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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送礼只送月字剑(1/1)

昨日,月家大小姐和那白袍僧人一战,可谓是惊天动地,但也将桃柳坪打得实在是没法看,无奈之下,月家只得宣布暂时中止接下来的比试,待桃柳坪修缮之后,再一决高下。

这一战,让世人见识到了何为修行者,以身为介,意欲齐天,他们抬手间,便是摧城拔寨之势,这于常人可是想都不敢想!

尤其是在见到无忧的手段后,那些原本还想再比试比试,夺一夺那月字剑之人,纷纷都退出了桃柳坪之战。

连月家大小姐都败在了那僧人手中,我们去,不就是别人一巴掌的事儿?

最后,这对战榜上,只剩下了贺州世子梁安与那无忧大师二人,这也让一众对这二人之间的比试充满了期待。

不过,要说引起轰动的,还得是昨日比试之后的事儿。

袁北庭从桃柳坪回来时,路过一家赌坊,不由分说,便径直走了进去,其他人只当是这世子殿下被之前的赌局勾起了兴趣,想去赌坊玩儿上几把。

可哪知,正当他们要走时,袁北庭却从赌坊里快步走了出来,怀中还抱着一个半人大的箱子,要不说是修行之人呢,就这箱子,寻常人怕都是抬不起来。

袁北庭咧着嘴角,三步一回头,边走边向赌坊门前站着的那人道谢。

那人看着袁北庭,脸色已是铁青,一副欲哭无泪的模样,属实像那丢了媳妇儿的汉子,一阵哀嚎,引得街边众人目光皆聚于此。

“他这是怎么了?”张怀钰一众不明其意,开口问道。

“没事儿,回去说,不过若是有得选,他倒宁愿丢了媳妇儿,哈哈哈。”

袁北庭憋不住笑,回声道,将箱子径直抛给了齐羡安,齐羡安不知这箱中装着何物,右手去接,竟差点摔了个踉跄。

袁北庭不等众人反应,转身又去了另一家赌坊,不到片刻,里面又是一阵哀嚎,而袁北庭又乐呵呵地抱着一个半人大的箱子走了出来。

看着这一进一出的袁北庭,张怀钰等人皆是愣在了原地。

莫不是刚刚输急眼,这家伙儿跑去劫了这赌坊?

袁北庭看着呆呆望着自己的几人,赶忙说道:“还愣着干什么,赶快走啊,若是待会儿他们后悔,可就麻烦了。”

说完,也不等众人反应,袁北庭便抱着箱子朝客栈方向跑去,不知道得还以为他抢了别家的东西,正在逃命呢。

“小姐,世子殿下这是怎么?要不我们还是把钱还给世子殿下吧。”月兰看着逐渐跑远地世子,有些担心道。

要是袁北庭因为输了这点儿银子,得了失心疯,那他们罪过可就大了。

张怀钰此时也是不明所以,只得跟着回到客栈。

一进房间,便见到袁北庭气喘吁吁地坐在桌旁喝茶,脚下摆着的正是从那赌坊中抱出来地箱子。

待齐羡安也将手中的箱子放下后,张怀钰看着这两个不知装着何物的箱子,问道:这里面装了什么?你莫不是在那赌坊抢了钱?”

袁北庭喘息了片刻,笑眯眯地说道:“打开看看。”

齐羡安应声而做,待箱子打开后,众人皆是倒吸一口凉气,只见箱中堆满了黄金,闪耀着的些些金光都有些刺眼。

月兰数了数,一箱足足有一万金,那这两箱,岂不是......两万金!!

就连一向不喜于色的徐玄参也忍不住说道:“你小子莫不是真将那赌坊抢了个空?”

袁北庭当即脸色一变,故作不满道:“前辈这是何意,我堂堂北境世子,犯得着为了这么点儿小钱去抢那赌坊?”

小钱?这两万金可是能够养活足足几千的黑甲卫!

“嘿嘿,你犯不着,可老夫觉得,这等腌臜之事,你做得出来。”

袁北庭听后一阵无言,合着本世子在你们眼里就是烧杀抢掠的无耻之徒?

“北庭,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儿?”

张怀钰自然是不相信袁北庭能做出这等不耻之事,但可惜,袁北庭从来不是循规蹈矩之人。

若她知道眼前这小世子年少时因为穷,与大师兄还有谢玄同三人抢了一富商马车,不知会作何感想。

不过好在,那是一只懂得压榨百姓的奸商,用他们的话说,那是为民除害。

袁北庭见众人追问得紧,便将自己辰时在赌坊押注一事说了出来。

“好啊,世子殿下,你偷偷赚钱,竟不带上我们。”月兰听后,气鼓鼓地说道,她原本还以为可以让世子出出血,可没想到背地里,袁北庭却赚了个天顶天。

“嘿嘿,这赌嘛,有输有赢,我又怎能保证我一定能赌赢?要是跟着我输了,你这小妮子还不得将账算在我头上?”

