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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城新令起民愤(1/1)

广阳国,澎郡城,石岩镇,墙头村。

发生了一件很不要脸的大事!

自从这个织花令颁布下去,各地搜罗妙龄美女的行动,就热烈的掀开了。

不是所有的城主都像昭平城那位师城主,那么的为民所虑,做事留一线。

这不!临近京畿处的这个澎郡城,它就不那么太平。

这个澎郡城的城主,是个混不吝二世祖,他爹虽然在世的时候,也不是什么好人,可起码还不至于...呃...强抢民女?逼良为娼?不择手段,为人阴险毒辣。

后来原来的城主死了,这个二世祖继承了城主位,开启了水深火热的加强版。

不过,这次强抢民女,倒不是为他这个二世祖自己抢的,是为国主抢的。

其中内情,说来话长了就。

这国主自打说要为国运昌隆,搞这个织花令开始,多少就有点挂羊头卖狗肉的嫌疑,别说臣子们忧心,是这个国主平日里实在是荒唐事就没消停过。

织花令颁布下去不过月余,各城提报的人数名单,不过寥寥数人,国主这一看,心里来火啊!作为一国之主,居然动不了这些城主了嘛?吩咐下去的事儿,都没个人当回事!这还了得?要翻天啊?

越想越不是滋味,索性一个脑热!

说自己要去各地巡游,亲自遴选织花令的适龄女子入宫进塔。

这消息一出,可惊坏了众多朝臣?

这国主又想折腾什么劳民伤财的事儿?

奈何国主心思铁定,谁都劝不了,也只能随他去。

朝臣们能做的就是赶紧通知各城此消息,让他们心里有个准备,别到时候冷不丁的冲撞了,莫名其妙丢了性命。

朝臣们或许出于真心提醒,但是话传出来后,就所谓,言者无心,听者有意。

各城城主接收的是同样的消息,却领悟了不同层次的含义,全凭感觉走。

所以这个澎郡城的二世祖听到消息后,跟城主府的城使们一合计,便理解成了国主要亲自来挑选美女,一定要把各家的符合要求的,都登记在册,供君参详。

要是有国主合心意的,直接就打包送上龙榻,也不是不可以。

这真是离谱的没了边儿了嘿!

国主是不是真真的这个心思,不好说!但是你为虎作伥的这个胆儿,是不是有点忒肥了?不拿人当人啊?

从收到指令,到执行,出动了所有的城尉使,到城中各家各户,以及镇上乡下村里,逐一排查,实名记录。

城尉使们忙的热火朝天,但在民户眼里,就跟打家劫舍的飞匪一样,凭白生怨。

二世祖干的好事儿,没几天就传到了国主的耳朵里,国主闻之大怒,这不是将他的声名放在火上烤?即便是要搜罗,也不必这么的...大动干戈啊!

于是本来还在其他地方赏花看景的国主,下令部将和随从赶紧驱车上路,先行了这个澎郡城,看看到底是个什么脑子做的这事儿!

也就三四天功夫,国主车驾便已抵达澎郡城城外,命人通了口令,直奔了城主府而去。

二世祖得到了城门处来报,是茶也不吃了,舞也不看了,手忙脚乱的让人把城主府里收拾妥当,备好茶饮等,自己则战战兢兢的在城主府门口候着。

二世祖在门口候着的心七上八下,头上都冒出了虚汗,明明还是凉意袭人的春天,他就跟炙热炎夏的天里站在屋外一般燥得慌。

盼望着,又忧惧着,两相煎熬,二世祖总算见到了国主的车驾,越来越近,直到眼前。内臣喊停了一众车马后,二世祖忙不迭的近前去,在车辇旁半蹲下,伺候国主下车辇。

就这狗腿子模样,实乃...毫无风骨啊!想来这许多城主里,二世祖也算是别具特色。因为知道国主登访,一收到消息的时候,就将城主府前的两条街,摊位店铺请离关停,闲散的游人也让他安排人清空,以防有不轨之人,寻衅找茬,给他惹麻烦。

国主本来还想摆摆君威,压压二世祖的脸子,见他这么懂事,下跪在车辇旁等自己下车,在不多的时间内,又安排了如此清净的街道,加强了守卫。

那股子没来由的气儿,顿时顺了不少,于是就坡下驴,出了车辇,踩着二世祖的脊背,稳当当的下了车。

由着内臣扶着自己的手臂,在二世祖的牵引下,进了这澎郡城的城主府。

不得不说,二世祖是个会享受的,城主府里被他摆弄的是金玉其外,光彩夺目,就差没写着我是暴发户,快看我这满室的珠光宝气,多么贵重!

连刚进门的国主,也被这独领风骚的奢靡品味,惊住了!这是什么爱好?一点也不像有底蕴的大族那样古朴大气,再跟自己的京畿王城比起来,太俗不可耐了,太俗~!!

