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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雪落(1/1)

他看向段长韶身边的灵蛇,“这位姑娘就是月钩剑庄的蓝月灵蛇吧,这么说蓝月在8她身上了。”

“陛下,你还没有让我见到人呢,怎么就想着我身边的灵蛇姑娘呢?”段长韶挡在灵蛇面前。

“段公子说的是。”叶青离大手一挥,门外就有人抬了一个箱子进来。

段长韶打开一看正是沉睡着的萧长境。

此刻他的身躯已经有了腐坏的痕迹,想必当时他被注入的生灵之力并不多,所以腐坏的速度比较慢,但是也撑不了多久了。

叶轻离催促道:“段公子还请履行承诺,把灵蛇姑娘交出来吧。”

灵蛇看着退了一步的段长韶,有些不可思议他的举动。

难道段长韶要以自己为筹码,把萧长境换回去吗?

灵蛇保持着惊诧神色,但是没有动作。

段长韶冷笑道:“陛下,这话可说错了。”

叶青离意识到不对劲儿,质问他:“段公子什么意思?当初可是说好的,你把萧长境带走,但是蓝月必须留下,莫非你们两个想一直留在这里吗?”

段长韶听出了他威胁的意思,但是并没有慌乱,而是振振有词。

“陛下这可就是您的不对了,我当时可未明言要把蓝月留下。”

“你敢耍我!”叶青离气急败坏,差点从床上站起来,只是他太虚弱了,根本撑不起。“陛下,还是好好休息吧,至于你要的东西我自然会给,不过不是现在,等我们到了城外自然会有人双手奉上。”

叶青离显然不信,就要叫人进来。

段长韶解释道:“陛下您身上的毒并不重,也只不过是初入的体内而已,我在裘大叔那里得到了一枚解药,我保证能够解除你身上的毒,所以放我们离开,不然可鱼死网破也在所不惜。”

“鱼死网破?”叶青离并不认为段长韶有继续谈下去的情况,但是他如今已经到了油尽灯枯的地步,不能不信,“我杀了你们,确实没有好处,我就让你们出城,若是胆敢有欺瞒的地方,你知道我会让你们付出何等代价的。”

即便段长韶说是中毒尚浅,但是他的身体状态却已经临近死亡。

段长韶自然相信他的话不是唬人的,“陛下当然有这个实力,到时候兵临铸剑城下,那我竟然是担不起这个责任的,所以陛下放心,我不会做损人不利己的事。”

叶青离见他也不像是说谎的样子,让人把他们送出去,临走时他叫住了段长韶,“段公子,小女可是在你们手中,可否一并送回?”

“送回?”段长韶有些不能理解他的话,“陛下这是什么意思?如果是送回的话,那这里应该是叶小姐的家才是,可是你是她的父亲吗?你把她亲手推了出去,现在又要找我要人,这是不是太矛盾了些。”

叶青离被他的话激到了,一时无以言语,说不出话来。

“陛下,我只能告诉你,若是要找叶小姐的话,你只能去东原。”

叶青离惊呼,“你说什么!韩青沅把她带走了?”

段长韶偏偏不说直白,打了哑谜,“是不是韩青沅我不知道,但是陛下,有一个人可比你这个父亲要懂得保护她。”

“告辞了,陛下,保重。”

出了城门,灵蛇才惊觉的地看着段长韶,“段恒,你今日的举动为何不事先告知我?”

“灵蛇姑娘,我自己能解决,你刚才也看到了,如果我提前说的话,那个老狐狸可能就不信了。”

他说得很对,灵蛇没有理由再追究,转而问了另外一句话,“你有解药,为什么还是要把我带进去?”

“若是我直接说有解药,他会信吗?只有我们一同前去,他看到了你才会相信,蓝月就在眼前,能够救他的命,他自然就能够放松警惕,而我能给他解药自然也是真的。”

段长韶拍了拍身上的尘土,“不然真的让他临死之前去铸剑城闹事,扰了我们萧城主的清静,那我还不乐意呢?”

