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挖梯田（1/1）

到了99年，当时我18岁，我刚初中毕业，然后父亲就带我去了甘肃的一个小县城，在那边找工作，没找到，然后就带我去了，他老朋友开的一个砖瓦厂，

我在那边做砖瓦。当时去的时候只有那有两个员工，一个大概有三四十岁的样子吧，他头发很长，有点花白，个子不高，肚子有点大，看上去很猥琐，

他有点那个长工的意思，常年都住在这里，就忙的时候，他就去帮个忙，然后干干活，闲的时候呢，就吃住都在这里，自己做饭吃，

另一个是一个20来岁的年轻人，他带着老婆来的，还有一个小女儿，他老婆肚子也大了，很有可能是来躲计划生育的吧，

我来了以后加起来也只有三个人，他们这边做瓦最少需要四个人，然后呢又找了隔壁村的一个人来了，

这个人吧，比较懒，他穿的也不干净，看上去整天游手好闲的，也没什么力气的样子，

他整天拿了一个水瓶子，说是泡茶的，有时候没茶叶也能泡出东西来，那个茶壶看上去很黑，

老板都开玩笑说是不是他从八爷那里传过来的？祖传的吗？那么脏！

现在够四个人了，然后老板就说现在人手够了，就可以做瓦了，

他们这边这边做瓦是半机械化的，那个20多岁的年轻人，把那个泥，用铁锹铲起来，放在了那个那个电动瓦桶形的搅拌机里，

然后那个懒汉呢，就用那个木棍呢，搅这个泥啊，把它往下面搅，接着那个猥琐男呢，就用这个铁片把这个，泥圆筒状的这个瓦缸呢，接住！

然后呢，我们都开玩笑，说她是接生婆，我就用两个半圆的铁夹子呀，

把这个切下来的夹住，然后跑到后面，这个晒瓦场上啊，摆放好，每次拿两个很重的，每个大概都有十来斤吧，

当时那个工资都很低，老板跟我们说一个瓦桶算是一分钱，每人是一分钱，然后我们一天，上下午吧，能做这个1000多到2000个吧，也就是说，我们每天能赚个十几到20来块钱，

好在的中午啊，管饭包吃住，做了差不多有一个多月吧，这个瓦就做够了，

然后下来就要做砖了，几个人是不够的，他们就在这个附近的一个村里，找来了十来个年轻人，

然后还找了个大型的压面机，还在村上找了一个厨师，厨师就专门负责做饭，他不参与生产劳动，

然后我们四个加上他们十来个，就开始做这个砖，做砖的也是半机械化的，

有一个机器，就是把那个泥啊放进去，它就推出了那个四方块的泥块，然后下面有两个人呢，拿着个板把这个接上，

然后就再抬到一个这个带铁丝的推床上，两边有两个人，就把这个铁丝一推，然后就变成了砖块的样子，

然后就有两个人，把这个台板上抬到了一个那个架子车上，

然后就拉走到这个，专门的地方去晒，做砖啊，也很快没几天就做够了，

一般他们也就做上几窑砖就够了，因为这是那个小砖瓦厂，太多了，一是烧不过来，二是也没地方摆放这，

后来呢，砖瓦都做完了，然后嗯，那些来的人就散了，呃，又剩下了我们几个做瓦的，

因为这个厂长啊，是这个他们村的这个村委书记吧他，

后来乡上号召，山坡改这个梯田呢，他就派我们几个呀，坐了三轮车，去搞这个业务活动，

从那个砖瓦厂，到这个县城附近的那个山上，大概有十几公里，一路上这个路都太陡，

我也在上面坐，而且我坐在最后面，结果还没到那里呢，那个屁股都被蹲的差不多了，又疼又肿的，

说是搞这个义务活动的，然后呢，在这个村，离砖瓦厂不远呢，有一个小卖铺，

小卖铺一般就卖点烟酒，茶叶呀，这一类的东西，还有一些零食方便面啊，饼干啊这一类的，

这个店里的老板啊，是个20出头的女孩子吧，她长得很漂亮，身材也好，前凸后翘的，

平常穿的都是短袖短裙的，然后就是长筒黑丝，高跟鞋，

在那个年代吧，尤其是在偏远的小山村里，她这个穿法呢，是很性感也很时尚的，有点前卫，

我们厂那个三四十岁的猥琐男呀，经常就去她那里啊，要么买烟呀，买茶叶呀，

好像喜欢这个女的吧，经常想去泡她的样子，呃，听说是个义务活动吧？这这个女老板呀，也就跟我们坐车一起去了，

她在前面的一辆车上，她今天虽然说是去干活吧，但是这个劳动是义务性质的嘛，

她穿的还是很性感的啊，然后上面是短袖衫啊，下面还是个短裙，穿的鞋是小白鞋吧，

然后啊，我们就到山上去挖梯田，就是一层一层的，像梯子一样啊，

然后到那里呢，都分成了好多块，几个人一个一个土包吧，然后，把这个土挖下来，然后把土倒到一边铺平，

因为我们都是那个村的嘛，所以和那个女孩子啊，在一起干活，

她也就是做做样子吧，也不像是干活人，穿着也不像干活的，就像是来游玩的，甚至可以说是来走秀的吧，

然后干活休息时间嘛，大家都在抽烟，聊天，因为她穿的是短裙，当时也没有安全裤，怕走光，

她就不好意思坐下来，老是站在那里，其实我也佩服那些女人的，明知道穿着这样会走光，还故意穿成这样，

其实她人长的漂亮，身材又好，穿的又性感，

其他都是男的，不管有没有结婚，老的少的都喜欢和她聊天，

这个活其实也不算累，因为是公益性质的嘛，大家说说笑笑的，感觉还挺开心的，

所以说男女搭配，干活不累嘛！

我们把活干完了，后来我们就把那个梯田都挖完了，然后就搞平了，后来我们就回来了，

现在我还很想念，那个性感的年轻漂亮的女孩子，因为别的女孩子和他比就像丑小鸭一样，

当年她也算是引领了时尚，走在了流行的前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