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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路过人间(1/1)

片刻之后,容落雁那仙姿卓越的背影消失在夕阳的余辉中……

柳依依几步扑到吕宫徵的跟前,关切万分地说道:“公子,你……你怎么样了?”

“我没事。”

吕宫徵强忍着浑身的剧痛,假装无事地说道。

“他能有什么事?他风流快活着呢,依依,这种人不值得你去关心。”

唐碗为柳依依抱不平,冷笑着说。

“他全身骨头全断了,快将他抬回去医治。”

苏可琴轻声道,但语言之中不带任何情绪,平静如水,云淡风轻。

“啊!公子,你……你怎么会受这么重的伤?是那个女人伤的你吗?”

柳依依话音没落,泪水断珠一般滴落。

“不会吧,那个女人将你伤成这样,你还让我们放她走?”程傲天一脸吃惊地说。

“容姑娘她没有伤害我,我反而伤害了她。”吕宫徵吃力地说。

“不会吧?那女人没有伤害成你?你伤成这样了。你却说你伤害了那女人,可那女人全身完好无损啊。风流公子,这倒底是怎么回事?”程傲天不解地问道。

“哼,这不是明显摆着吗?两个人在水里风流快活,结果老天爷看不过去了,降下个大石头砸伤了上面的那个人。”

唐碗看了一眼江水中的巨石,对着泪流满面的柳依依,恨铁不成钢地说。

“不是吧?老天爷看不过去了不是应该降雷去劈的吗?什么时候该降石头去砸了?”程傲天唯恐天下不乱地说道。

程傲天说这话的时候,双眼偷偷瞟着柳依依那梨花带雨的俏脸,吕宫徵猜到了其良苦用心了。

“别说了,你们快帮我将乌公子抬回去救治,我求你们了。”柳依依哭着说。

这时,赵陌上已不知从哪户农家折来一道门板,将吕宫徵弄到门板上,招呼着程傲天一起,抬着向小院而去。

全身骨折五十六处,其中十八处粉碎性骨折,老夫行医一生,从未见过一人受到这么重的撞击而能活下来的。就算能活下来,这全身骨折的痛苦,就是神仙也应该痛得昏死过去,但乌公子却始终清醒,甚至是喊都不曾喊一声痛,乌公子之能忍,胜三国关云长多矣。”

零陵郡最有盛名的名医李十针在将吕宫徵全身各处断骨接正并包扎好后,一边抹汗一边慨叹着说。

奉上诊金送走李十针后,柳依依望着吕宫徵包扎得似一个木乃尹一样的身体,泪水又吧嗒吧嗒地掉了下来。

望着哭得双目红肿的柳依依,吕宫徵一时竟然不知道用什么语言去安慰,冲着她笑了笑,说:“依依,你能不哭吗?我有话要单独和苏姑娘说。”

唐碗听了,皱着眉说:“乌风流,有什么话不能当着大家的面说吗?”

“有些话,我只能跟苏姑娘一个人说,这对我很重要。”

“那你们都出去一会儿吧。”

苏可琴说道,语调一如既往的平静如水。

“哼,登徒子!”

唐碗嘟囔一声,第一个走了出去;程傲天轻轻摇了摇头,跟着走了出去;赵陌上还是以一种奇怪之极目光瞧了吕宫徵一眼,也走了出去。

柳依依百般不想、万般不愿,但她怯怯地望了吕宫徵一眼之后便向外走去。在她走过的地上,足印一行,泪两行。

房间里只剩下了吕宫徵和苏可琴两人,望着一尘不染、古井无波的苏可琴,有些话,不能不说。

“苏姑娘,出于一个我不知道的原因,我似乎将以前的人和事全部忘记了,所以,我很想问你一句:我们以前认识吗?”

“你之前强行攻破我的《十里埋伏》,就是为了问我这句话?”平静如水的苏可琴,此刻的脸上也有了一丝惊讶。

“是的,这对我很重要。”吕宫徵十分肯定地说。

“为什么?”苏可琴不解地问道。

“这些年来,我每天晚上都做一个同样的梦,在梦中,总有一个人在阁楼等我,但是我怎么也走不近她,也无法瞧清她的容颜。直到那一天,我在香零山上遇见你后,当天晚上我在梦中看清了阁楼上那个人的容颜,那个梦中人是……是你。”

吕宫徵盯着苏可琴那绝美的面容,款款深情的说。

“所以,你要问我以前认不认识你,你想找回自己的过去。”

“是的,我什么都忘得干干净净了,唯独在梦中留下了一个人的身影,我敢肯定,那一定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我要找回我的过去,就必须要找到我梦中的人。”

吕宫徵忧心万般地说。因为在苏可琴的脸上,没有看到她情绪上的半分波动,他最担心的事情,也许成真:苏可琴并不是他的梦中人!

