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入渊城(1/1)
“混蛋!谁让你毁了我的火灵鞭,你陪我,我要你将自己赔给本公主。”
公主顾不得自己的狼狈,狠狠的捶了捶地面,指着黑夜大声叫道。
听到她的话,刚刚还震惊于黑夜手段的众人,奇奇无语的看着趴在地上的女子,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蠢的女人。
“明珠,别闹了。”
一直站在人群中仿佛一个旁观者的那个朗月国的黄袍男子,似乎是终于看不下去了,走出人群,拉起红衣女子呵斥道。
“你是个什么东西也敢说我!”
朗月国明珠公主,自小便是被捧在手心里的宝贝,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委屈,她恼怒甩开那男子的手,一脸鄙夷的看着对方,然后一指向黑夜的方向,对着那男子扬起一抹恶劣的笑容。
“去,将他给我抓过来,我要他做我的男宠,不然的话我就传信回去告诉父皇与母妃,就说你欺负我,自然有人替你受罪。”
明珠公主此时满脸的恶毒,那张还算娇艳的脸庞,也因为这恶毒扭曲变的面目可憎起来。
面前的人是揉在她父皇与母妃眼中的砂子,明明低贱如尘埃,却偏偏占着正宫嫡出的位置,他是朗月国的大皇子,可他的名字却只有一个字——垢,污垢的垢。
大皇子的脸色瞬间变的难看起来,站在白卿画的角度,可以看到男子紧握的拳头上根根暴起的青筋。
“怎么?生气了?哈哈哈,这就生气了,你可别忘了,你是为什么能够参加此次试炼的,你就是我的踏脚石,一块注定要被我踩在脚下的臭石头。”
明珠看到大皇子愤怒的表情,竟然瞬间兴奋起来,哈哈大笑,最后贴着男子的耳畔,说了后面的话,可是白卿画一直看着这边,从她煽动的嘴唇上读出了这段有趣的对话。
白卿画四人此时已经站在了传送阵上,周明宇将灵石抛给了旁边的金丹境修士,那修士看着灵石,露出了一个可惜的眼神,似乎是在惋惜这场好戏即将落幕,至少他是看不到后续了,惋惜归惋惜,看到人数已够,还是尽职尽责的启动了传送阵,等那红衣女子在此次看过来的时候,白卿画几人的身影已经以极快的速度消失了。
“废物!”
明珠公主反手给了大皇子一巴掌,男子的头被打的偏向一侧,却只是默不作声的退到了一边,朗月国的众人对此似乎见怪不怪,红衣女子见此这才露出满意的神色,也朝着传送阵走去。
渊城是中州的一座边城,因为是边城,所以城墙修建的格外的高大,城墙上每隔不远便会有一名卫兵执枪站立,城门口更是如此,每一个入城的人都要查看身份名牌,对于中州之外的人查看的会更加严格,而且这些人入城是有时限的,时间到了必须离开,不然就会被视作挑衅,被永久驱逐。
白卿画四人站在人流的末尾,跟着长长的队伍一点一点的先前挪动,临近城门的时候才发现,只要名牌不是中州的人,想要入城都要交十块灵石的入城费,会领到一颗石珠,在石珠上烙印上气息,一个月后石珠会发出提醒,这个时候你就要离城了,想要入城只能在此交灵石,领石珠。
白卿画四人带着星耀学院的青玉牌,守城的侍卫只是看了看她们,倒是没有过多盘查,几人交了灵石领了石珠,便入城了,白卿画查看过,石珠中刻有时间阵法,在到达特定的时间后会发热,若修士能在这段时间内离开交还石珠自然无碍,若没有离开,石珠就会爆炸,提醒守城的卫兵有人不遵守规矩,倒是个十分有意思的小东西。
周明宇看着着繁华的都城,此地灵气浓郁,吸一口就可抵往日在青云国时一个时辰的打坐,这样的地方什么时候才能有忘川商行的店铺,若有一天忘川商行可以遍布中州,那他相信,他们的往生楼就真的可以崛起了。
进入渊城,入目的是宽阔无比的街道,因为此处是城门所在,所以来来往往的有不少人,可即便是这么多的人也不会觉得拥挤,稍远些的地方可以看到一些建筑模糊的轮廓,给人一种宏伟大气之感。
“咱们往哪里走?”
进了城周明宇也觉得有些傻眼,他们此时站着的是一个方形的广场,从这里有通往各处的路,周明宇粗略的数了一下,大概有十几条,这样他们该往哪里走?
“几位贵人看着面生,可是第一次来渊城?”
就在几人面面相觑,在想着要不要随便选择一条路走走看看的时候,一道清脆的声音适时的响起。
几人一回头几就看到一个干枯瘦小的少年抱拳站在他们的身后,正满脸堆笑的看着他们,见几人同时看向自己,有些不自在的扯了扯自己的衣角,那衣服只是一件普通的布衣,却已经被洗的有些发白,但好在十分的干净,少年的头发也有些枯黄,可是却十分利落的挽在头顶,用一根麻绳扎的紧紧的。
“嘿嘿,不知几位贵人可需要向导,我自小在渊城中长大,对这里的一草一木都十分的熟悉,定时可以让各位满意的,最重要的我还十分的便宜,只要贵人们随便赏一点灵石就好,不挑的。”
少年红着脸,将一番话讲完,就一脸期待的看着他们。
几人这才发现,就在不远处的城墙下,站着不少人,那些人中有年岁大的,也有年岁小的,都是些男子,他们穿着的都十分的得体,一双眼睛不断的在入城的行人身上打量,遇到觉得眼生的,就迎上去自我介绍一番,有的时候一个入城的行人会被好几个这样的人包围,也有的行人入城后无人理会,总之受到欢迎的无不是看上去气质卓然,贵气天成的;被忽视的无不是如他们这样穿着普通布衣的。
几人看了看自己的穿着打扮,又看了看眼前一身粗布衣衫的少年,突然觉得莫名的和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