己的新裙子,完好无损,她松了口气,
凉闫他们自然也注意到了她,看到她这个表现他们也没多少意外,
女妖看到凉闫貌似还很高兴,可能是对凉闫做的衣服很满意,想要他再做几件,
凉闫并不想再做,默默的当不知道,女妖看完凉闫后看向了他旁边的人,然后瞪大了眼睛,眼中闪过一丝恐惧,
这眼神当然没有错过凉闫的眼睛,他看了眼旁边的楚清,楚清依旧是那副表情,
凉闫心底埋下了疑惑。
等他们回到小木屋时江夏已和黄哥二人打成一片,楚清已换回清秀男面孔,
看到他俩,江夏忙给两边人介绍,那二人中年长一点的是黄哥,那年轻人叫小松,
这时小马先生表示应该出森林了,凉闫他们也同意,
他们把女妖也带上了,至于安大叔,不带也没什么影响。
带女妖进宫有点困难,但也凑合,把女妖送到公主的公殿后小马先生就想走了,
凉闫他们时间不多了,还需要更多线索,所以他们并没有让小马走,
他们决定再去一趟外面,女妖听到这表示自己也想去,不过遭到了全票否定,
凉闫现在很好奇的问题有三,
一是卡西国两位王子去了哪里,为什么到后面就没有了他们的消息,
二是奥多国历史与迷雾森林又有什么关系,
三是奥多国诅咒为什么在迷雾森林,
到底哪个是奥多国的秘密。
他们走出王宫,走进了中心城,这里应该是奥多国最富有的城市了,事实上也确实如此,
只是未免太严肃了些,这个城市固然繁华,可人们的一举一动太刻板了,每一个微笑,每一个步伐像是设计好一样,刚刚好,
这很不正常,明明几个小时前他们刚来时,中心城还不是这样的,那时的城镇是热闹非凡的,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下一秒他们就知道了答案,只见一名男子因太紧张而打碎了手里的杯子,他就变成了一只松鼠,周围的人虽然有被吓到,但都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好像在惧怕着什么,
这就是诅咒吧,但未免也太苛刻了一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