“所以,你冒着生命危险,在萍岛将我从容落雁的手里救下?你难道又忘记了你根本不会武功?”苏可琴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的动容。

“我不在乎自己的生死,我只在乎我梦中人的安危。”吕宫徵脱口而出,没有半分的做作。

苏可琴听了,睁着一双美到极至的美目瞧了吕宫徵半晌,轻轻叹息了一声:“乌公子,萍岛援手,我很是感激。不过,有一点我必须要如实告诉你,在香零山偶遇之前,我们从未见过面。因为,我人生的每一步,我都记得清清楚楚,我家住在京城,家父苏轼,家母王氏,我在十岁之前与赵陌上师兄一起跟我父亲学文,十岁之后因机缘巧合拜红拂女为师学武至今,所以,我绝对不是你梦中的那个人。”

该来的,终究会来。一如,该走的,必然离去。

听完苏可琴的话,吕宫徵的心一下子仿佛又被掏空了,了无生趣,生无可恋的感觉又重新回到了他的心里……

“我究竟是谁?既然上天夺走了我全部记忆,却又为什么在我灵魂最深处留下那一个人影?难道这是苍天对我的惩罚?”

“噗——”於结于心的那一口血冲口而去,紧接着又是一口。

“柳姑娘——”苏可琴见状大声叫道。

柳依依飞快地推门而入,唐碗、赵陌上、程傲天也紧跟着走了进来。

苏可琴看到柳依依泪水涟涟的样子,说道:“柳姑娘不用太担心,乌公子刚才将久结于心的血吐出来,其实对他来说是好事。不过,之后请柳姑娘多多安慰乌公子,不能再长期气结于心,于身不利。”

“我没事,依依,你不要再哭了行吗?”吕宫徵强装笑脸地说。

“有些话,说与不说,结果早已注定,何必自寻没趣呢?”

唐碗丝毫不顾吕宫徵的伤势,毫不客气地说道。程傲天一脸的同情,与赵陌上一脸的不屑,交相辉映。

“好了,碗儿,我们不宜在这里打扰乌公子休息了。”苏可琴说罢走了出去,赵陌上和程傲天见了跟着离开。

“苏姑娘说了,你不能再气结于心了,你要听苏姑娘的话。”柳依依见吕宫徵心情极坏,小心地说。

“依依,你们是不是都觉得,我单独和苏姑娘说话,是向她表达爱意吗?”吕宫徵倍感无奈地说。

“我不知道,但唐碗他们应该是这么认为的。”柳依依低着头不安地说,“不过,这并不是你的错,像苏姑娘那么漂亮,宛如仙女一般的女子,每个男人都会心动的。”

“依依,其实我今天单独和苏姑娘说的话,与儿女情长没有任何关系,我只是向她证实一件事情,而且那件事也已弄清楚了。无论你们相信也好,不信也罢,我和苏姑娘之间,没有任何风花雪月的故事,也没有任何儿女情长的感情。我想我这一辈子,不会对任何女子再生情愫。”

吕宫徵慎重其事地说道,他想让柳依依知道,他不但和苏可琴不会这有任何可能,而且和包括她在内的任何女子都不可能。经过一段时间相处,他隐约感到柳依依对他的感情,正向危险的方向发展。而在他的心里,如果不是他的梦中人,那怕美如苏可琴,亦难搅动他恍如死灰的内心,他已在迷乱之中害了容落雁,他不能再害了柳依依。

“公子,为什么你会有这种想法?是因为苏姑娘吗?”柳依依一脸关心地问道。也许,在她的心思中,还是由于向苏可琴表白失败,内心受到了强烈的刺激,产生了曾经苍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的绝望之念。

面对着一脸关切的柳依依,望着她早已哭得红肿的双目,吕宫徵实在不忍心让她陷入感情的旋涡,别无他法,只有实话实说:“依依,其实我并不是乌风流,我自己也不知道我家在哪里?父母是谁?自己姓什名谁?我人生中有关人和事的记忆全部丢失,我能记得的,是两年前我莫名其妙地埋身在西部一个大沙漠当中,被人当做地瓜从沙土中刨了出来……”

吕宫徵将这两年来所经历的一切全部讲给柳依依听,当然,省去了他和容落雁在湘江水中的疯狂之事。

柳依依听了吕宫徵的遭遇更是哭得泣不成声。

许久,柳依依才止住哭泣,若有所思地说:“不行,我们必须马上离开零陵。”

“为什么要离开?”

“你杀了真正的风流公子,而祁天下曾经将你扮作丐帮的招财童子,他对你太熟悉,万一认出你来,那就大事不妙了。”

“我冒充乌风流一事,丐帮根本不知情,留在零陵并无什么风险。更何况,有些事,让我不得不留下来。”

“你要留在零陵,继续寻找你的梦中人?”柳依依听了幽幽地说。

“因风雨山庄有续命真气碎玉的消息,从蓝太夫人的口中传遍天下,我梦中出现的那个人如果是武林中人,她一定会来零陵,只要她见到我。应该就会认出我。到了那时,我才有可能从她那里了解我的过去。”

“如果……如果你的梦中人永远不会出现在你的面前呢?你……你难道因为一个虚无缥缈的梦,赌上自己的一生?”

