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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蕉文学网 > 大帅!小少爷他又生气啦 > 第118章 陶意篇18

第118章 陶意篇18(1/1)

“再过一会,要是还没退下去一点,我就去叫大夫好不好?”

我其实不想让大夫看这事,陈肆年一开始也是一样的,以他的性子,他根本不可能让别人看我的身体,只不过他现在突然改口了,

“不要。”

我病怏怏地趴在枕头上,小口喘着气,

“好嘛,那你快点好起来好不好?以后我都依着你行不行?下次别再吓我了嗯?”

他说得很好听,但还是又把我抱回那个门窗都被封好的房间里,

“叫人把二楼别的房间都锁起来,别让你们小主子进去,要是再被他从哪里爬出去,我要你们好看!”

这话他是在门外说的,但却一字不落地进了我的耳朵,

到底是说给谁听的呢?好没有意思。

最后陈肆年还是叫了医生,明明才过去小半个时辰,他不守信,我其实可以自愈的,

陈肆年只让他给我扎了退烧消炎的吊针,至于他有没有交代我的病因,我并不知道,

他让佣人送走医生后,捏着我因为挂针而冰凉的手指,沉默不语,

很多东西彻底打碎了我和他之间表面的平静,

从那以后,我和他之间的问题越来越大。

陶沁已经被他知道了底细,他为了能多和我说会话,顺藤摸瓜,把陶沁送给我的信全给我拿了回来,

最后的软肋被他捏在手中,看着这些在我“出差”前的信件,我心里酸涩一片,

“她和几个小姑娘出去买新衣服,差点被砸场子的人殃及……”

我抬头看向他,手里紧紧攥着信件,

“没事啊,我的人当场就去解围了,她好好的呢,没关系的。”

“你派人跟着她…是不是?”

陈肆年有些犹豫,他小心地抱起我,贴在我的后颈,

“我只是想保护她,我怕她出事了,你也不想……”

“你看,这不就好好的吗?她也不知道这其中的事,以为只是警署的人巡逻,刚好遇上了。”

我心里很疲累,却又暗骂自己矫情又做作,

我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要不就这样从了他吧,反正什么也没了,我还守着这点清高干什么呢?

真是婊子立牌坊,让人觉得无用又耻笑,

堕落实在是太容易了,只要放弃自己的追求,忘记自己的本我,没有目的地活着就行,

不用再为金钱而拼搏,不用再为地位而努力,只要躺上去,就会有好吃好喝地供着,连妹妹也会被人暗中优待,

“陶意?陶意!你在干嘛!”

“噗——咳咳咳——”

我趴在浴缸边咳嗽,陈肆年用力拍打着我的后背,企图将我呛到的水全拍出去,

“你怎么了?你怎么了?你跟我说说话啊?你是不是不小心的,嗯?”

陈肆年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慌乱,他把我用浴巾抱起,看着我有些浑浑噩噩的脸庞,

“第几次了?只要我没看着,你就给我找事!跳楼梯,玩菜刀,摔玻璃,你到底想干什么?这次呢?你是想淹死自己吗?”

什么?我居然干了这么多事?我什么时候做的,我怎么一点印象也没有?

我明明最想活了,我根本不可能去寻死啊?

我终于意识到我自己的不对劲,浑身颤抖地扯住陈肆年的衣领,惶恐地看着他,

“什么时候?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你……”

陈肆年懵了,他也许一直以为我只是在故意跟他对着干,却没想到我在自残的时候,连自己都毫无意识,

他喘了两口气,紧紧地抱着我,用手指擦掉我的泪,

“我带你去看看好不好?没关系的,这都是小事,没关系的。”

老实人逼狠了可能不仅会爆发,还会因为内心深处的思虑太多而变得疯癫。

我病了。

陈肆年好像很怕我死了,他自从知道我控制不了自己行为的时候,恨不得天天用几双眼睛盯着我,

他叮嘱春和不让我靠近刀具,上下楼的时候一定要叫上景明一起跟着,

如果我开始无意识发呆,就要立马给他打电话,生怕我下一秒就开始胡思乱想,

洗浴的时候陈肆年便一直跟在我身边,他捏着我的后颈,害怕我像之前那样,又把头埋进水里,

“啪——”

我突然甩了他一巴掌,不为什么,就是想甩。

陈肆年几乎是在一瞬间就被我激起了怒火,可是没多久他又强忍了下来,

他不太明白为什么自己很喜爱的一个玩具,突然就变得如此易碎不堪,

他冷着脸将我放回床上,而我则是面无表情地盯着外面又开始泛绿的枝丫,

“陶意。”

我转回头看他,随意在他唇上亲了亲,然后继续沉浸在我的世界里,

毕竟我记得这人很好哄,急了烦了躁了,只要我稍微分点心,他就能不计较。

果然不出所料,他不再开口,只是弯下腰环抱着我,慢慢把头埋在我的大腿上,

“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好?你不是最想出去了吗?你跟我去趟医院,然后我就答应你,每个月都带你出去玩会好不好?”

他用着他最喜欢的交易方式与我沟通,可惜我现在只想做一个不用思考的娃娃。

“你到底怎么了?我明明也没把你怎么样,我已经很小心了,以前逼急我的人早就被我弄死了,我就忍着你一个人的脾气,你为什么非要和我这样过不去呢?”

“我对你很好了,让人照顾你,派人保护你,甚至连你妹妹我都护上了,你是不是根本就不喜欢我?”

“你是不是恨我?你怎么可以恨我呢?是你先摸我头哄我的,你还给我削过苹果,我不信你对我一点心思也没有。”

我感觉我的膝盖有点湿了,陈肆年趴在我的腿上不动,但是我其实很想跟他解释,

我只是为了工作才对他逢场作戏,我真的没动过心思,也许。

陈肆年躺在我的怀里,没多久他就又恢复到原来那副唯我独尊,坚不可摧的模样,

我伸手摸了摸他的头,看他闭上眼在我身上胡乱蹭着。

像条狗,一条疯狗,一条能咬断人脖子的恶狗,一条会莫名其妙有情绪控制不住自己的傻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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