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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9章 桑宁最怕被罚了,最怕疼了。(1/1)

次日清晨,虞桑宁睁开眼睛的时候,周宴南好像还未醒。

自从去伽关到现在,周宴南好像已经好几天没有睡过一个踏实的觉。再加上昨晚新婚夜,他没舍得早早放过小桑宁,所以睡得很迟。

她小小的身子蜷缩在他怀中,头还枕着他健硕的臂膀,虞桑宁脖子有些不舒服,身上也有些酸疼,她微微挪了挪身体,不想却吵醒了沉睡的男人。

“别动。”

虞桑宁听到声音,警惕的看着他的脸,虽然周宴南没有睁开眼睛,但刚才那两个字确确实实是他说的。

她迟疑着问了一句:“九爷?你醒了吗?”

……

沉默,没有人回应……

他该不会是做梦了吧?

虽然不清楚这枕边人到底醒没醒,虞桑宁还是被那两个字吓的不轻,规规矩矩张着眼睛,近距离的望着他,不敢再动弹半分。

此时两人的姿势,离她最近的就是周宴南的胸膛……

许是昨晚上光线太暗,又或许是她压根没有注意到……周宴南胸前居然有几道不深不浅的伤口,这一看就知道是前几日就留下的,按照正常的愈合时间来说,这点伤应该已经结痂了才对。

可他身上的伤口却没有任何愈合的迹象,那一条条伤痕反而又红又肿,隐约能看见里面暗黄色的脓水,大概是因为没时间处理伤口才导致的。

虞桑宁忍不住,手指轻轻抚摸着那伤口,却不想周宴南猛的睁开眼睛,伸手就握住了她的玉腕,“再敢乱动一下,本王要你好看……”

虞桑宁:……

这真是头吃人的老虎,摸不得碰不得惹不得?

“我只是想看看你的伤,没有其他意思。”她委屈的说道。

周宴南低头看了看自己胸口,又看了看她,轻轻咳了两声:“小伤,不碍事。”

“现在还疼吗?”她小声问了句。

“你这是在关心我?”

“嗯……”

周宴南神色柔和了些,目光却定格在她那双被手铐勒红的手腕处,突然有些心疼,他握着的手松了松,大拇指温柔的摩挲着虞桑宁那只纤细柔软的手腕,深怕弄疼了她,

果然,他心情好的时候不但温柔深情,还会心疼她……

虞桑宁心里其实很了解周宴南的性情,她也知道自己那么做肯定会让眼前的男人暴跳如雷,可是她没有选择,兄长是一定要救的。

如今她又成了周宴南的掌中之物,只希望兄长能顺利逃出上京城,逃到江南,再也不要回来。

“你在想什么?”看出了怀里的小桑宁似乎在神游,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

这声音把虞桑宁从万千思绪里拉回,她抬头那双清澈无比的眼眸正对了周宴南深邃犀利的眼,“我……我在想,回府了以后,爷还会不会又罚我一次?”

“你这么喜欢本王罚你?”他坏笑着问。

虞桑宁连忙摇了摇头,脑袋又往他怀里蹭了蹭,撒娇道:“桑宁最怕被罚了,最怕疼了……”

“好,那就不罚你了,只要你乖。”

“多谢九爷。”

听到这个称呼,周宴南心里有些失落,“怎么不叫夫君了?”

虞桑宁明亮的眼眸转了一圈,认认真真的说道:“嗯……昨晚情况特殊,桑宁不得已才这么叫的,后来仔细想了想,你是堂堂靖王爷,若是我一个小通房叫你为夫君,那日后你若娶了王妃,她当如何称呼你呢?”

“本王自然是不在乎那些的,你叫的好听……本王喜欢听就行了。”

“那不行,若是传了出去,外人笑话我们靖王府没有规矩就算了,万一你父皇怪罪下来,倒霉的还是我。”

周宴南见她考虑的这么周全,也就不好再强求,“那就依你所言,你想叫什么就是什么吧。”

——

卯时刚过,周宴南留了大半的人守在威虎山,处理剩下的事情。

他则带着虞桑宁提前赶回了上京城,一来是为了进宫面圣,二来是为了亲眼瞧一瞧他的府邸到底被这个小丫头烧成什么样了。

两人一进府邸,就直奔西苑旁边被烧毁的小阁楼处。

那阁楼先前本来就是木板搭盖起来的,着了火以后燃的很快,好好的一座小楼……转眼间就被烧成了灰烬。

看着眼前这一片狼藉,周宴南惊得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问她:“这火……你放的?”

