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别让你娘难做人(1/1)
舒晚月甩了甩头,一脸坚定道:“娘,我不用去看郎中,我比郎中厉害多了,今天上山就是是去找药材的,昨日我晒在院里的三七你们也别动,过些日子我一并卖去镇上,保证卖一个好价钱。”
舒老太噎住,深深的看了她一眼。
要是她活着现代,高低要骂舒晚月一句普信女。
她从来没让晚月接触过医学,晚月也在他们的溺爱下变得五谷六禽不分,她还从山里带回来药材,张口闭口就是能卖出去。
舒晚月站直了腰板,不闪不躲的让她看着,反正这山,今天她是上定了。
昨天打的野鸡就剩一只了,今天她还得去山上,不然根本没办法赚钱。
“好,我准你上山,不过,你得带一样东西。”舒老太长久之后,才叹了一口气。
她转身回了里屋,拿出一把黑沉的大刀。
她看着刀子,眼神里带着一丝怀念,背也更佝偻了一点:“你带上这把刀,它削铁如泥,关键时候能救你命。”
舒晚月好奇的接过,大刀沉甸甸的,外表朴实无华,触摸那一刻却泛着一缕杀气。
这是把好刀!
舒晚月啧啧叹气,不过……
“娘,这把刀……?”
舒老太打断她:“这把刀是一位老者所赠,老婆子我曾给过他一口水喝。”
舒晚月点头,舒老太好像还隐瞒了什么。
不过她也没有多问,这毕竟是人家的隐私,想说自然而然就说了,哪里需要她开口问。
“四娘,你这是怎么去哪?”
舒晚月刚背上篮筐,窘迫的发现自己背太宽快把篮筐撑爆了,下一秒大哥舒大头就出现在她面前。
“大哥,我要上山一趟。”
舒晚月尴尬的咳嗽两声道,颠了颠手里泛着寒光的黑色大刀。
舒大头看着她手里的刀,眼色变深了一点,嘴上关心道:“小妹,你别上山了,昨天上山就摔破了头,想吃野鸡大哥去山上帮你抓,你先敷药,村里的大娘说了,这是土方子。”
他这句话说完,又拿出一捧草木灰,想要往舒晚月额头上按去。
舒晚月脑子警钟大响,连忙已经走出几米远,秉持着不听不理的信念,抄了条小路逃也似的上山。
山脚边有打猪草的孩子,也有孩子在这捡树上掉下来的野果,看见她时都呼啦一下散开,站的远远的,嘴里还大喊着:“舒肥猪来了,快跑!”
这些孩子懂不懂礼貌。
舒晚月心里纳闷,继续往山上走。
越往深山走,能走的路越少,她只能边走边用大刀劈路。
地上很多能吃的菌子,一棵枯木上还有木耳,她毫不客气的收下扔进空间。
路上的一些药材她也给采了出来,很多上辈子稀少的药材,在这里遍地都是。
林锦言身上的毒不难解,难的是她需要找的几味药材不常见。
舒晚月摸了摸下巴,又从拼夕夕系统买了一套弩箭。
路上但凡敢大叫嘲笑她胖的野鸡,她统统没放过,连续掏了五六个野鸡的老窝了。
收获一只死野鸡,六只活野鸡,十七个野鸡蛋。
除了第一次不熟练,射死了一只野鸡,其他野鸡统统都是活的,被她射中了脚踝,又剪掉了羽毛,想飞飞不了,想跑跑不动。
收拾好野鸡,她又继续往前走,将野鸡全扔进了空间。
活野鸡一进入她的空间,就变成了一副呆滞的死样子,拿出来又会活蹦乱跳的,这也是空间的神奇之处。
越往深山走,四周就越发寂静,只有时不时的鸟叫猿啼。
这种阴冷的感觉让舒晚月抖了抖鸡皮疙瘩,她用大刀在路上划下箭头,以免自己迷路,又继续往里走。
进了深山,四周竹叶飒飒作响,舒晚月眼疾手快斩了一条蛇,取了蛇胆,又在不远处发现了一颗二十年份的灵芝。
“好东西啊。”
她砸吧嘴,把蛇放进空间。
挖出灵芝,她正准备离开,突然闻到蛇死后留下的淡淡血腥味,突然有了想法。
她拿出那只死野鸡,将野鸡血洒在树下,野鸡尸体也丢在地上,转头几个健步呼哧呼哧爬上树。
差点还以为是前世那幅矫健的身子,肥硕的身子压的树都弯了。
等了几分钟,一抹橙黄色的条纹身影突然朝野鸡扑来。
与此同时,舒晚月瞄准这只硕虎的头颅,弩箭一发入魂。
硕虎听见凌厉的破空声,身影矫健的躲开,弩箭入地三分,它抬头,一脸凶恶的咆哮着看向罪魁祸首。
舒晚月位置暴露,一脸惋惜的下树,老虎会爬树,她可不指望在树上躲着老虎坐以待毙。
如她所料,她一下树,老虎反而忌惮的往后退去,好像没见过她这么大胆的人类。
它一脸凶光,看着舒晚月的眼里泛着绿意,明显是对她心动了,这么肥硕的人类,少见啊。
“连老虎也欺负我?”
舒晚月冷笑,手里弩箭齐发。
老虎早有防备,几个起跳躲开。
不愧是古代的老虎,比动物园里的跳跳虎敏捷了十倍多,见她弩箭射完,眼里还透发出不怀好意。
它怒吼着一步步接近,只等着蓄力一跳咬断舒晚月的脖子。
这可是丛林里,它才是王,战无不胜的丛林之王。
“哎。”
舒晚月摇了摇头,从空间里掏出一把手枪:“小老虎,时代变了。”
“砰!”
一声枪响,惊起林子无数鸟儿。
老虎瞪大双眼,不可置信的倒地。
舒晚月对着手枪口吹了口气,得意的甩了甩头发,眼里带着一抹浑然天成的自信。
她把老虎尸体放进空间,又把野鸡收好,准备原路返回。
路上她又遇到一只落单的母山羊,身边还有只小山羊,她毫不犹豫的把母山羊的脚射穿。
母山羊惨叫,想挣扎的跑走,刚站起来就重重的掉在地上,只好咩咩咩的哀嚎,好像在拼尽最后一丝力气叫小山羊离去。
小山羊也在母山羊旁边惨叫,怯生生的,却不肯离去,舒晚月下意识想到了家里的四个孩子,心里一软。
“山羊姨,你在这山上断了腿也活不了多久,我还是把你和你孩子带下山吧。”
舒晚月念叨两句,把这两货收进空间,又继续往山下走。
快出山的时候,确定身边没有其他人,她这才把母山羊和小山羊放进篮筐里,又把野鸡脚绑起来,串成一条鸡葫芦,这才走上回家的小路
此时下山的下路上有几个女人背着篮筐走过走过,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她:“舒四娘,你这些野鸡哪偷的?”
刚好此时舒晚月背后的篮筐发出一声微弱的“咩”声,其中一个背着半筐野菜的女人起劲了:“舒四娘,你不会掏了人家猎户的陷阱吧?”
其他几个女人对视一眼,其中跟舒家交好的马婶子一脸担忧道:“四娘,你真做了这事?快点给人家还回去吧,别让你娘难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