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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道观行侠,初会李邕(1/1)

人和人相遇,得讲缘分和时机。

李白乘舟,陆水并进到得渝州,码头还是那个码头,但早已物是人非。

他先往渝州府城外围的最大道观栖霞宫而去,兴许那元丹秋在那宫观内逗留也未可知。

那渝州是临江畔水的巴东山城,常年雾烟缭绕,当地人多崇拜仙侠鬼神。

并未歇脚,李白连着赶路,在层雾缭绕中绕山而上,便是到了那栖霞宫左侧。

“几位大爷,道观俗外之地,却是没有多少祀醮,都靠我们自己和本来就少的净寺修者供奉,怎的又要到我们这里来了?”一名道士的辩论声音传了出来。

李白缓步到那观门斜阶之下,抬头上去只能望见两个光头。

“拿出来,拿出来,哎呀,别废话。”

“确实再没有了,前天才被几个髡子搜了一遍,你们又来,哪里还有,那三清神像在,你们看值钱,有胆子也搬去算了?”

那道士也是说话有些冲,这话直接惹火了那两名光头髡子。

“你看他是神仙,老子看他就是泥的。”话音刚落,听得一声啪的声音。

李白赶忙冲了上去,到得门口,只见那两人确是高大壮实,半身斜着套一件脏兮兮的袍子,露出一半胸口和半边臂,只见那背上隐约可见一半的虎案纹身,那时叫“肤扎”;综上所述,实际就是唐代的流氓黑社会。

其中一名手中拿着一根棍子,已经将观门内的灵官神像拦腰打断,一地的干泥颜料;另一位直提起那瘦弱道士的脖领往一旁扔开,正要往里进。

“道观重地,神像仙驾岂容亵渎,不怕遭天谴吗?”李白站在门口大声道。

两位壮髡子闻声转头过来,一把将那被抓住的道长扔了出去。

“噢。”着实近身把李白惊了一下,那髡子手里把玩着一条大蛇,杏子不停吐着。

见到李白一惊,那髡子便是凶相毕露,看面前这小子穿这一身白素袍,大声吼道:哪里来的白东西,滚远一点,要说神仙,老子们就是神仙,莫说进这寒酸道观拿点供奉吃喝,就算是去那大堂府衙拿那老爷的印信官防,你又能怎的?

那道士还是心善,怕两位伤害李白,便在一旁的角落里给李白示意,意思叫他少说话或者别说话。

示意完,那道士上去两步,故作歉意的说道:两位大侠,本观几天前也是被几位大侠才索要过一遍,现今确实是没有任何办法了,所以,要不过一段时间,您二位再来,兴许就有积攒了。

“我道是什么大侠,原是专欺弱小的髡子东西,居然连施舍化善之地也能如此,想活命,快出去,我只说一遍。”李白侧身让出下山道。

那玩蛇的髡子斜伸着脑袋,一边咧着嘴,瞪着眼看了看李白,又看了看持棒的那名髡子,抖了抖肩膀,一下子朝李白跳去,一边跳一边把那手中的大蛇朝李白脖颈上放去,想是去惊吓李白。

那道士一声“啊,”地,惊叫出了声。

晃见李白手一挥,一道白光闪过,“唰”一声,所有人都没动,却见那玩蛇的髡子喉部慢慢爆出一条被割的口子,仰天倒地,朝外喷溅起了血,伴着那断头蛇搭在胸头的老虎纹身上蜿蜒挣扎着。

另一名持棒的髡子晃头看了两三下倒在地上的同伴,直到见到那血从喉部喷射出来,便是屁滚尿流地滚爬着跌到外面去,一路叫着跑了。

“无量寿福,这可,这可如何是好?”那道士见地上的死尸,焦急得不行。

“道长不必惊慌,人是我杀,盗抢寺院道观,按唐律该严惩,当今皇上为李氏早自诩老君后嗣,故盗抢道观者该罪加一等,我杀了他,最多不过就是个杖刑而已,不必惊慌。”李白不慌不忙地对那道士说道。

却见那李白也不逃,自是在那观内转了一圈后问了个仔细,如:可否见到一名少发道长前来啊什么的,那道士一一答应说是并未曾见到。

刚回到门口那尸体处,便是有两名衙役和七八人奔到栖霞宫门口,拦住了李白的去路。

“就是他。”见是那名放跑的髡子带人报官前来了。

“抢劫道观,砸毁神仙塑像,劝退无果,放蛇咬人,李某不过替神仙惩戒而已,既然衙官前来,按律办事吧。”李白镇定地朝那两名衙役说。

“你放屁,我和兄弟到此叩神,这白小子上来二话不说便是提剑砍杀。”那跑走又回来的髡子强词夺理了起来。

那衙役到处看了看,叫同行而来的人把那尸体抬了出去,看招呼方式,仿佛都是熟悉之人。

那道士有些为李白捏汗,咬了咬牙跑过去道:衙官大人,这位李公子说的事实,他们是要来抢用强,还放蛇咬那李公子脖颈,李公子才······,那强盗抢了我手中的镇观敕旨三清玉净板,当是还在身上,你可搜出来。

