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离奇(1/1)
回到衙门,何涛正蹲在衙门口,眼光锐利地盯着来往人群。看见他这副模样沈柚白就差给他递支烟。
“你们不带我玩儿?”
上面派来的三个人,只有何涛不在其中。毫无最开始见面的高大的姿态。哪里像个锦衣卫?
县衙内堂,刚刚调解完一起土地纠纷的李县令,揉揉酸软的腰,靠着软垫,正准备喝茶。就传来门口沈柚白求见的消息。
“你小子,不去破案,来这儿做什么?”
李县令没好气的说。总觉得沈柚白就是个大灾星。看看流云城最近发生多少起案子了?
“大人,经过卑职两天的调查,方瑜的案子基本已经破了。剩下的便不在我的能力范围内了。”
真破了。
李县令猛地坐直,目光炯炯的盯着沈柚白。虽然知道这位属下的能力很强,但两天之内把案子给破了,也在他的意料之外。
何涛也同样很震惊。他不就在门口蹲了一会儿吗?案子怎么就破了?
沈柚白说道。:“案子能够这么快有新进展。都是因为有姜大人,季大人,还有何大人的帮助。否则还在苦苦调查之中。”
千破万破,马屁不破。先送上彩虹屁一个。
三个人都很受用。
沈柚白先理了一下时间线,在将案子中遇上的问题都说了一遍。
大家都觉得,是方瑜在流云死了。后来才发生泸县他家人被烧死的事。
其实是方一铜误以为是方瑜死后把她丢在了乱葬岗。然后方瑜再快速回到泸县。杀死她的哥哥和父亲。然后再焚烧整座房屋。
打个时间差,然后返回红杏楼。再然后就是我们遇见的事情。
姜玉虽然之前听过沈柚白关于这个案子的推论。但捋一捋思绪。在听的时候还是很震惊。
直到李县令手里的茶杯不小心掉在地上。众人才清醒过来。
“你是说方家一大家子人是被方瑜所杀?”李县令一脸不可思议。他也见过方瑜的尸体,长相柔美,也不像那么凶狠的人呀。
沈柚白也不多啰嗦。把手里边的笔录和分析一一指给他们听。说出了这隐藏在其中的残酷真相。一些关键信息更是反反复复的解释。
听完沈柚白的解释,众人不语。
“人渣!”
“通通都是人渣。”
“赵世海的治理下,竟然有这么混账的事发生。”
李县令捏着拳头,双目都要瞪出火焰来了。
“他就是头猪吧。这么大的事情发生在他的辖区内。他竟然一无所知。”
李县令越说越生气。直接把桌子上的茶壶摔了出去。
其他的人没有出声。
“就是方一铜,估计也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沈柚白继续说道,“柳氏家完全没有暴力手段的痕迹。所以肯定他以前就欺凌过方瑜。”
父亲,儿子和伯伯都是人渣中的人渣。可怜那丫头竟然生活在如此水深火热之中。
“以那丫头的本事,应该想不到这样的计划。”季宴礼分析着,“很有可能就是背后的狐狸精的指使。”
沈柚白叹了口气。
“应该也是因为陈院长的出现吧。那是她的身份无法得到的幸福。想着即使可以嫁入他们家,摆脱现在的环境。方瑜的母亲也有母性,之前我验尸的时候就发现,方母可能死在前两天。她可能是在劝方大铜嫁闺女时被方大铜失手打死。
这就成了压死方瑜的最后一根稻草。至于妖物。很有可能在其中。起到了推波助澜的作用。”
“目前看来,这案子难办了。”李县令苦笑不已。所有参与其中的人都死了。就还有一个侵犯方瑜的方一铜。
还能抓谁?
至于那个妖物。这个案子中还没有很明晰的找到他的踪迹。怪不得上面要派了那么多人下来。
“而且我总有种感觉。这个案子里边儿的妖怪,不是你们说的狐狸精。”沈柚白说道,“实在是你们说的,狐狸精法力太过强大。这里边儿的弯弯绕绕。还不如狐狸精一口把那两父子一口吞掉来的方便。”
三个人全没有说话,都拧紧了眉头。在见过沈柚白破案的速度后。对于这家伙的直觉还是很相信的。
“如果真是这样,那我们最近追查的狐狸精几乎等于没有一点儿进展。”姜玉说道。
众人沉默。这话说的,很打击人。虽然破案了,也觉得太糟心了。
……
自从沈柚白当上了衙役,沈南州就再也没有煮过饭了。沈柚白就只能在外解决自己的温饱问题。
摊主是个胖乎乎的中年人。围着个围裙。对着谁都是一脸谦和的笑容。手艺不错,沈柚白吃的很满意。
吃完沈柚白准备买单了。
“大人应该吃饭就是我的福气。”摊主看着沈柚白的差服,死活不肯收钱。
他的目光扫过沈柚白摆在桌子上的空碗。脸上露出心疼的神色。
“真不要?”沈柚白也很难过。哪个女孩子家家的能够吃那么多?自从开始练武,身体也好了,胃口也大了。就连饭也要多吃几碗了。
摊主看了看空碟子。沈又白这一顿吃了平常五六个人的量。本来就是混口饭吃的小本生意。起早贪黑的,勉强糊口。
但是不敢要啊,真的不敢要。
“不用不用。哪儿能收您的钱呢?”摊主一看就是经过社会的磨练的。
“让你收着你就收着费,什么话?”沈柚白手一抛?丢出十文钱。刚好落在摊主的手里。
回头看了一眼他感激的神色。沈柚白叹了口气。
闲来无事,他打算去书院看看。倒也不是为了看成绩初,祖国的花朵,总要关心一下。
早起正是读书时。书院门口就能听到里面书声朗朗的声音。
而上一次在陈霁初面前背书的小胖子一脸苦闷的坐在台阶上。
“哟,怎么啦,小胖子?”沈柚白也不嫌弃。靠着他坐下,手还排着对方的肩膀。
“大……大人。”小胖子吓得声音都哆嗦了,“陈院长要我以家禽为题写一首诗。可是我写不出来。老师就不让我进门……”
一想到陈院长严肃的表情,小胖子的头又往下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