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3章 白月光逃婚啦(1/1)
这个地方是李修义偶然发现的,他甚是喜欢,今天正好带秦语来感受一下这里的气氛,他想秦语这个小丫头肯定喜欢。
秦语果然喜欢,这个环境一进来就有种自然的感觉,舍不得离去。直夸这个地方好。
可能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吧,两个人兴趣爱好都差不多,趣味相投,又有一点缘分,所以才能聊到一块,对于李修义来说,他对秦语是相见恨晚,天公不作美,导致他的缘分迟迟对不上号,这一点他也不止一次的在心里老天。
秦语让李修义点茶,李修义点了一份碧罗春,秦语为表感谢亲自冲泡。
秦语:李修义,我从小学的泡茶,自认为茶艺还算不错,今天献丑了,你尝一下看怎么样。”
秦语在李修义面前倒不谦虚,挺自信。
李修义:不用尝就知道妙不可言,好手泡好茶,我品茶多年,看你的手法,用量,火候都恰到好处。”
还没喝就先夸赞起来,这夸人的话永远让人爱听,秦语微笑着给他递上一杯。
李修义喝了一口夸的更厉了,“这恐怕是我品过世界上最甘醇的茶了,手艺精湛,恰到好处。”
李修义嘴巴真甜,和他聊天甚是轻松,两人侃侃而谈不知不觉过去了一个时辰,秦语知道自己是该走了,太久了,等一下萧岩会起疑心的,太久找不到秦语,他有时像疯子一样会发火的。
其实萧岩也没什么事,他就是有时候看不到秦语,找不到她的茬他就不开心,这一点秦语也很苦恼,而且他发起火来是不讲道理的,不能跟他硬碰。
告别了李修义秦语赶忙向《岩庭居》走去了。李修义办好了事情,本来打算离开上阳城的,但是内心好像欠缺点什么,所以他就四处瞎转悠,运气好,他居然真的见到了秦语。对于秦语的生活,他没有问起,认识了她,而今又来到了上阳城,他只是想见她一面。现在见到了,看起来她状态不错,所以也就安心离开了。
虽然不能跟秦语有更进一步的缘分,但是只要秦语过得好,他也很开心。
殊不知这一切都被杨青青看在眼里。杨青青离开上阳亭之后没有回去,她也闲逛起来,碰巧他看见秦语和李修义进了《碧水茶楼》,他们聊了多久,她就在远处等了多久,足足的等了一个时辰。
秦语都回到《岩庭居》了,杨青青都还没回来。一回来看萧岩等着杨青青吃饭呢!秦语才意识到,已经过了饭点了。杨青青居然没有回来。
萧岩看秦语一个人回来显然很不满意。
“怎么只有你一个人回来,青青呢?”萧岩拉着一个脸又在开始找茬了。
秦语这下也不知道她去哪了,她以为她早就回来了。
“我不知道,我今天陪她试嫁衣,在上阳亭休息了片刻之后我就去买东西了,我和小朵早就和她们分开了。”
萧岩火气上来:“为什么要分开?你不会把她送回来再去吗?”