一听这样说,那名还还活着的髡子便是有些慌乱,衙役见状,叹息了两声,去那强词夺理者身上一搜,果然是一正面刻着“万神咸听”字样的黄玉长形卦版。

其他随行的众人见状也没再起哄。

那人心里后悔的要死,只道是自己见同伴被杀,惊慌连忙中拉同伙来捉人,风风火火居然是忘了身上的赃物,也是没有料到那两名老熟人的衙役真能搜起自己的身来。

“李公子,道长,走吧,去太守府衙去一趟。”

“太守府?不是应该是刑狱司衙门吗?”那道士问道。

“这是太守大人的门客,还是去太守府吧,诶······”那衙役一边叹息一边对李白和道长说,也并没有要上铐镣的意思,只是叫他们走,如若不走怕是要用强了。

“可是那当代孟尝的李泰和公?”李白问道。

“噢呵,你既然知道,那便走吧。”

“看也是空名而已,竟是养的祸害无欲弱者的强盗,走。”李白一边感叹一边走了出去,朝太守府而去。

途中,那些跟随的人也是议论纷纷,那活着的髡人还跑到李白身边道:你道是有轻松的吧,看到了不驳你一层皮,不停有附和的,被那衙役阻止了言论。

一行人起哄着便是到了那太守府衙之中,并未见到太守本人,全府上下却正在打扫,所有人兴高采烈。

“怎的?上午走的时候还没有这势头。”一名随行的人问那府衙下人。

“噢,刚刚才传来皇上的圣旨,说是叫太守老爷去洛阳面圣,陪皇上东巡,还夸赞老爷素有美名,文交寰宇,武会天下;怕是要让老爷当那宰相了;老爷回内堂去沐浴更衣准备出发了。”

“啊,好事好事,但是这白小子确是把曲三爷给杀了,杀了我们的兄弟,待是怎么办?”

“啊?有这等事,那你稍等,我马上去给老爷说。”那仆人赶快跑了进去。

没过多久,见一身明灰色綢袍,华丽着装的老者跑了出来,一边跑还一边喊道:曲三,兄弟,曲三。

现场一片骚动,迎的迎,跟着哭的哭,那简直立马变成了那些人表演的戏场,李白见状兀自是不肖地瘪了瘪嘴。

“怎么回事?”老者对那两名衙役问道。

那衙役把老者请到一边,看着李白和道士,又指了指那曲三的尸体,对着老者私语了好一阵。

只见那老者示意衙役们下去了,转过身来绕着曲三的尸身转了两三圈,又看了看李白和另一位髡子。

“来呀,把曲三弄下去葬了吧,给他家里人拿些钱财去吧。”

那仆人便是马上附到他耳边又说了几句。

“去府库里先拿着,到时候再还回去便是,快去,人命抚恤,不能拖延,不然以后谁还趋交我李泰和。”

那仆人赶快跑了出去,并示意把那曲三的尸体抬了出去。

“虽为止盗抢,但属私刑,二十板子自是不可豁免,你可有异议?”李邕问李白。

“些许小事,但凭按律处罚,只是李泰和呀,李泰和,闻名不如见面,不过是传名播誉之辈耳,哈哈哈哈哈。”李白一边回答一边轻蔑地看着李邕笑了起来。

“泰和公爱才好义,天下皆知,岂是你这后生小子能测度的?”一旁的门客们纷纷为李邕不平。

李邕仿佛有些不满,心里想到:本公已然是法外开恩,你这后生怎的这样。

“难道不是吗?”李白根本没有怯懦。

李邕见此年轻人气度不凡,自信满满。

“家世名号!”李邕问李白。

李白见他这样问,心里想道:可惜那苏督堂一番赞誉,原是错识了金玉其外之人耳。

“陇西李氏。”李白不慌不忙吐出了这三个字。

一听见这几个字,众人纷纷噤若寒蝉,陇,陇,陇西·····,那李邕也自是有些局促。

李白一见众人那模样,便是又哈哈笑了起来。

“李公子何以如此大笑连连?”李邕问道。

“不过是趋炎附势之众而已,我道是名满天下,原来是没有是非、豪强乡邻这般名满的天下,哈哈哈哈,来吧,实话实说,我也并非什么陇西李氏,有路引也。”李白一边说一边将那路引丢给李邕。

那李邕一看也是气得够呛,心想:我这么大年纪,好歹也是这正堂,你这年轻人本就是触犯了律法,且不论杀我门客,我也是秉公罚你,你却是戏耍于我,实在无礼。

“好罢,好罢,本府为这太守,自是执法如山。”李邕也没有看他那路引,直接言道:按律处置。

李白便是被几名衙役拖出堂外,二十大板结结实实落在了身上。

李白被一顿执法,拖着疼痛的身体,拿来纸笔疾书:上李邕;大鹏一日同风起,扶摇直上九万里,假令风歇时下来,犹能簸却沧溟水,世人见我恒殊调,闻余大言皆冷笑,宣父犹能畏后生,丈夫未可轻年少。

落款:绵州李十二。

书罢,将那纸张扔向那太守衙门门口,一拂衣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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