灵蛇欣慰的笑了,向他投去赞赏的目光,“做得不错,思虑得很周全。”

段长韶感受着肩膀上那纤纤玉手的温热,脸不自觉就红了,他赶紧转头迎风而立,“那我们现在赶去霍家庄吧。”

他们赶到的时候,玉岑也正好在霍家庄门口。

看到她一个人,灵蛇上前问了一句,“玉姑娘怎么一人前来?”

“小菱姑娘的情况不太好,月庄主又不能脱身,所以让公子先行一步到了此处。”

灵蛇这才明白了,“原来是这样,玉姑娘,在下先走了。”

灵蛇赶紧跑进去,段长韶跟在身后,她撞见了无宿,段长韶扶住她。

“无宿公子,小菱怎么样了?”

“这几日越来越不成人样了,你能去见见就去吧。”

灵蛇慌不择路,段长韶求助的看着无宿。

“我带你们去见她。”

灵蛇一进去就见到月归荧,也陪在小菱的身侧。

“小姐,我来了。”

“灵蛇,你看,小菱见到你来,高兴的应该都笑了。”

现在小菱已经说不出一个字,这个时候灵蛇想要救他。

月归荧把她拉回来,阻止了她的行为。

“灵蛇你身上的蓝月刚刚消耗了,如果你再动用的话,到时候小菱保不住,你也保不住。”

灵蛇低着头,眼泪不自觉就从眼眶中溢出来。

她也知道这个结果,但是没办法置之不顾。就在这时,小菱看着他们,面带笑容。

二人在房间里陪了一天,第二天一早。

月归荧出来去找小菱的时候,在路上碰见了无宿。

月归荧把手中的剑交给他,“无宿公子,这是均无剑,你霍家庄的东西,现在原物奉还。”

“多谢城主夫人,不过这已经遗失多年,是从何处得到的?”

“这是在南坟时,裘名古身上找回的。”

“看来真的是他。”

无宿一直在找祸害霍家庄满门的人,现在小菱要走了,仇人也死了,他突然有种生活无望的无力感。

直到木渊从远处走过来。

“无宿,快去看看小菱。”

无宿连汤药都顾不得,月归荧赶紧接过来,让他赶快去。

随后端着汤药赶到了小菱的房间。

那日傍晚,夕阳沉下的时候,小林也沉睡在了霍家庄。

秦老夫人赶到的时候,小菱已经没有气息了。

“奶奶,你怎么来了?”

秦老夫人夫人红着眼,想要去看看棺椁中的小姑娘,可是却怎么也迈不动步子。

“我、我听说小菱丫头不好,所以就赶过来了,没想到还是没能见上一面。”

“奶奶……”

小菱后事处理妥当之后,月归荧和萧索回了铸剑城,段长韶和灵蛇也会跟着回去。

老夫人突然就觉得身边的人少了好几个。

她拉着灵蛇的手,“灵蛇丫头,你跟在我身边这么多年,本着私心很想让你留在继续留在我身边,但是但是段公子那边好像更离不开你。”

“老夫人你放心,我会经常回去看你的。”“好。那我等着你着回来。”

几个人告别之后,各自分道而行。

回到铸剑城没有多久,江南也开始下雪了。月归荧跑在外面不想进去,脸冻得发紫还是乐在其中。

萧索每次练剑回来都会赶紧把她抱进去。

月归荧进去没多会儿又跑出来。还拉着萧索一起在外面。

月归荧看着这一场难得的江南雪,问他,“萧公子,你不想看看雪吗?”

萧索摇头,“这雪已经连下几日,夫人,每日如此到底意欲何为?”

“你不知道吗?因为我之前在铸剑城见过小师姐了,怎么那位邢公子没跟着呢?”

“雪痕剑修好自然就回去了。”

月归荧冥想着继续问,“嗯,可是我看着他不像是只是为了雪痕剑呀。”

“不像吗?那会是什么?”

月归荧总觉得邢炎的目的没那么简单,直接说出了自己的猜想,“我觉得他对小师姐还是有点心思在的。但是他为什么没有消息了呢?”

