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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离开之后(1/1)

“邢大公子还真是大仁大义。”月归荧回头,邢炎明显震了一下。

“是你。”邢炎解开了心中的疑惑。

一直觉得声音,身形透着一股熟悉感,就是想不起来,原来是她。

他之前在巷口没有看到月归荧与萧索同行,以为没有跟来。

“林却之前辈如今在何处?”

月归荧听他这个命令的语气,脸一下就黑了下来。“邢大公子,如果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那我不想说。”

“你真的知道?”邢炎不会轻易信她。

“不信我?”月归荧往他那边走了走。“那你大可以不必问我,直接有就行哦。”

“走人?”

“夫人,此事我来处理。”秦淮月从一旁走出。

邢炎心头又是一震,“你……上次就是你拿走了我的雪痕剑,你不会不知道林却之前辈的下落,告诉我,我会予以阁下丰厚的报酬。”

秦淮月不与他争辩,直接往外走,“夫人我去去就回,记得锁好门。”

相比月归荧,邢炎的更多的信任在秦淮月那边,跟在秦淮月身后头也不回的走了。

月归荧心头的顾虑终于放下,看来邢炎并不知道秦淮月就是林却之这件事。

林却之的威名在十五年前就有了,当时秦淮月的祖父铸造了一把名剑,叫做尚衡。

由于之前的雪痕剑问世,祖父的盛名之下,不想过于招摇,于是就把名头给了她。

能够铸造出那样强势的剑,都默认是一位了不起的铸剑师前辈。

还有许多人到铸剑城寻找,同行希望能够结交,剑客想要铸剑。

谁又能想到林却之只是一个小女孩儿,并非什么世外的白发高人。

林却之至此之后,便鲜少有消息,这十几年来倒是又有过名剑问世,但却无人见过他。

近两年更是杳无音讯,十几年过去,逝世也未可知。

祖父去世之后,秦淮月为了躲避铸剑城的铸剑请求,想离开。

十年前,同样遭遇变故的萧索找到了她。

把她带进了叶面,隐姓埋名才清静了。

她只要锻造出好剑,就会拿出去,也是通过木渊之手,与他人交易。

不过也并非是给了金银就能拿走的,秦淮月会判断持剑人能不能镇住剑气,遇到有适合的人才会交易。

邢炎跟着秦淮月到了巷口。

眼见着要到了闹市,邢炎情急之下抓住秦怀玉的手。

他不知道该怎么称呼这位听声音是一个女子,但看身形又是一个男子的人。

他第一次遇到这种不想有交集,但又无人可从选择,只能耗着一个人的难事,他从来没有如此境遇,竟然会因为一个人的称呼而有顾虑。

秦淮月愿意看出他的顾虑,任由着他拽住自己,“邢大公子,你有什么话就请直说,在下还有事,给不了太多时间。”

既然如此,邢炎也不想继续做无谓的僵持。

“我刚才说的很清楚,我要见林却之,前侧你把我带到这里做什么?”

听到邢炎嘴里能说出敬意的话,秦淮月有些意外。

但是邢炎那毫不在意的神色,秦淮月又是一个很无奈的表情。

“谁说我要带你去见林前辈的,我有说过这句话吗?我怎么没有印象了?”

面纱遮住了这个人的面容,邢炎看不到这个人的神情,但听这个人的语气觉得自己被他戏耍了,心情本来就不佳的,他此刻更是暴躁,“你敢耍我?”

秦淮月毫不避讳,“我就是耍你又怎么了?邢大公子,你手里没有雪痕剑,你忘记上次在我手下的败绩了吗?”

“败绩?我还没有听说过谁会打败我呢?”

秦淮夜冷笑,这人是记忆力不行,还是在装傻充愣?

