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虚惊一场(1/1)
而最慌乱的莫过于她背后护着她的男人。
月归荧的目的达到了,这个人身上的味道她还是认不出来,怎么会有人是这么寡淡的气味。
许是累了,她打了一声哈欠。
老者问:“丫头,你是累着了吧,先去休息。”
“好。”
待月归荧睡下之后,两人来到洞外,不远处是一片稀树草原的景色,与之前不同的是,那时候还有两个人骑马渐远的身影。
“她的伤、情况如何?”
“内伤基本痊愈了,耳鸣症状有减少,只是嗅觉恢复得太慢,令人担心。”
“给你的药呢?”
老者叹气,“已经不多了。”
“继续用,直到她痊愈为止。”他知道,月归荧很重视自己的嗅觉。
“师父,今后就劳烦你看护归荧了。”他带着歉意提出请求。
“你、要回铸剑城?”
“暂时不要让他知道我的身份,倘若问起,就说短期不回来了。”
他思虑良久,似乎想出了一个合理的法子,“我会在堕龙渊决战之前回来,带着她一起去。”
“唉,好,不过你自己也要当心,红衣城主不是等闲之辈。”
他想了想又问,“你把那么重要的东西都给了墓惊门,现在还要去见他?”
“是。”他那东西的价值,可远远不及这些东西,月归荧的用药墓惊门会负责到底不说,还能多争取一些利益。
况且那件东西也对剑派没有太大用处,毕竟早就不属于剑派,墓派倒是很看重。
他还有事情交代,“如果必要的话,等她眼睛复原,可以将你所学授予她。”
老者应了声是,等他离开之后也是喜悦之情溢于言表,他很看重月归荧的天赋。
如果自己能够这样的继承者真是求之不得,这次又得了上头的命令,也能光天化日之下传授了,这样一来月归荧很快就能成为一名,用蛊高手。
就之前那铸剑城下的蛊母,还不是轻轻松松应对。
灵蛇和段长韶赶到夷阳山门,此时跟着领路人上了山,一炷香的时间就能见到那位少主人。
这些天段长韶对灵蛇没有只言片语,虽然她试着让自己消失威胁,可段长韶不想她跟着自己。
有他在的地方,难免不会出现铸剑城的人,暗流汹涌,若是直接说,灵蛇更不会走。
可是他的计谋对灵蛇显然没有什么作用。
可他担心的铸剑城并未有任何踪迹,反而是另一个不速之客截住了他们。
他们在赶路时,一个身影掠过,段长韶察觉暗处有眼睛。
而且就在附近盯着他们,“谁?可敢现身一战,藏头露尾算什么本事!”
“一个丧家之犬,口气不小。”语音一落,林中就闪出一个人影。
“裘门主,你那阴暗的老鼠洞,还是把你逼出来了。”裘名古,早就知道他在此处,没想到还会对自己有兴趣。
“裘狐门自然比不得段公子的狗舍舒服。”
“裘门主来此有何贵干?”段长韶不打算出手,大有聊下去的意思。
“本门主自然是来探望松子的,难道松子不是因为你才成的废人吗?”裘名古得到了段长韶一张难看的脸,顿然心情大好。
段长韶的情绪转瞬即逝,他玩味一笑,“裘大叔,这么些日子未见,整天和我们这些小辈逞嘴上功夫,是不是人老多病,功夫不行,全靠一张嘴了?不觉得有失风度吗?”
裘名古的兴致被打压下去,这句话他同样送给木炀,如今被这臭小子吐回来,“想激怒本门主,你还嫩了点。”
段长韶不再与他争论,“裘长辈说得极是,您既然有兴致赏此处的景色,晚辈就不打扰了,这就告辞了。”
裘名古叫住了他,“小子,你对裘狐门和红衣城主的交易不感兴趣吗?”
段长韶不想理会,拉着灵蛇要走,“告辞。”
“如果是关于月归荧的呢?”
段长韶停住,“你有话不妨直说。”
“你要的答案,本门主都给木重隐了,能不能撬开他的嘴就靠你自己了,裘名古功成身退之时,被一柄银色剑鞘挡了下来。
原来是冷湖宫的宫主寒心,她身后还跟着十几个侍女。
“裘门主,既然到了夷阳,何不多留几日,晚辈正好想向前辈讨教。”
“乳臭未干的丫头,也敢撒野!”裘名古眼中似乎充斥这怒气。
“裘狐门与我冷湖宫同属剑派,剑派之间,恩怨分明,若有问剑者,非死不能应。”
见他有动手的趋势,“自寒心继任冷湖宫宫主之位以来,还从未让离心寒剑正式出鞘,晚辈得罪了。”
裘名古眼中一抹惊异之色穿过,“十剑之一,本门主倒有兴趣向寒心宫主讨教了。”
两人刀光剑影很快响彻密林,寒心的剑法冷厉,入侵式的打法十分强势,裘名古应对都有些吃力。
不过他裘狐门擅长的不是剑术,而是如何应用剑术。
段长韶似乎察觉到了,裘名古想要用阴招,“寒心宫主,当心!”
寒心回头看了一眼,差点被裘名古的噬心蛊击中。
在她分神之际,裘名古自然脱身不见踪影。
“多谢段公子的多管闲事。”
段长韶不做理会,他确实太心急,不过寒心宫主的话他听着不舒坦,不喜欢不去回应就好了。
只是灵蛇却没那么好脾气,“寒心宫主贵为一宫之主,竟然如此不识好人心。”
寒心冷笑,“好人?”随后不等二人说话,带着人风一般地离开了。
木渊听说寒心和段长韶二人入了山门,决定出去见一见。
自从月归荧没了消息之后,他将派中事务基本交给玉岑处理,自己和无宿的大部分精力都在打探月归荧的下落。
段长韶这个人……事情过去那么久,再一次见到这个人,心情、莫名有些复杂。
“不知三位所为何事,非要见在下。”而不是夷阳剑山的掌门人。
寒心冷冷道:“我来问松子要一件东西。”她看了看一旁熟视无睹的段长韶,问木渊,“我若直言直语,松子可会介意?”
段长韶感受到寒心朝这边看了过来,敢情这是在防他们呢?
只听木渊道:“宫主来意,我已知悉。”他拍了拍一旁的无宿,“无宿,带寒心宫主去取。”
“是。”
当无宿走过段长韶二人时,灵蛇注意到他腰间的玉佩,好像在哪儿见过。
段长韶对木渊深深拜了一礼,“木公子,上次的事在下太唐突了,对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