“啪”的一声只见萧岩把酒杯打翻在地。
秦语吓了一跳,萧岩不会又要发疯吧。
“我想着他有丫鬟陪着,这一带她们也挺熟的,今天街上热闹,也许她们去闲逛去了。”
秦语看着萧岩的样子,如果杨青青有不回来的话,吃不了兜着走 ,解释再多也没用,最好的办法就是赶紧把杨青青找到。
秦语赶忙说:“你不要着急,我马上去找。”秦语赶紧退了出去。
事情不是什么大事,但是萧岩非要发火,她也没办法,这主子太难伺候。
萧大力都看不下去了,说道:“杨姑娘想必逛街忘了时间了,这上阳城治安不错,又是光天化日之下,不会出什么危险的,待我去帮夫人找找一定能找到的。”
“愿意帮忙去找杨姑娘的跟我走。”萧大力对着院里吆喝一声。只见所有人下人都跟随萧大力而去,整个《岩庭居》瞬间只剩下萧岩一个人,整个院子变得静悄起来。
原本这个《岩庭居》也是很安静的,只有萧大力和王大厨,再加上一个打扫院子的。自从秦语过门之后呢?萧母就送来了几个下人,前一段时间,秦语正式入住《岩庭居》,萧母又想为他们添置几个,刚好有几个自愿跟了过来,所以这个院子里现在已经有十几个人了,天天一起干活热闹的很。
萧岩看他们一下子都走光了,都想着去找秦语,心情更加烦闷,想去伸手抓杯子,杯子已被他打碎,索性拿起酒壶,一口闷了下去。
萧岩大婚应该是高兴才是,但他的高兴只是表面上的,心里一直空缺了什么?那个是什么空缺他不得而知。特别是每次挑到了秦语的毛病他都想发火。他原先是以为是自己太爱杨青青了,对秦语排斥,可后来发现并不是,他对秦语表面在发火,但是他内心很自责,他也不想的,每次看到秦语委屈的样子,他其实很在乎,他也不知道他在生气什么。
杨青青这个点没回来,并不是秦语的错这她知道,杨青青回没回来,他好像并不是很在意他,知道她迟点肯定会回,今天很明显是秦语没有回来,没有给他亲手上菜,他心里很不舒服,所以才挑了毛病发了火。
哪怕秦语跟他点一点吵,一吵闹一闹 ,顶一顶,他心里也很舒心,不会怪罪她,他不会发火。可是秦语一味的退让,只想忍,只想跑,没根本就没有想多说的意思。这让他感觉很不好,所以才发火。
杨青青没有回去,她又来到了上阳湖漫无边际的走着。她心里一直在纠结,一直在徘徊。为什么他抓不住李修义的心,但是秦语却可以。秦语说她喜欢洒脱之人,李修义不就是那个洒脱之人吗?如果萧岩和杨青青她自己成了亲,那秦语不就可以和李修义在一起了吗,难怪秦语老是说宁愿做丫鬟不愿做夫人,难怪秦语不争不抢。
李修义和萧岩当然是选李修义了,他是那么潇洒,那么随性,杨青青曾几何时老是想着李修义有一天能带她飞奔马上,浪际天涯,现在看似不可能。
杨青青脑中又冒出了李修义携秦语在马上驰骋,嘻笑打闹的情形,顿时心生忌妒。可惜他们相见恨晚,李修义遇到秦语时秦语己经出嫁,天公不做美啊。不过现在看来李修义和秦语似乎还有希望。只要萧岩和她成了婚,他们必然有希望。
一入豪门深似海,这个道理杨青不是不懂,萧岩这么冷酷善变,就算这回再真心,那又如何?萧母还对她不满意呢?到了萧家还得讨好着他们,想要洒脱不可能。杨青青突然犹豫了起来,怎么头脑一热就答应嫁给萧岩呢?这一次还是自己主动找的他。
“杨姑娘…杨姑娘…”下人们在各地找着。
“这个主怎么不回家也不招呼一声呢?”
“是呀,是呀,害得夫人又挨少主的骂。”
杨青青在远处听见下人们你一言我一句的讨论着 ,看样子,这些下人似乎不太喜欢她,在他们心目中秦语才是真正的正主。
是时候该回去了,杨青青整顿了一下心情,带着丫鬟回到了《岩庭居》。
《岩庭居》内萧岩还在大口大口的喝着闷酒。看杨青青回来了,问道:“你去哪儿了?怎么现在才回来?”
杨青青看着地上摔碎的酒杯说道:“我逛街的时候忘了时间,回来晚了,就因为这点事,你发了很大的脾气吗?”