“上次就在那个门口,你鼠头鼠脑的闯进来,是我把你丢了出去,邢大公子这种事情,你可不能赖掉,你想赖掉也行,那我们之间就没有什么关系了,这样的话我更没有理由带你去见那个什么林前辈了。”

邢炎自小便是要人顺着自己性子来的人,秦淮月敢这般说话,分明就是不怀好意的挑衅。

邢炎额头的青筋都爆了出来,忍不住放出狠话威胁,“我告诉你,今日你若是见不到林前辈,你休想在这里得到什么好处。”

令人难以置信的是这个人旧事重提,“上次的事情还没有找你算账,想着放你一马,你却不识好歹揪着不放,那就怪不得我了。”

“怪不得你什么?”秦淮月满怀着期待期待的眼神看着他,“我很想知道,邢公子如今能够对我做什么?”

秦淮月绕过邢炎,反方向远离闹市。

邢炎追上来之后,二人就打了起来。

两人在打斗中,邢炎不小心揭下了他的面纱,在邢炎惊讶的神态中,秦淮月淡定地拿回斗笠再带了回去,然后一脸戏谑的看着他。

“邢大公子,我说过了,你曾是我的手下败将,今日你也会是我的手下败将。”

邢炎此刻已经没有心思去反驳他的话,雪痕剑不在她这里,再多纠缠也拿不了。

她是萧索的人,萧索身上有叶面和铸剑城的掌门令,总不会跑掉的吧?大不了下次找肖索交易不就行了。

秦淮月要走,邢炎叫住她。“这位姑娘不打不相识,交个朋友,告诉我你的名字。”

秦淮月简直没懂他的意思,“邢炎公子,方才你对在下可没有半分交朋友的意思,是想杀我的心都有了吧,如今问我的名字是何意?”

邢炎也不掩饰,直接说,“姑娘天生丽质,在下很感兴趣,只是想和你交个朋友而已。”

秦淮月终于知道邢炎那魅惑的眼神是怎么来得了,“是吗?那倒要多谢邢公子赞美了,不过方才就是你对我太冒犯了,我不想与你这种交朋友。”

邢炎也不死缠烂打,反正他知道了这个人是萧索的,下次问问不就行了吗?总该不会连个名字也不舍得给自己说吧。

秦淮月完全没想到邢炎会说这样的话,但是她不信真如他所说得那般对自己有好感。

敌人是打的什么坏心思,她可是有过领教的,自己可不是那么容易上当的人。

在秦淮月走了之后,月归荧回到了房间拿了东西准备出门,就撞见了回来的秦淮月。

“小师姐你怎么回来了?”这个人一出现,月归荧就觉得这个人身上的味道有些奇怪。月归荧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

那人说。,“夫人城主让我来接您。”

“让你来接我,他说什么事了吗?为什么不回来?”

秦淮月拉着她就要往外走,月归荧不肯,这么轻易就被带走,岂不是太顺利了,得掩饰得像一点儿才行。

“小师姐你别着急,慢点,先把话说清楚。之前答应过萧城主不出门的。”

秦淮月又拉着月归荧又往外走,月归荧实在拗不过,直接甩开了他。

“小师姐,你再这样我可就生气了。”

秦淮月悠悠笑着说,“少夫人原来无恙啊。”

连称呼都换了,这人是谁呀?

“你算是认识我吧。我是叶面的人。”

月归荧看着这个自报家门的人,仔细回想了一遍,她身上的味道是有些熟悉,不过就是想不太起来了,在哪里闻到过呢?

那人看出了月归荧的举动,知道她在疑惑,“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是不是觉得我很熟悉?真是伤心呢,想当初我们还相处了一段时间,你就这么健忘?”

月归荧否认,“并非是我健忘,只是有些人不想记住罢了。”

“是吗?也没关系,重新认识一下吧,我是叶面阁主的女儿,我叫叶颜,当然我还有另一个身份。少夫人不妨猜猜。”

月归荧听她这么直白的说了,肯定的知道是谁了,自己也没有心思去与她周旋。

“你是……朱颜改。”

“答对了,作为回报少夫人不如跟我走一趟。”

“走?去哪儿?”