虞桑宁死死咬着下嘴唇,低着头不敢看他:“是我自己放的。”

“你……”周宴南并不是心疼这阁楼,只是他想不通,这个小丫头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

“九爷说……回府以后不罚我的。”虞桑宁生怕他忘记早上才说过的话,心虚的提醒道。

周宴南见她害怕的表情,伸手把她搂进怀里,勾了勾嘴角满脸宠溺:“本王没说要罚你,甚至还想夸夸你……”

“啊?”虞桑宁张大嘴,满脸吃惊。

“反正这阁楼留着也没多大用处,烧了正好腾出块地,我用来做点其他事情。”

“九爷当真这样想?”

“骗你干嘛,这里以后会有大用处……”周宴南平淡的语气里,多了几分深藏不露的笑意。

听到他这么说,虞桑宁悬着的心总算落了下来,反正他做什么不管,只要不罚她就是谢天谢地了。

就在这时,宫里派人来传话,让周宴南进宫一趟。

他换了套衣服,就匆匆忙忙离了府。

虞桑宁还特意去库房里拿了些药,打算帮他处理一下伤口的,没想到等她回到厢房,江望跟她说,王爷已经去宫里了。

——

皇宫,太和殿内。

“孤听说你这次仅仅用了两日就把那蛮人打退,夺回伽关不说,还占领了扶北?”坐在大殿中央的皇上直入正题。

“回父皇,正是如此。”周宴南面色淡然,语气沉稳回道。

“三万打五万,你这仗赢的轻松又漂亮,孤没看错你,老九……”

“父皇谬赞,此番胜利离不开我东梁将士勇往直前的浴血奋战,亦离不开父皇的用兵如神。”

皇上笑着走到周宴南身旁,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说:“行了,这场面上的话不必多说。孤还听说,你回来顺便把城郊的土匪一锅端了?”

“回父皇,儿臣早就听闻这威虎山的土匪日渐猖狂,杀伤掠夺无恶不作,所以就带兵去会了会这帮土匪……没想到这威虎山的土匪不过蝼蚁罢了。”

“干得好!孤给你算算此番你所得功劳,夺回伽关当赏;拿下扶南当赏;剿灭土匪,当赏!”

皇上说着看了看旁边的李琼,询问道:“你说说,老九这次立了这么大功劳,孤该赏他什么最合适呢?”

李琼最懂皇上的心思,谄笑着答:“回万岁爷,这真金白银您已经赏赐了不少,依老奴看,这靖王不缺这些身外之物,倒是缺了个嘘寒问暖的贴心人。”

这皇上一听这话,乐得嘴都合不拢了,“李琼啊李琼,看来,你这些年没白白待在孤身边,孤心里想的正是此事。”

李琼笑着微微低下头。

周宴南眸光暗了暗,心里大概猜出了几分两人一唱一和的意图所在。

皇上回头看着周宴南,淡淡说道:“最近孤听说了一些你的风流事迹,什么送集雅楼给府里的小丫头,还有说你这次剿匪是为了英雄救美……反正传得多了去了,孤不知真假。当然了,这些事情孤不会干涉你,这世道谁不爱美人?但是……你这靖王府一直以来都是徐嬷嬷在打理着,孤觉得是时候给你安排一门亲事了。老九,你觉得宋尚书的女儿如何?”

周宴南眉心微蹙,眼眸闪过一丝异样,但很快恢复如常:“儿臣全听父皇安排。”

皇上听到他这么说,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那此事就这么说定了。”

周宴南微微俯下身,行了个礼:“谢父皇。”

“行了,回去早些歇息吧。孤在宫里待得有些闷了,趁你也在京中,过两日孤让人安排一下,举行一次狩猎比赛吧。”

“是。”

说完周宴南便直直退出了太和殿。

此时天色渐黑,没人看出他冷峻的脸上压抑许久的暴戾和冷厉。

眼神里暗藏了让人捉摸不透的情绪。

那只藏在袖子里的手指,因握得太紧,骨节处微微泛着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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