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吃人医馆(1/1)
这日,风灼如往常一样,在街上摆摊。不知从哪里得来一只五颜六色的鹦鹉,正教它学说话。
风灼:“你是傻子。”
鹦鹉:“你是傻子。”
风灼:“大傻瓜!”
鹦鹉:“大傻瓜!”
风灼:“不许学我!”
鹦鹉:“不许学我!”
风灼:“我是猪。”
鹦鹉:“我是猪。”
风灼:“哈哈哈哈哈哈哈太好玩儿了!”
鹦鹉:“太好玩儿了,太好玩儿了。”
一人一鹦鹉正闹得开心,忽见前面来了一个女孩。
女孩身着白衣,挽着双髻,大约十五六岁年纪,看上去甚是可爱。然而,她却满脸忧色,紧紧蹙着眉,不知在忧愁着什么。
风灼:“小姑娘,你有什么事?”
女孩:“我叫林霜霜,是明心医馆的学徒。求求你救救我的师父吧!”
风灼:“你师父怎么了?”
林霜霜:“我师父他,不是妖怪,世人都误会他了。”
风灼:“明心医馆在何处?”
林霜霜:“在福岭县。”
风灼:“这么说,你师父有冤情?”
林霜霜:“正是。”
风灼:“你既然是他的徒弟,那依你之见,你觉得是什么原因导致的呢?”
林霜霜:“因为有坏人,但是我一个人解决不了,我连他是怎么害人的都不知道,更别提让我解决了。”
风灼:“如此说来,那个坏人很厉害?”
林霜霜点点头:“嗯。”
风灼与云华跟随林霜霜来到福岭县,在一间茶馆休息,旁边客人聊天的声音传来。
“听说了吗,明心医馆又出事儿了!”
“啊?难不成又有人失踪了?”
“可不是嘛,前几天,赵屠户去那看病,竟一直没回来,大家都说有问题,可有人偏偏不信邪!这不,王裁缝又去看病了,居然又没回来!你说这明心医馆,是不是有问题!”
“我们家亲戚也去了,也没回来,这医馆难不成会吃人啊,好好的大活人不见了。”
“那怎么不去找啊,报官啊,去那里边搜还搜不出来吗?”
“官府去过,什么也没找着!那里头的大夫又是个看不见听不着的,问也问不出来,没办法了!”
“那有没有可能,是大夫作案啊?”
“不太可能,沈大夫一向风评极佳,妙手回春,要不是出了这事儿,我姨姥姥还准备给他说亲哪!”
“那谁能说得准,知人知面不知心,你又怎么保证,他性情说不准变了呢!”
“连官府都查不出来,这沈大夫,难不成是妖怪?”
林霜霜忽的转过头去,对说话那人怒目而视,风灼劝她冷静:“再听听,说不定能有什么有用的信息。”
“沈大夫恐怕也是听到了些风声,可是他又有什么办法呢,又看不见,又听不着,想查都没法儿查。”
“要不是他,那就是别人,说不定是有歹人伪装成病人,在里面胡作非为呢。”
“这倒有可能,只是啊,难找。医馆里那么多病人,他一藏,谁能找得出来。”
“说的也是。”
三人喝完茶,便前往明心医馆了。
那是一座宅邸,最高的房子有五层楼,其中房屋俨然,树木整齐。
三人穿过中院,进入前厅,林霜霜去叫沈大夫,让他们两个在此等候。
不一会儿,林霜霜领着一个白衣人走了过来。
那人面覆白布,遮住眼睛,一身白衣,墨发束起一部分,披散一部分,看上去是个青年,身姿端正,走路较为缓慢,却四平八稳,丝毫不见慌乱。
他落座后,道:“霜霜已经跟我说过了,想必二位就是前来协助破案的仙师了,在下沈怀恩,这厢有礼了。”
二人抱拳道:“沈大夫。”
只见林霜霜用手在沈怀恩的手心划了几下,沈怀恩便道:“你们有什么问题尽管问,在下必定知无不言。”
二人见到这种交流方式,倒也新奇。
原来这医馆中的大夫竟然看不见也听不见,却能悬壶济世妙手回春,想必是个十分善良的人。
风灼:“听说医馆中近日发生了几起失踪案,可是确有此事?”
林霜霜将问题告诉沈怀恩。
沈怀恩:“正是。”
风灼:“医馆中近日可有什么奇怪的事发生?”
沈怀恩:“并无奇怪之事。”
风灼:“我能否看看医馆中的住院病人?”
沈怀恩:“可以。让霜霜带你们去吧。”
三人来到另一处院子,这里有几间厢房,里面都住着重症的病人,需要天长日久的治疗。
三人挨个看过去,发现要么就是卧病在床下不了地,要么就是行动不便需要有人搀扶才能行走,这些人,都无法行凶作案。
林霜霜:“请二位仙师晚上再来,去那栋最高的楼上看看。”
二人不知有何用意,就先答应了下来。
这时,一位明黄衣衫,手持折扇的年轻公子走了过来,道:“二位仙师,在下上官锦,这厢有礼了。”
二人仔细看去,只见这人浅浅含笑,眼中俱是一派风流韵味。
林霜霜:“上官锦,你不好好帮师父捣药,出来做什么?”
原来这上官锦也是沈大夫的徒弟。
上官锦:“我听说有贵客来了,哪有不出来见礼的道理?倒是你,可有好好带二位仙师参观?”
林霜霜:“那是自然,还用你说。”
待上官锦走后,二人询问林霜霜:“方才那位公子,看起来倒像是富贵人家的,不知是何方人士?”
林霜霜:“他呀,没什么来历,只是某一天,来到馆中,对师父说他一心学医,想让师父收他为徒。师父向来脾气好,有求必应,就答应了。然后他就一直在这里待着。”
另一边,上官锦来到沈怀恩房中,坐到他身旁,执起他的手,在上面写字。
写的是:师父,今晚可要跟我一同喝酒?
沈怀恩:“不了。”
上官锦又写:是不是因为来了客人,师父就把我抛到一边,不理我了。
沈怀恩:“休得胡闹。”
上官锦又写:我没胡闹,师父今日用了什么香,这般好闻。
写完一把揽住沈怀恩,低头在他颈间细细地嗅着。
沈怀恩登时红了脸,呵斥道:“你!你眼中还有没有尊长了?赶快把我放开。”
上官锦捏着沈怀恩的手一直没放,揉捏了半晌,写道:我就是不放,师父能拿我怎样?
写完便欺身上去,揽住沈怀恩的细腰,吻上他的唇,反复吸吮舔弄,亲得沈怀恩低喘连连,哼声不断。
一个温润,一个张扬,两种性格交缠在一起,倒也十分相配。
沈怀恩耳不能听目不能视,导致触感格外敏锐,被撩拨得脸红声颤,肌肤一阵颤栗。
两个人影交叠,逐渐滚到了床上去,鸳鸯帐里,喘息声声,低叹连连。过了一会儿,又听见抽泣声呜呜咽咽,娇媚婉转,不绝如缕。
屋外的海棠花开了满树,微风吹来,满室飘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