“依依,你不知道,虽然有关过去的一切,我已忘得干干净净,但在我的内心深处,停驻着一个人的影子,她仿佛在告诉我,她也在满世界地找我,并告诉我千万不要放弃她。如果我这一生,路过人间,没能将她找回,那么我来生接着再找,若还是没能找着,就生生世世地找下去。就算上天注定要我孤独千载万世,我也不后悔。”

柳依依听了,双目雾气迷漫,羞涩退尽,深情奔涌,款款地说:“你既然要找,那依依就陪着你一起找,一生不成,再用来生,来生不成,那就再用接下来的来生,生生世世地陪你找下去。”

“不行,依依,你留在这里太危险了,整个零陵现已处在暴风雨的中心,中原蓝家庄的庄主蓝彩衣,甚至连蓝太夫人不日就会齐聚到零陵,你与蓝家庄有仇,你必须尽快离开这里。”

吕宫徵内心震动,柳依依这个丫头,很有可能因为他对梦中人的痴情彻底感动了,再加上昔日在香零山上出手救她,尔后又为她冒死进黄泉道采得彼岸花朝霞为她治好身上的刀痕,极容易让处在怀春少女时期的柳依依不顾一切地生死相依。

果然,柳依依听了,不容置否地说:“公子,人人都有梦,你有你的梦中人,我也有我的梦中人。既然你能为你的梦中人赌上自己的生生世世,那么我为何又不能为我的梦中人赌上自己的生生世世?”

“依依,我不值得你这么做。”

“值不值得不是你说了算。路过人间,与你相遇,这是我一生最大的幸运。你知道吗,那天在黄泉道的竹桥上,当我看到你消失在我眼前的时候,我的心都碎了,如果你在黄泉道中出不来了,我……我也决不会独活。”柳依依泪眼婆娑地说。

吕宫徵听到柳依依这么一说,内心极是震撼,他确实没有想到,柳依依对他,已然如此地深陷情海,仿佛有如他对他的梦中人那般!

“依依,我给你送饭菜来了。”

正在吕宫徵万分为难之际,门外传来了程傲天的声音。这程傲天,自从见到柳依依后,就差没在自己的脸上写下“柳依依,我爱你”的字幕了。于是,他主动从唐碗那儿揽下了送饭菜的活儿。

柳依依听了,秀眉微皱,不咸不淡地说:“有劳程公子了。”

程傲天听了,激动万分地说:“依依你太客气了,些许小事,谈不上劳累不劳累的。而且,能为依依效力,那也是我的荣幸。”

柳依依接过饭菜,立即端出其中热气腾腾的稀粥,纤纤玉指拨动着碗中的调羹,象一个贤惠的妻子,将调羹内的热粥放在嘴边轻轻地吹气,甚至,她在喂给吕宫徵吃之前,亲自尝了一小口,感觉到了不烫,这才喂入吕宫徵的口中……

程傲天瞪着一双牛眼,羡慕不已地望着这一切,渐渐地,由羡慕变为嫉妒,由再嫉妒变做尴尬。

感觉到了自己的多余,程傲天一脸无奈,默默地退了出去。

第二天早上,送饭菜来的又变成了唐碗。.

唐碗一看到吕宫徵捆绑得像十足的木乃尹,她似乎特别的开心!吕宫徵想,如果不是柳依依的缘故,她绝对会笑出声来。不过,当她看到柳依依又象一个贤妻良母般喂吕宫徵稀粥时,顿时一脸的愤懑,伸指在吕宫徵木乃尸般的手臂上重重一敲,说:“你自己没有手吗?喝个粥也要依依妹子喂。”

柳依依见了大惊,赶紧挡在唐碗身前,急道:“碗儿姐,他身上有伤,行动不便,我当然得喂给他吃了。”

唐碗听到柳依依这么一说,秀眉一皱小口一撅,说:“依依妹子,这种人你不能对他太好,你给他三分颜色,他便拿去开染坊。哼,一入红尘君莫笑,行到高处自风流。狗屁的行到高处,依我看就是卑鄙龌龊,还真以为自己风流倜傥,天下无双?”唐碗对着吕宫徵嘲讽一番,愤然离去。

唉,这唐碗,吕宫徵在她的心目中,可能比登徒子更可恨。

望着唐碗离去的背影,柳依依不安地说:“公子,你别往心里去,千万别生气,唐碗可能对你有些误会,她其实是很好的人。”

吕宫徵轻轻一笑,说:“子曰,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她唐碗见到我就生气,气坏的是她的身子。我若因她的几句话而生气,气坏的可是我自己的身子。此中的道理,我一清二楚,绝不会因她的话而生气的。”

接下来的日子,在柳依依的悉心照顾下,吕宫徵的伤好得出奇的快。尤其是他每天晚上以梦中人的行气方法调转全身真气运行,感觉到他全身的断骨完完全全地融合好了,仿佛从未断裂一般!

果然,两个月后,吕宫徵完好如初!

当柳依依在院中看到吕宫徵稳步走出屋外时,她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公子,你……你能下地走路了?”柳依依快步向前扶住吕宫徵,生怕他站不稳似的,她的脸上,却是一脸的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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