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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微光汇于黎明(6)(1/1)

廖慕阳一脚踏入审讯室,整个房间压抑恐怖又充满了一股怪异的烂臭味。

地面已经被不知名液体浸染的变了颜色,浓郁的红,就是黑。三人擦拭的锃亮的军靴踩在上面感觉略有些黏脚。

本身这里已经被腌入味了,不会有人来清洗的,但听说廖少帅亲自抓获的犯人可能要来审讯,所以这才为了散散味道拿水把地面冲了冲。

没想到适得其反,脏污烂泥混在一起,抬脚间沾了一鞋底奇奇怪怪的东西。

房间的正前方有一个十字架,上面四敞大开的绑了个人,一旁正有个狱卒拿着沾了盐水的鞭子来回抽打,那人浑身的衣服已经破烂成一条一条的,身上几乎没有一块好肉,浓稠的血液从无数个伤口中渗出,分不清是从哪个伤口流出,又或者所有的伤口都在流出鲜血,刺鼻又令人作呕的味道让李寻捂了捂鼻子。

血液滴滴答答,在他的身下混合着盐水汇聚成了一小滩水洼,洇湿了那块土地,在一片黑色的地板上也染了几分深色。

那狱卒见几人过来立马拿好自己的小皮鞭让到了一旁恭恭敬敬的行了礼,也露出了十字架旁边的老虎凳上的另一个人,这是那一伙人的队长和副队长,一般来讲他们口中撬不出话来才会去审讯小兵,因为本身小兵知道的信息就是会比头头少一点。

有些特工的心理承受能力没有那么强,他们是有一些办法让他们说出实情的,这就是,能窜一次的稀就别窜一个星期。

“你先下去吧。”李寻指挥着那个拿着皮鞭的乖乖站好的狱卒,一边拿起刚才到他手里的新鲜出炉的审讯报告。

转身对廖慕阳说道,“报告显示,这两个人无论怎么拷打都没用,嘴里只有三个字,而且反复的只说那一句话。”

廖慕阳了然的点了点头,走近了看,那人手指盖上满是窟窿眼,还有一只手指已经被夹断了,身上除了血腥味而且还有盐水,还有浓重的辣椒的味道。

很显然,几乎能用的硬的都用了,视线转了一圈,大多数刑具都染了新鲜的血液,有什么办法,能让他开口呢……

人的弱点无非就是那几个,亲人,爱人,战友,你永远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唯一的办法就是让他永远睡去。

廖慕阳最后从李寻手中拿到了那份审讯资料,随意的翻了翻,开口诱惑道,“你有个四岁的女儿,对吧。”

“如果你想让她平平安安的,最好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不然,嗯哼,你懂的,我们虽然不知道你口中的秘密是什么,但查到你亲人住在哪这种小事还是查的很准的。”

廖慕阳心底已经有了答案,眼前的这个特工可能真的把他知道的事情说完了,为什么只有三个字,大概就是他只知道三个字吧。

不过犯人嘛,不最后诈一下怎么知道他有没有交代清楚呢。

那男人听见自己的女儿的事显然神情很激动,刚才还起伏不大的胸腔现下鼓动非常明显,被绑住的手脚也狠命挣扎着。

那些伤口又开始争相撕裂,溢出鲜血,他整个人好像被抽干了一样,挣扎了不大一会就不再动弹了。

过了很久,他突然抽动了一下,又睁开了血红的眼睛,他重重的喘息着,好像胸腔里装了一台破鼓风机,不知道是他在与死神挣扎,还是他生命最后的颂歌。

他轻颤着嘴唇,看着一脸平淡漠然的看着他的廖慕阳低声呢喃着什么,廖慕阳挑了挑眉,丝毫不惧怕的把耳朵凑过去听他在说什么,依旧是那三个字。

“代号柒。”

想象中囚犯一口把廖慕阳的耳朵咬掉的情形并没有发生,他转过身踏过污秽的地面,走到门口的时候顿了一下,轻声说道,“我信守承诺,不会动你的亲人,你可以放心的去了。”

“给他个痛快吧。”

前一句是和特务说的,后一句是交代李寻的。

李寻答应了一声,三人就出了阴暗潮湿的地牢,重新呼吸到了新鲜的空气,被温暖的阳光照在身上。

李寻神神秘秘的把廖慕阳又叫回了办公室,路伯宇十分有眼力见的离开并给两人关上了门。

“怎么说,有重要消息?”廖慕阳也来了兴致,直愣愣的看着他,之前怎么没觉得李寻有偷鸡摸狗的潜质呢。

李寻立马立起一根手指放在唇边,让廖慕阳小点声,“嘘!刚刚暗探回报的消息,后天晚上,铁斧码头,黑狗和腊肠有某种交易,具体是什么东西我们还没有定论,但此行必须是你不可。”

廖慕阳抬了抬眉,不可置否。

虽然他身为少帅,但不少北平内的不能摆在明面上的大行动都是他去做的,至于他爹知不知道,谁又知道呢,知道了又怎样呢,他也是默许他在做这些的。

因为他们唯一的目的就是平定内外的隐患,护佑此方一隅。

只是这次的频率似乎稍微有些勤了点,之前好像一直都是三个月才有一回,剩下破破烂烂的小事都是用不到他的那种。

后来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他出勤的频率越来越高,一周一次,三天一次,到现在,竟然已经无缝衔接了。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这是为什么,难道北平战火纷飞的表面下还有更大的汹涌波涛吗。

难道说,是因为“代号柒”?

代号柒到底是什么东西,是一个人,一个物品,一个行动,还是什么呢,他们不惜付出那样惨重的代价,一波一波的往北平挤,只是为了这么个代号柒的东西。

廖慕阳长长的睫毛挡住了他略带沉思的桃花眼,有些薄凉的眼尾上挑,又被鲜红的泪痣拉扯回来,让人忍不住的沉沦。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夜半,向晚正倒着时差,火车轰隆隆吵的她脑袋疼,车上又人声嘈杂,原主就没有休息,她刚过来也压根就没休息,又跟那狗男人打了一场仗,无论是身体上还是心灵上,都跟瘪犊子似的。

虽说在恶劣的险境也经历过,但既然有条件休息,那干嘛不休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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