萧索也不否定,“也不一定,”萧索说:“人走了,还可以再回来。”

月归荧越听越觉得有些奇怪,看着萧索洞悉一切的神情,掐着他的脸开始逼问:“萧公子,你是不是知道什么没有告诉我?”

“夫人放手,放手我就说。”

“你先说,我再放手。”

萧索同样掐着他的脸,不怀好意的的盯着她:“夫人再不松手,你就知道我要做什么了。”

月归荧有不好的预感,赶紧松开把脸朝向外面,一屁股坐在他的怀里。

“萧公子不说吗?那我也不告诉你,我这几日在干什么。”

萧索无奈,只好妥协,“啊,那好吧,只能给我家夫人说说了。”

萧索揉揉她通红的手,“前几日邢炎少主才从铸剑城离开的,你说他那么着急忙慌的回去是干什么呢?”

“做什么?”月归荧只能想到一个理由,“拿钱?办事?”

萧索点头,她猜对了一半,“雪痕剑重铸好了,自然是需要重金酬谢的,但是他似乎不只是带着酬金来的。”

月归荧听懂了萧索的言外之意,“哦,明白了,这么说小师姐已经被邢炎勾走了?”

“不错,邢炎少主这么些时日留在铸剑城,自然不会做无用功。”

“可是小师姐不像是会喜欢他的样子。”秦淮月见邢炎的眼神可嫌弃了。

“并非如此,秦师姐对所有人都是喜怒不形于色,唯独在费心思应付邢炎,这本就是特别之处。”

月归荧听他这么说,突然想到了一个人,“难怪了。”

“夫人想说什么?”

“你们叶面的人好像都有这样的共性。”月归荧看了萧索一眼,觉得这样解释太贴切了。

萧索从她眼神中觉察出异样,但不明白从何而来,“夫人是何意?”

月归荧漫不经心回了他,“大概是阁主的带头作用吧。”

萧索才明了那股奇怪的意味来自何处,竟然是针对自己的。

萧索接着问:“我所知道的都告诉了夫人,那夫人可以说了吗?”

“当然啊,那这就告诉你。”

“你看这是什么?”夜归营把手心的柔水聚起来,散在周围与冰雪交融。

萧索有些奇怪,不是柔水相融于雪,而是月归荧的举动。

“这不是很正常吗?”

月归荧不认同,“这哪里正常了?”

月归荧看着他有些费解的样子,笑了笑说,“你看这生灵在雪中映射出的模样。”

萧索发现了一丝不同寻常,“这是……”

“这是生灵在雪中慢慢的消散。”

“是看着像,但也不全是。”

月归荧点了点他的头夸赞道:“萧公子挺聪明啊,这都看出来了。”

月归荧把这几天多次看到的结果交代清楚,“它确实不是在消散,却也是在消散,只不过是在我的身上消散,但是呢,它其实是一种转移,你知道他转移到什么地方去了吗?”

月归荧说:“还是在我的身体里面,那你就知道为什么会转移吗?”

月归荧自问自答到此,就把问题成功抛给了萧索。

萧索也不知在思虑着什么,反正思考完之后把月归荧赶紧抱到屋内,再用被子紧紧的裹住。

“夫人如此玩闹可不行,怎么这般情形还跑出去?”

月归荧知道他肯定明白了自己的意思,哈哈笑道:“萧公子不必担心,你忘了吗?生灵可是不惧寒冷的。”

“那你也不可以肆意妄为,为了自己的身体着想才是。”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夫君听你的就是。”

月归荧刚保证完,又提出请求,“现在我还想再出去。”

“不行。”萧索心软,做出了退步,“明日明日再去吧。”

“萧公子,你知道我怕冷,但是为什么还是想出去?”

“为什么?”