国主心里嫌弃,嘴上也不好多说,这种二世祖一看就是个摆件,没脑子的那种。

也好,国主也不希望这些个下属城主们太过于心思精密,做人谨慎,不容易看透。

国主觉得自己在一堆金银玉石里,不知道从何落座,院子里塞得满满当当,这正厅堂内,也到处都是,要是来个盗贼,估计都要笑开花,直接亮瞎眼。

“孤闻你为了完成任务,满城抓良室未婚女子,登记造册,惹得民众苦不堪言?”环顾了一圈,厅堂内总算找到一把没那么多镶金带玉的椅子,国主径直走去坐下了,便问起这件事。

二世祖本来哈着腰,不敢直视国主威严,这会子听到了问话,赶忙上前,扑通一声就跪下了,紧接着就上表忠心,痛哭流涕,陈述缘由。

这扑通一声的下跪,双腿跟地板合击产生的脆声儿,连国主听了都觉得自己的膝盖疼。

嫌弃归嫌弃,二世祖的态度,让国主心里很受用就是了。要的就是这些臣属的畏惧之心,不然一个个的都不拿他当个主子,天天顶撞,这个国主当的有什么意思?

“国主容臣下详说,本来这件事不至于此,织花令这等利于国运昌隆的良策,原本就该举国支持,可偏偏有一些刁民,心思歹毒,不予配合,臣下安排城尉使下去探访妙龄女子时,在下属墙头村,遭到了抵抗和戏弄,臣下这才不得已自作主张,手段过了些,引起了矛盾。”二世祖边说边委屈的替自己辩解。

“你刚刚说,在那个什么村,遭到了抵抗和戏弄?何人抵抗?如何戏弄?且说来。”国主是个会抓重点的。

“在墙头村,城尉使们去逐个排查合适的单身妙龄女子身份信息,要登记上报时,有一家姓钟离的村绅,仗着自己家有一些家底,有个远方的族叔在京畿王城有势力,便不予配合,还说自家女儿已经许配了人户,不日即将完婚,不能参加这个织花令遴选登记了。”二世祖抽抽嗒嗒,也不知真哭上了还是假模假式的呜咽着,继续说“他这么一说,城尉使自然不好多加问难,就将情况上报了臣下,臣下闻之,欲前往核实,岂料这村绅,百般阻扰,又不说出许配人户的姓名信息,这不就是瞒上枉骗,躲避遴选吗?所以,臣下当时一个恼怒,将他们一家都抓进了内牢。正是这抓人坏了事儿,让有心人发挥了文章,说是强抢民女,伤天害理。”

叽哩哗啦,罗里吧嗦,总算将事情掰扯清楚了。

国主听了他这么一段,内心也是,没脑子有没脑子的好,也有不好。

看看这件事给整的,我堂堂一个国主,想要个女人,还需要强抢了吗?

深深的呼了一口气,又吸了一口气,用手抹了抹脸,真头疼。

“这个村绅家的女儿长得如何?至于你亲身出动抓人?”国主问出了心里的疑惑。

“这村绅的女儿长得坎比天仙,模样极美,正是因为这般,臣下才觉得此等尤物应匹配国主您这样的人中龙凤,才算上的良配。”二世祖一副小人谗言的嘴脸。

“果真极美?”再一次疑惑。

“臣下不敢妄言,极美,人就在城主府的内牢之中,如果国主赏脸想要见一面,臣下这就去安排此女出来,待整理好仪容,前来。”二世祖继续游说。

“孤也算见识过不少佳丽,王城中也有不少贵女仪态万千,百般撩人。你这一个乡野出身的村绅家,能有什么品级的美人?莫不是你见识少吧?”国主阅女无数,对此表示很不信。

“臣下绝没有任何浮夸之词,且待臣下去准备,等领了人前来厅堂,国主您见了便知。”

“既然你这么言之凿凿,那你就去准备一下,再带来见孤吧。”

国主挥挥手,让二世祖退下了,他倒要看看,什么样的美让人这么垂涎。

二世祖领了令,站起拜礼转身往外走去,厅堂内只剩下王城侍卫,内臣和国主。

不知过了几盏茶的功夫,国主等的一些不耐,正欲安排人去催催。

只见堂下,二世祖那肥硕的身躯后,跟着来了一位身姿婉约的女子,女子进了内廷,二世祖往一边侧身,众人这才见了女子全身容貌。

顿时满堂人声寂然,确实被此女子的美貌惊住了。

就连国主这个一向饱览群妍的人,都看直了眼,承认二世祖没有骗他。

堂下内廷,这名美人倒是大大方方的站着,没有因为这等景象尔畏缩和露怯。

女子年纪虽则不过一十四岁,然身材长成,看着像是已经过完及笄礼的玲珑有致,更见眉眼清丽脱俗,唇红齿白,发髻如墨,肤白如脂,十指葱白如玉,有如花如月之容,倾国倾城之貌。国主内心澎湃,自觉此等人间绝色,生于毗野乡间,聘与凡夫,才是浪费了。

“没想到,如此穷乡,真有此等丽色!孤如今也是震撼。”国主心动了,有点迫不及待,又担心落人口实自己这色中饿鬼的名声,愣是按捺住自己蠢蠢欲动的春心,轻声问道:“堂下美人,芳名可听?别害怕,孤不会伤害你的。”

“民女钟离愫,乃澎郡城下属石岩镇,墙头村的一名民户。”钟离愫胆子倒是大,没因为上座是国主,就惊颤不敢回答,而是勇禀内情,“适逢此次国主为织花令,在民间选侍,家中爹娘也是心疼民女远离家乡,过的不虞,这才编了借口,想避开遴选,留在家中婚配。民女爹娘并不是恶民,也不是心存不敬,更没有忤逆国主政令,还望国主能三思开恕其罪,放其归家,若得此恩,民女自愿随国主回王城,侍奉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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