“你们此行不就是想见一个人吗?我带你去。”

有这么好心?月归荧也没想到会是这个人来接自己。“你亲自出马吗?还真是受宠若惊。”

“不要太有负担,我只是想看看他对你的怎么样而已。”

“我可以跟你走。”月归荧正好有话想问。“我看得出来,你对他并非是半点情意都没有,我很好奇你和他站在对立面的理由是什么?”

“理由吗?我是对他有过情,我们之间也有些交情,算是从小到大的情分,不过情分二字在我这里本就可多可少。”

它对叶颜而言太普通了,“最初我也相信他会因为叶面的关系而对我有所不同,接近他会更有优势,没想到你出现以后,叶颜就完全失去了这份优势,所以我本来想借着你的身份。可是他对你好像并没有那么重视,还是不肯把东西交出来。”

月归荧可不赞同,“是吗?对我不重视?不过是因为那个人是你吧。”

“你这是在安慰自己吗?”

“安慰那可不至于。”

“我们的脸都是一样的,身形也差不多,你这么说的意思,是他一早就认出我了吗?我觉得我自认为我的易容之术是无人可比的。”

月归荧赞同她的说法,毕竟不是随便一个人都能是朱颜改,“是无人可比。但是你和我除了脸哪儿都不像。”

叶颜继续否认,她坚持了自己的看法,萧索并非是看出了自己的破绽,而是他从来没有信任过任何人。

她拨开了月归荧耳背的发丝,“是因为这个吧,我没有这个东西,所以才被他识破了。”

月归荧真是不知道说什么好,“是吗?只是因为这样?他从来都不会看这个,只有真的是我的时候,他才会怀疑,才会去看。”当然那些只是他们之间的玩笑。

萧索从来不会把她认错。

“如果是其他人的话,不用看这个也能知道。”

叶颜平静的面容有了变化,她狡黠的眼神注视着月归荧,“月归荧你说这些话,是在挑衅我吗?”

月归荧没有躲闪,反而靠近了她,“这都被你看出来了,不过你是朱颜改,可以随意变换容貌,就连心叶能变,说你对过往的情分毫不在意的话,是丝毫不费力,我的这些话是你不在意的,为何你能听出是在挑衅?”

还是在意的吧,她分明被激怒了,看看行不行眉头,没有一处和缓的。

“随你怎莫说,你的问题我已经回了,现在,夫人该跟我走了。”

月归荧整个人更加谨慎,但看起来更加紧张和无措。

“我不会跟你走的。”月归荧刚凝聚了手中的柔水,背后被人重重一击,月归荧捂着疼痛的地方,看向身后。

“你?”怎么他也在这里?

“少夫人……不!城主夫人,几日不见,可还好?”

月归荧瞪着他,暗箭伤人还问别人好不好,这才是挑衅吧。

“我当这背后偷袭的毒手是谁的呢,原来是你啊,裘门主,我也不意外了。”

裘名古从房檐落下,“月归荧,你会为你这张嘴的能说会道付出代价的。”

“我能说会道?”月归荧真想拿手中的水给他洗洗脑子,“裘门主怕是说反了吧,比起你,我可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承让承让。”既然有心相让。裘名古自然的接受了。

“此事不急,有的是机会,现在,你得跟我走。”

他抬手冲着月归荧的后背拍了下去。

月归荧醒过来的时候,被绑在一个金碧辉煌的地方,一旁的柱子上还有一个人。

正在冷眼看着自己。

“前辈,你也在啊,还真是巧。”

“哼。”

月归荧被人泼冷水也不恼,反而是一副轻松的状态,“前辈,你不是和那位志同道合,共谋大事吗?怎么与我同一个下场?被人过河拆桥了吗?”

月归荧见她还是看着自己,没有开口的意思?

“城主大人!”

“够了!”红衣城主是在不喜欢这样的聒噪,“你有话就说,不必如此费心思。”

“城主大人,你到了皇城不是找人的吗?和他应该没什么关系,为何你还会在这里?”

红衣城主一副心如死灰的样子,“我为何告诉你,等着你看我笑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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