月归荧挣脱半天才把手伸出来,“生灵在我体内,我无法根据脉象去判断,所以借助我害怕的东西,生灵会更快速转移,我才知道自己有了身孕。”

萧索这才明白,“夫人,是我误会你了。”

“那再陪我看一次,好不好。”

萧索明显在犹豫,“夫人,明日……”

“今日去,明日我听你的,好不好?”月归荧用祈求的眼神望着他,萧索这才给她拿了厚重的外套,抱着她出门。

月归荧看着萧索,不由得想起来在霍家庄时,自家奶奶说过的话。

她终于知道萧索和月仞之间存在的隔阂从何而来了。

当年他母亲的离世是有自己的原因在的,可是多年以后,他还能对自己摒弃成见,对她这个外人做到那样仁慈的地步。

月归荧很对不住他,月归荧看的久了,眼眶就湿润了。

萧索轻柔的动作更是加重了她的难受情绪。

“夫君,你今日还是不要做膳食了,手沾了好重的味道,眼睛都睁不开。”

萧索以为她在闹小情绪,安抚着说,“夫人说得是。”虽然他今日并未进过厨房。

“好了,你放我下来吧。”

“不行。”

“放心,我没事。”月归荧看着无动于衷的萧索,撒了个娇,“夫君,你要是在担心,护在我身后就好了。”

萧索这才把她放下来。

月归荧在前面走,萧索寸步不离跟在月归荧身后。

在屋里被关了几天的月归荧终于又等到了一场雪。

她拉着萧索,“下雪了,你陪我去看好不好。”

“在这里一样是看。”萧索指着窗外的飘雪。

“不一样。”

萧索依旧不做退步,把月归荧藏进被窝只露出头部,又叫人上了火盆,转身去开窗户。

等回头,月归荧穿好衣服,到了身后,“你想背后偷袭。”

“你猜错了。”

萧索拉住要迈出门的月归荧,“出去淋雪会白头的,不想那么快白头。”

“你这么怕,我……帮你戴上帽子就好了。”

萧索明明都已经穿好了外套,准备好随自己出去了,还在假意阻拦。

萧索被她的投机言语逗笑,“这是你想出来的?”

“怎么不是,此处就你我二人,我想请教都投师无门。”

月归荧想甩开萧索握住自己手腕的掌心,萧索只是松开一瞬,揽腰抱住月归荧,平稳落在雪面。

此刻雪刚停,积雪已经蔓延过脚背。

萧索带着月归荧越过房檐,到了铸剑城城门口。

月归荧奇怪他为什么带自己出来,平日里出院门都软磨硬泡的。

“夫君,我今日也没做膳食,你怎么逃出来了?”

萧索碰了碰月归荧的眉峰,“夫人,有人来禀,城门有人要剑挑赤道,特来一会。”

“哦∽”月归荧大概知道是那位嚣张的大人物了,“能让你如此兴师动众的,我知道是谁了。”

萧索问:“那夫人觉得,我们谁会赢?”

“夫君。”月归荧抬头看他,“话应该反着问,你应该让我才你们谁会输。”

“此话何意?”

萧索脸上带着笑意,不知道自己的意思才怪呢。

“你们二人的交情,谁会舍得让对方输啊?”

萧索不容置否,“夫人真是慧眼独具。”

二人出了城门,对岸立着四个人。

“萧公子,看来你今日多了一位劲敌。”

萧索放下月归荧,握住折殇,信步而去,“那不见得。”

月归荧拉着他的胳膊,“这么自信?”

“夫人在,我更不舍得输。”

慕扇秋见着两个人缠缠绵绵的样子,眼睛有些疼,“萧城主,二位感情虽好,也不必如此行径吧。”

段长韶解释慕扇秋的意思,“慕门主可被你们刺激到了。”

慕扇秋不与段长韶计较,“段公子说得是,萧城主,寒冰崖的约定你可要守住啊。”

“自然,不然我也不会来了。”他把月归荧的出现的原因讲明,“夫人此次前来,只是观战。”

“好,那萧城主,请移步寒冰崖。”

慕扇秋和墨羽先行一步。

灵蛇见着月归荧精神状态不好,有些担心,“小姐,你去寒冰崖会不会受不住?”她本就怕冷,寒冰崖下是南坟,是更寒之地。

灵蛇不太放心她。

月归荧却让她安心,“灵蛇,我无事,你忘了,我有生灵。”