“我只是心情烦闷…”
“心情烦闷,无从宣泄是吧!”他话还没说完杨青青就替他说了。
萧岩听着杨青青的口气有点不对劲解释道:“看你吃饭的时候还没有回,我只是担心你出危险。”
杨青青心里冷笑一声心想着:“怕我出危险不出去亲自去找,还有闲功夫在这里喝闷酒。”人家说着担心写在脸上,杨青青怎么看也没有看出他脸上有多担心。他嫁人是为了享福的,就算不是很享福,那也得好过日子呀。她嫁人不是一味的讨好别人找罪受的。这人真的是太难伺候,嫁过来怕是以后有的罪受,怎么说她也是受众人追捧的呀。
杨青青说道:“不好意思,今天是我不对,我不是故意忘了时间,我也不是故意不跟你说的,我在外面吃了很多小吃,已经饱了,今天中午就不陪你吃饭了。”说完就回房了,最终这个偌大的饭桌上还是只剩下萧岩一人。
此时杨青青不再想哄着他顺着他给他好脸色,她的耐心也是有限的,她自认为他自己是个随性洒脱之人。找个夫君是想找个能照顾自己的人。而不是去找一个自己花十二分耐心去哄他高兴的人,她的耐心可没有秦语那么好。这段时间相处下来,这个萧岩真的是比她的预期还相差甚远。
后天就是杨青青和萧岩的大婚之日了。今天秦语早早的就把最后改好的嫁衣给杨青青送来。看着杨青青好像并不在意,人家说结婚的女人最幸福,这有些反常,说不定是太高兴了,喜极而泣,正要走杨青青叫住了她。
“秦语姑娘,我问你:“我有个朋友还未成婚,有两个人站在她面前,一个是她喜欢的,遥遥也不可得,一个是喜欢她的 ,她自己有很多顾忌,你说说她应该会怎么选呢?或者是是如果是你,你该怎么选?”
秦语想了想说道:“感情的事我不敢妄下结论,世界上唯有感情之事是靠自己去选择的,如果是我,也许我两个人都不会选,喜欢的努力追到了今后过日子可能也不见得好,喜欢自己的心里本来就有些顾忌,要是将来过不下去了,那得怎么办呀?要选就选个两情相悦的,经过相识,相知,相恋才算完美。”
杨青青听了笑了笑,秦语的思想还带着梦幻,她心里还憧憬着完美的爱情。虽然现实落差很大,但是梦想还是有的,这一点,秦语是有着童真的,她内心有着神圣的爱情。
看杨青青不语,“实在做不了决定,可以放宽一点时间,让她多多给自己一些机会,缘分天注定,有些东西老天早就注定好了。”
秦语还有其它事要忙,杨青青无聊,非要拉她说一会话,秦语想着也许她婚前紧张,所以才想找她说会话的。
秦语说:“放心吧,萧岩她很爱你,你只管安心做她的妻子,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其实我和萧岩并没有圆房。”
秦语想着告诉她这个密秘,让杨青青知道她得道的是萧岩完整的爱,她就不会那么担忧和紧张了。
杨青青听到秦语这样说,反倒更加妒忌起来,他认定他和萧岩大婚后秦语会慢慢淡出萧岩的视线,然后会跟李修义远走高飞。杨青青是随心洒脱的,可她呢要代替秦语在这个自己不是很喜欢的金丝笼中生活下去。最近这段时间萧岩表现三番四次让他失望。
不行,她不能任由秦语这样轻松离去,她也不要在这里讨好别人。
在过一天,等萧岩和杨青青大婚之后秦语就有理由搬到萧宅去了,他们有情人终成眷属,秦语也得个清静。
一切正在顺利有序的进行,杨青青这几日都失眠,她看着张灯结彩,仿佛这不是为她而准备的。她犹豫再三还是做了一个重大的决定,她决定独自一人远走高飞,她深知这一走便再也入不了萧家的大门了,就算它日她后悔了怕是也没有机会了。
她不甘把幸福压在《岩庭居》,决心一下,准备说走就走。在晚上大家熟睡之际,带着丫鬟和行李,扬长而去。
第二天可想而知,《岩庭居》肯定是炸开了?。刚开始大家还以为杨青青出去玩去了,忘了回家的时间,我是太久没回来了,大家就感觉不对劲了,开始四处寻找。
最遭殃的可想而知就是秦语了,杨青青是在头一天和秦语谈了很久的话之后第二天才消失不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