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杀的(1/1)
清晨的一声惨叫,打破了平静的早上,那中年汉子在血泊中醒了的过来,周围满是血液,房间杂乱不堪,他看着惨死在床上的妻女,手中握着带血的刀,他很是慌乱,不知所措。他满是惊恐慌张的敲响了那个帮助他催眠的青年店门,青年像早逝料到他会来一样,打开了门,毫不意外的把他请了进去。给他接了一瓶水,递了过去,“先喝口水平静一下心情,然后和我说说”,青年说完,露出了一个让人无法察觉的微笑。
“我好像杀人了,我,我杀了自己的妻子和女儿”他越发的慌张,身体止不住的颤抖,妻儿惨死的画面,印在他的脑海,感觉随时都会化成厉鬼前来索命一样。
警局接到报案,说他邻居家有血腥气息,很浓稠,不像是鸡鸭鱼肉之类的味道警方连忙赶了过来。附近的民警拉开警戒线,把门口给围了起来,看到房间内的惨样,他们有些人受不了到门口呕吐着,喘息着,过了一会儿他们平复了心情,拨打了刑警大队的电话,接到电话后,孙乐众人赶了过来。
看着屋中的残样,孙乐直皱眉头,尸体没有挣扎的痕迹,应该是在睡梦中被杀死的,除了自己最亲近的人,没有人可以做到。他来了报案的邻居家,询问起这家人的情况,得到的答复却是这家人感情很好,从来没有吵过架,这番话让孙子很是疑惑,既然没有吵架,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呢?他观察着周围排出了别人作案的可能除了自己最亲近的人,不会有别人了。
孙乐把仅剩的中间男人叫到了警局,审讯室中那皎洁的灯光照射着那人的眼睛,灯光强烈的让他睁不开眼,他努力的适应着这灯光。“和我们说说吧,你肯定知道”,即使他身上换了身衣服,可孙乐仍然可以从他身上闻到血腥气息。“是我杀的没错,可是我不知道啊!”,中年男人呢,越发激动的话语,仿佛人不是他杀的一样,努力的辩解着。“你有梦游的习惯吗?”孙乐问道。“最近这段时间有,可从来没有过这种反应,顶多就是在院子中转一会儿,然后就回去了”中年男人平复了心情,缓缓的说道。“那你就是承认了,是你杀了你的妻女”,孙乐那锐利的眼眸,死死盯着那中年男人。“人是我杀的,可我真的不知道,我醒来时我已经躺在了血泊当中”,中年男人仍然努力的辩解着,“可杀人就是杀人,不管出于什么理由,即使是在梦游,那你也是杀人”,孙乐那坚韧的声音传遍整个审讯室,他并没有生气暴怒,只是语气稍微有些大,可现在仍然不能排除是他装出来。孙乐见问不出什么可用的信息,来来回回都是“我在睡梦中做的,我什么都不知道”之类的话题,让孙乐很是无奈,便把他放走了,可在暗中却安排了两个人监视他。
监视他的人见他走进了一个心理咨询室,便在门口蛰伏着观察着里面的一举一动,根据口型来推断他们所说的话。屋中的青年,见外面有人鬼鬼祟祟的,便留个心眼,“你的病情我会极力给你控制住,这点你放心,不会再出现任何事情了”,青年的说辞让中年人很诧异,便很快就明白过来,他并非是那种笨拙的人,反而很是聪明,青年只是给了他一点提示他在孙乐那便蒙混过关。
二人在纸上写写画画,屋外的人看的很是着急。青年把纸递了过去,上面写道,“外面有人盯着,说话小心点”,“放心,我知道,不会说漏嘴的”,中年人把纸条递了过去,并在上面写道。就这样来回递了三五次,中年人微笑着推开了房门,青年前来送,可那微笑却很是那样的耐人寻味。
回到警局后,二人和孙乐说了今天的所见所闻,从中并没有得过什么有用的线索。孙乐坐在椅子上叹气,他很是疲惫的揉了揉眼睛,他想要悄悄的去安监控,可很快这样的想法便被他打消,先不说屋内有没有监控,就算没有那青年谨慎肯定会有所察觉。
孙乐郁闷的她在桌子上睡了过去,虽然这时有人闯了进来,他绕过人群,径直走向屋里,突然倒地不起,上前想要搀扶的警察一脸茫然,不知如何下手。
医院内,那闯进屋子的人醒了过来是一个中年汉子,他说他现在十分的,害怕在家中睡不着觉,总感觉有人盯着他要杀他一样,所以想来到警局寻求庇护,可不知为何来到警局后他却晕倒了。“你最近招惹过什么人吗?你知道是谁要杀你吗?”孙乐看着坐在病床上的那人问道。那人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可他总感觉有人盯着他要杀他,而且他最近睡眠很差,老是做噩梦,而且梦到的全都是神神鬼鬼的,像来到阴曹地府一样,令他很是害怕,是怎么都醒不过来,接连有半个月的时间他都是这样度过的,他再也忍受不了了,所以才来到警局。
“又是噩梦,为什么三天遇到两个接连做噩梦的,会不会他也会像那中年人一样杀人”,孙乐坐在椅子上,小声的嘀咕,这时没事的公孙初雪,走了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把他从思考中拉回现实。
“想什么呢?想的这么入迷,别想了,快晚上了,吃饭去吧”,公孙初雪拍了拍那饥饿的肚子,想要叫孙乐一同出去吃饭。孙乐看着公孙初雪同意了,二人一同走出警局,在附近的小餐馆吃了起来。公孙初雪看着桌子上的饭菜狼吞虎咽起来,可孙乐丝毫没有一丝丝想要去吃的欲望,反而仍然想着那件事。公孙初雪看着孙乐魂不守舍的样子,给他夹了一些菜,行了,这才回过神来开始吃桌子上的饭菜,饭菜只剩下了四分之一,剩下的全都进入了公孙初雪的肚子,公孙初雪擦了擦嘴,拍了拍那满足的肚子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