倒是一旁的谢玄同,心里可是后悔的很,他虽不会赌,可这眼力见儿还是有的,谁输谁赢还看不出来?他怎么就没想到这一茬呢!

袁北庭也不是那小气之人,赢了赌局,自然是开心的很,一人一百金,惹得月兰直呼世子殿下是天上的财神爷,下凡散财来了。

正当张怀钰以为袁北庭就要将剩下的装入自己囊中时,袁北庭却突然脸色一变,开口说道:“羡安,这剩下的所有金,我都交与你。”

“交与我?”齐羡安很是不解,就算世子对这钱财无所想法,可要交也是交给小姐,怎会交于我呢?

“我交与你,自然是有事要你去做。”

“我要你花最短的时间给我组建一支两千人的北字营。”袁北庭沉声道。

自前几日,张怀钰告诉他北境之事后,他便有些担心,匈奴,鲜卑犯北境,大哥,齐叔都抽不开身,而老头子又远赴皇都,此时留守北境城内的人马定不会太多。

为了防止有人对王府心怀不轨,袁北庭需要这支北字营替自己盯着这北境城。

齐羡安作为北境大军的先锋将军,练兵打仗可谓是手拿把掐,在一众人之中,是最合适不过的,交给他,袁北庭也能放心些。

“可是,这......”

袁北庭自然知道齐羡安在担心什么,这北字营不属于北境军,袁北庭又无官职,若是被那有心人扣上个谋反的罪名,那可是要诛九族的重罪。

“其他的交给我,你只管做自己的事,我要这支北字营敢杀敌,能杀敌!”袁北庭接着说道。

至于是否忠心,这可不是他该考虑的事情,毕竟这事儿,嘴上说定是扯淡。

这煌煌北境大军,能对袁冲忠心耿耿,那可是袁冲这几十年,靠着一刀一枪,随他们冲杀出来的。

自古将军身后名,靠得是帐前等身骨。北境军中对于这每每身先士卒的北境王,自然是佩服的很,不然这袁冲也不能稳坐这北境几十年。

“是,世子殿下。”齐羡安虽不知袁北庭为何突然要组这支北字营,可世子既然这样说了,那他便照做就是。

“想来我们会在这望剑山庄多留几日,你就趁着这段时间,速速将此事办妥。”

接令之后,齐羡安也不做停留,带着这两箱金径直就出了望剑山庄,朝着离这儿不远的栖霞山而去。

艳艳栖霞山,煌煌北境骨!

......

“世子,查清楚了,在酒摊前杀我们贺州军的人,此时正在这望剑山庄。”

“可知道姓甚名谁?”梁安缓缓睁开眼,眼中爆射出一道精光。

自昨日桃柳坪一战回来后,他便一直运功修习至今,想着功力能够精进一分是一分。

关于这对战榜上只有他与无忧和尚二人之事,他也听说了,他看了昨日无忧与月小年的那场比试,无忧给他的感觉就是四个字。

深不可测!

这让他身上的压力顿时重了几分,他身为贺州世子,这军中宝剑自然是不缺,可惜的是,这些宝剑他是一把都看不上。

面对着三年一次的桃柳坪之战,在知道此次铸剑师乃是月家久未出世的月家大长老月山后,他三年前便就立誓,定要夺得此剑!

“这个,属下还未曾查明,不过属下依照见过此人的几位弟兄描述,画了一幅为首之人的画像。”

“是他?”梁安看着手中的画像,想起了昨日早时见过的那群人中,就有此人。

“既然知道了,那便不着急,待本世子取得这月字剑后,再亲自将此人捉拿,去祭我贺州军旗!”

......

月家

此时的月小年正躺在床上,还不曾醒来,一旁的月小虎只当是姐姐睡着了,也不说话,只是盯着手中的糖葫芦。

月槿衡看着二人,轻叹了一口气,看来我月家此次跟着月字剑怕是无缘了。

月山见状,还以为月槿衡是为月小年担心,连忙说道:“家主,大夫说了,小姐只是真气用尽,有些力竭,恢复几日就好了,您不必多虑。”

“这我知道,话说回来,还要感谢那无忧大师手下留情,不然此次小年必将遭此重创。”

“是,我已派人送去千金于那无忧大师所住的客栈,但却被他退回了。”

“退回了?想来也是,无忧大师境界超凡,我等送铜臭此等世间污秽之物,自然是入不了他的法眼,也罢,此情就暂时记着吧。”

“对了,昨日我与你说得像栀清的那名女子,查的怎么样了?”

