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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第19章(1/1)

白毅染回班上的时候,教室里依然一片议论声。

走到位子旁边刚要坐下。

张沉余突然站起来:“等会儿,你坐里面。”

白毅染瞪大眼睛:“啊?”

反应过来张沉余是什么意思,白毅染还是不理解:“为什么,凭什么啊?”

“我想坐外面,可以吗?”张沉余放缓语调,语气是认真地在询问他的意见。

白毅染不习惯他突然这种温柔又绅士的态度,嗫嚅道:“哦,你,你坐吧。”

换到里面坐在窗边还是很舒服的,只见白毅染的背斜靠在墙上,左手支着下巴,懒洋洋地看着右前方的黑板。

突然,他支着下巴的手一顿,缓缓转过头来,看着自己的左手,像盯着个犯人一样,他突然意识到自己的左手在蹭着左下巴。

如果说是因为经常用左边牙齿嚼东西造成了嘴歪,那按理来说,左边的牙龈应该像现在右边的牙龈一样,早就发炎了。

所以,应该不可能是因为嚼饭导致的嘴歪。

难道?是因为他的座位在黑板的最左边,为了方便看黑板,就习惯性地用左手蹭着左半边的下巴,长期以来,左边的肌肉就会被往上提拉?

白毅染越分析越觉得有道理。

“啪”,他放下左手,用右手支起了右半边的下巴。

一下课教室里就又热闹了起来,饮水机后面排了一小队人。

“你干嘛?”白毅染的手离开下巴,看不懂张沉余的举动。

张沉余手里正拿着白毅染的蓝色水杯,“给你接水。”

说完就排在了那一小队人后面。

白毅染还没有缓过神来,愣愣的,他从头到尾死盯着张沉余,直到人家接完水并把水放到他面前。

他盯着接完水回来的人,直接问:“就很奇怪,你无缘无故对我好干什么?”

张沉余强装随意:“我只是看你早上一个劲儿喝水,下午又死活不喝水,接个水会懒死你吗?”又调侃道:“不过倒也不是真的懒到无可救药,至少会从家里带一杯来。”

白毅染自己都笑了:“这你就错了,早上带来的水是我哥给装好的。”

每天时柯羽都会给白毅染的水杯装满一瓶水,但白毅染喝完那一瓶后就不喝了,总之,他已经懒到不去接水的地步了。这也是白毅染第一次发现自己已经懒到了这个地步。

笑完后,白毅染才发现自己旁边这个人好像不是很开心。

只见张沉余黑着脸,语重心长地:“不要太依赖别人。”

白毅染挑眉:“那你干嘛给我接,你小心我赖上你。”

他顺手拿起水杯,喝了口水。

张沉余无语,没再说话,只觉得旁边这人还是个含着金钥匙的炸毛小屁孩。

见他不说话,白毅染就越忍不住一个劲儿地盯着他看,平常在学校里这人不会戴耳钉,可还是藏不住那骨子里的腹黑和妖魅。

怎么看着看着,怪好看的?

注意到某人炙热的目光,张沉余缓缓偏过头,一眼望进对方的眼里,仿佛有毒药在通过眼神传递过去,要将对方迷惑。

“是不是觉得好看?”

张沉余的眼神要将他吞进去了。

“嗯?”白毅染吓了一跳,此时两人的眼神交织在一起,仿佛马上就要触电了。

“叮叮叮叮叮……”

白毅染被吓得一个激灵弹直了背,赶紧坐好,心里忍不住地“我操”,这个问题,怎么问得他心脏发热啊?

张沉余也恢复原来的冷脸,可嘴角好像怎么也压不下来。

此时后桌的沈涛和余淼还在痴痴地看着对方,半天都没有说出一句话。

“啪”,沈涛给了自己一巴掌,急忙找书,心里默念:“淡定,淡定,淡定……”

面对前桌两人的惊悚对话,沈涛只说得出“淡定”二字了。

不知道怎么的,看着前面的白毅染和张沉余,他不禁想到了时柯羽。

沈涛清晰地记得,从小跟白毅染哥俩玩的时候,每次白毅染受委屈了,时柯羽就会抱着他安慰,时柯羽看白毅染的眼神,跟张沉余看白毅染的眼神,竟然惊人的相似。

比起沈涛,余淼要显得“沉稳”多了,至少表面上是这样的,他看着沈涛的迷之举动,忍不住想笑。

车里,时隆林看了眼副驾驶睡着的刘茵,墨镜下的嘴角就忍不住挑起,睡着的刘茵犹如少女般甜美,岁月仿佛没有在她脸上留下痕迹,就算之前有过,也被时隆林的宠溺给抚平了。

外界也觉得奇怪,时隆林这个商界奇才,生性多疑,心狠手辣,城府极深,完全是一个理性至极的人,可就是这样的人,当年竟然为刘茵干了无数震惊商界的蠢事。

刘茵睁着惺忪的大眼睛,声音迷迷糊糊:“嗯?还没到吗?”