“小姐,我陪着你。”

“好。”

萧索等二人叙完旧,抱着月归荧追上前去。

段长韶扶住灵蛇的腰肢,想要带她走。

灵蛇却觉得十分怪异,自己好胳膊好腿的,哪里需要他多此一举。

萧索和月归荧一直以来的小情趣,他们之间似乎一直都是自己主动多一点。

这突如其来的亲密,还真是……难以适应。

“灵蛇,我们快走。”

段长韶一点儿也没发现灵蛇的不自在。

有力的大手抱住灵蛇的细腰追着前面几人到了寒冰崖。

此刻那两个人已经打起来了,月归荧就坐在一旁观战,慕扇秋的剑招虽然凌厉,但是他的剑招贵在速度,力量稍逊一筹。

萧索的赤道是又快又重,两个人一来一回,前前后后都落过下风。

慢慢的,观战的三人都发现了其中的端倪。

月归荧问灵蛇,“灵蛇,你说这二位切磋剑术是出于什么目的?”

灵蛇知道看不懂,“他们好像有意在让着对方?”

段长韶会意一笑,引起了二人的注意。

灵蛇问他,“你好像知道什么?”

“他们不是在斗剑,分明就是在叙旧。”本来自己也有意愿想要讨教赤道,结果他们并没有这个意思,那他还不如坐在自己的小酒楼里煮茶看雪呢。

月归荧同意段长韶的说法,可是不理解那两位的行为,“这难道是剑客之间的交谈?”

“以剑会友,倒是这般做派。”灵蛇想不出其他理由。

二人许是打得疲累了,举着剑,对拜转身。

两人向着三人走过来,月归荧迎了上去。

“萧公子,幸苦幸苦。”

萧索客气回话,“夫人客气。”

月归荧终于明白为何萧索会说,让自己猜谁会输的话了。

原来这两个人根本没有动真格的意思。

“萧公子今日之事多谢了。”

慕扇秋打算往回走,“若不是师父的遗愿,我才不愿意博什么剑客之首的名号。”

“如今你未输我未赢,并列第一。”

慕扇秋笑道:“虽然是自封的。”

两个人的笑声在响彻寒冰崖,月归荧等他们的笑声停息。

还没说话,慕扇秋已经到了南坟的入口。

“萧公子,慕门主这是……”

“今日是慕老门主的生辰,特意来此。”萧索扶住她的肩,准备带她回去,“之前,月庄主与慕老门主有十年之约,剑术要争个高低,只是未能如愿,所以由后辈完成,你身子骨虚,只能由我代劳了。”

“原来如此。”

月归荧看着倚在南坟墓门上黯然神伤的慕扇秋,心中有了失落的情绪。

他们和灵蛇二人告辞,踏上了回铸剑城的路。

一路上月归荧都心事重重的样子,萧索注意到月归荧情绪不对。

有些担心,“夫人,在想什么?”

“多谢夫君关心,我没事。”月归荧回到房间,身体回暖,忍不住问萧索,“萧公子,南坟里的人……不、应该是尸首,送进去是不是就出不来了。”

“为何这么问?”

“慕门主想见慕老门主,如果能够葬在墓惊门岂不是更好。”可是慕石云死在十剑之下,所以进了南坟。

“自然是出不得,这时剑派的规矩。”

“可这是何人所定的规矩,十剑对于南坟到底有什么意义?”

“十剑是剑派的至尊,强者的代名,只有强者才能持十剑,而葬身于十剑之下的更是英魂,而南坟的天然冰层,正是保留英魂身躯的绝佳境地。”萧索把这些世人皆知的讲给月归荧听。

月归荧明白这些道理,萧索一说她好像更加理解了这些规矩的意义。

“我明白了。”

剑派的荣耀,剑客的至高归宿,却成不得在世之人的念想。

“夫人你累了。”

“是啊,我累了。”月归荧握住萧索的手,感到无比安心。

萧索看着她入眠,内心深处罕见的平静安宁。

屋外落着微雪,雪夜犹寒,而晴雨风雪之后,南坟故在,英魂永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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