“未曾查得什么有用的线索,只知道他们一行皆是来自北境。”

“北境?”月槿衡呢喃道,陷入了一阵沉思。

......

“欸,听说昨日那人赢了可有几千金呐。”

“什么几千金,是足足一万金!我可是亲眼见着那赌坊老板将那金子可装了满满一箱!”

“什么一万金,我可是听说,那人连押了两场,都胜了,不止你说得那家赌坊,对家那间,也让他搬了个空!”

“啊,那岂不是有此次桃柳坪之战让他赚了两万金去?”

“两万金啊,生生世世花不完呐。”

袁北庭与张怀钰等人在街上闲逛,听着街边众人时不时的议论,张怀钰有些憋不住笑。

“这下好了,你可是在这望剑山庄出了名,这赌坊的赌徒可都盼着你去押上这最后一场,好跟着你发发财呢。”

昨日搬空两家赌坊之事,在今日,已经传遍了整个望剑山庄,剩下的各大赌坊已将此前一赔一百的牌额换成了一赔十。

他们可不想让这小子盯上,到时真若赔出去一万金,这一辈子可就是白干了。

袁北庭则是一阵苦笑,说道:“这最后一场我可是不敢押了去,押得少,赚得也少,押多了,又必将遭人记恨,可谓是吃力不讨好。”

袁北庭到现在还记得那赌坊老板跑了媳妇儿的模样,做人留一线,倘若他真又去押了一百金,那老板只怕出来挥刀砍了他。

一行人走着走着,来到了一间茶馆,便想着进去喝喝茶,歇歇脚。这自打出了北境,一路过来,都是喝酒,偶尔换换,也算是落得个别有风味。

袁北庭原本是想看看这望剑山庄是否有什么好的铁匠铺,好为北字营打造些什么鳞甲、长剑之类的东西。

可逛来逛去,却始终寻不到合适之所,倒不是这望剑山庄铸造技艺不行,而是北字营作为袁北庭第一支亲卫营,自然是要用最好的铠甲,最锋利的武器。

望剑山庄街边的铁匠铺,皆是为了那些寻常武夫,甚至不会武的普通人所造,工艺上就粗糙了不少,这样的破铜烂铁,袁北庭自然是看不上。

众人一进茶馆,袁北庭只觉得一道目光向自己射来,环顾四周,只发现茶馆的角落坐着一个白袍僧人,正是此前的无忧。

无忧举了举手中的茶杯,袁北庭也不客气,只当是这和尚要请他喝茶,顺着长桌便走了过去。

“我带得人多,大师可介意?”

无忧抿了抿手中的茶,轻笑道:“无碍,相识即是缘,能与各位施主同饮乃是小僧前世修来的福分。”

“大师客气了,昨日看大师与那月家大小姐比试,可是好等手段,顷刻间便将那月小年败了去。”

“施主谬赞了,您二人可也不差。”无忧指了指袁北庭和谢玄同,说道。

昨日,他在梁安与那月小虎比试时就已察觉到了二人,梁安最后那一剑,其他人都已看不清场中发生了何事。

只有袁北庭和谢玄同,刹那间眼中精光大盛,那时他便知道,二人也是入微境的强者。

当然,徐玄参他自是看不出的,虽然徐玄参已从神罗天通跌落,可到底还是逍遥境的强者,岂是他一个入微境能够看穿的?

“不知大师为何来这桃柳坪?莫非真是为那月字剑?据我所知,这佛家可是极少有习剑之人。”

“是,也不是。小僧的确是为那月字剑而来,只是却不是为了小僧自己。”

“哦?难道大师是为了他人求剑?”

“是,也不是。”

“小僧是奉师傅之命,下山前来寻一人,邀他去寒寺一聚。”

“可这世人都说,拜访他人,总要寻一番心意,这是礼节,小僧久居深寺,实在不知道送点儿什么合适。”

“不过恰好,小僧寻的这人是个练剑之人,从小便练剑,只是至今却未曾有过一柄佩剑,我便想着寻这一柄月字剑给他,也算作一番心意。”

众人听见皆是一阵沉默。

合着这和尚夺这月字剑只是为了送礼?若是让那些为月字剑拼了老命之人听了去,只怕是要骂娘。

他娘的,老子梦寐以求的宝剑,在你眼里只是送与他人的一番心意?

袁北庭定了定神,问道:“那不知大师所寻之人在何处?”

“师傅说,那人在北境城。”

“北境城?我们就来自北境城,不知大师所寻何人,我们或许认识,还能帮你说上一说。”

“我要寻,北境的小世子,袁北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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