时隆林笑得宠溺:“还没呢宝贝儿,再睡会儿,到了我叫你。”

这个周的“寻星”活动就要开始了,为了能看白毅染的舞台,时隆林放下工作亲自带着刘茵一起回来。

刘茵嘟着嘴,声音软绵绵的:“睡,不,着,了~”

又突然提起神来:“听公司老师反应说,毅染是练习生里面最有天赋的呢,小白也太优秀了吧。”

时隆林忍不住“咯咯”地笑:“是是是,小白最优秀了。”

刘茵偏头:“不过啊,要是你让柯羽干这行,就凭他那颜值和那才华,绝对能轰动娱乐圈你信不信?”

时隆林轻笑一声,却显得有些严肃:“他更适合我这个位置。”

一句话,简明扼要。

还没放学,白毅染就已经收拾好了书包。

贝多芬小曲按时响起……

白毅染起身站起来,很忙的样子,等着外面的人让路。

等了半天,张沉余依然坐在位子上不动,手里还翻着一本物理习题。

“我要出去,让一下。”白毅染理所应当地说。

张沉余:“等会儿,我有话没跟你说完。”

他头也不抬,继续翻着书看。

白毅染显然被句话吓住了,生怕再搞出什么大型社死现场。他四处看了看,周围已经没人了,人都走得差不多了,值日生还在外面扫走廊。

他吞吞吐吐地,说得又急:“快点,起来,别在这儿逼逼,我不想听你说。”

张沉余抬起头来了:“你对我没点其他想法?”

他挑眉看着白毅染。

白毅染瞬间就生起气来:“你有病吧,我对你有想法……”

张沉余顶了顶腮,站了起来,低头凑到他耳边,声音轻而低沉:“那你之前盯着我看?”

这话一出,张沉余一垂眸,就看见某人的耳根子红了。

白毅染往上提溜一下包,心里提醒自己要稳住面子,绝对不能不酷,“赶紧起来,不然我揍你!”

他尽量用最凶的语气说出这句话来。

张沉余一个没憋住,笑出了声,某人此时像个放狠话的小恶霸,却一点威慑力都没有。

笑完一抬眼,发现对面的人好像真的要发火了,他赶紧让开道来,扬起嘴角:“您请。”

人走了之后,张沉余又忍不住笑,别人害羞都是怯怯懦懦地躲,有的人生气却是要揍人。

克迅的演艺会场被精心布置过,抬头一望,数百盏大小不一的灯具,朴素典雅的,玲珑剔透的,精雕细刻的。

环顾四周,色调柔和,舒心适意,别出心裁。整个会场布置新颖,又不失古朴典雅。

席位上的各个来宾议论纷纷。

“不愧是克迅啊,就是隆重。”

“时总会来吗?”

“不会吧,这还算小场合,应该不会来。”

练习生们都在后台化妆,只有张沉余和白毅染单独安排了化妆间。

看到时柯羽来的时候,白毅染都还没来得及说话,化妆师就提前让出位置来。

时柯羽看着梳妆镜里的白毅染,眼睛画了深一些的眼影,整个眼睛看起来性感又阴郁,整张脸没怎么打底,但依然精致得不行,头发也做了造型,整个人看起来给人一种疏离感。

他弯下腰来,手撑在白毅染两肩,看着镜子里的他,脸上带着笑容,没有说“不要紧张”或者“加油”之类的话,因为他知道,白毅染只是因为喜欢唱歌而唱歌,所以不会紧张,更没有压力。

白毅染垂眸笑了笑,又抬眼看向镜子里的时柯羽,勾了勾手:“哥,过来。”

时柯羽微微挑眉,带着些笑,靠近了些。

然后听到白毅染小声耳语道:“哥,我早上出门的时候看见你买的花了,哈哈哈哈。”

白毅染笑得猖狂,正得意自己揭穿了一个多么了不起的真相。

时柯羽脸上带着发自肺腑的笑,看不出一丝杂质,他轻轻掐了掐白毅染的小脸:“那一会儿愿意收下吗?”

白毅染嘴一抿,“你猜。”

时柯羽心头发软,忍不住靠近人,小声说:“你收了会有好处?”

白毅染眼睛一亮:“什么好处?”

“这个周让你少做一套物理试卷好不好?”

白毅染呼吸一窒,瞬间被拿捏住了,“……我又没说不收。”

“嗯。”时柯羽又捏捏他小脸。

白毅染突然转过头来,“谢谢你啊哥。”

时柯羽挑了挑眉,没说话。

白毅染突然站起来,小心翼翼地走到时柯羽旁边,四处看了看,确定没人后,一本正经地看着时柯羽:“哥,我们悄悄抱一下。”

“噗”地一声,时柯羽被他小心翼翼的样子给逗笑了。

白毅染皱起脸,要生气了。

时柯羽见状连忙将人抱着,“我错了,我不该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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