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当面对质(1/1)
镜头一转,年轻妈妈已经带着小男孩回到了辽国皇宫。
年轻妈妈跪在地上,苦苦哀求着高位上的辽国女帝。
辽国女帝看着曾经总是压着自己一头的妹妹如今这般低声下气,心情好的不得了。
辽国女帝让人将小男孩先带出去,她走到年轻妈妈面前,残忍的说:“只要你亲手将自己的眼珠扣下来,我就让你的儿子重归皇室!做本帝的儿子!做未来的太子!你儿子就可以带领辽国打败那个你曾今屈辱活着的祥国!如何?”
年轻妈妈用手指甲死死掐着手心,屈辱的眼泪充满了眼眶。她自从回来这里,以前的记忆就不断重现在脑海中,那时的她,是多么的耀眼。可如今呢,虎落平阳被犬欺。
“你还不愿!”辽国女帝狠狠甩了年轻妈妈一个巴掌,“静轩!给我将她的眼珠子给本帝挖出来!胆敢违令!本帝立刻就让你体内的蛊发作!”
“静轩!”年轻妈妈听到这个名字,立刻跳了起来,像疯了一样,掐着辽国女帝的脖子,辽国女帝轻轻一甩,年轻妈妈再次被甩到地上。
“混蛋!”年轻妈妈绝望的低下头。
静轩从殿外走进来,眼中尽是不忍。“女帝,她毕竟是我以前的师傅。我……”
辽国女帝不说话,只是冷冷看着他。
静轩只好一步步靠近悲惨的年轻妈妈。
年轻妈妈一把将他推开,自己动手剜掉了眼珠。
“不!”静轩悲鸣,当场也剜去了自己的眼珠。
被拦在殿外的小男孩似乎也感应到了什么,立刻嚎啕大哭。
“嗯~”感受到被打的痛,梵筌皈从辽凯白的记忆中脱身出来。
辽凯白眼神幽邃,“看够了吗?你以为你知道了我的过往,就能改变什么吗?我就会放了你吗?”
梵筌皈突然问他:“从那日之后,你有再见到你的妈妈吗?”
辽凯白摇了摇头。
梵筌皈又问:“打晕我的那个蒙眼老者是谁?”
辽凯白回道:“静轩。”
梵筌皈有些唏嘘,毕竟才过去十几年,当初意气风发的少年都变成了一个老者了。
梵筌皈终于确定了一件事,她对辽凯白说:“我知道你的妈妈现在在哪?”
辽凯白神情迫切,抓住梵筌皈的双肩,使劲摇晃,“快说!”
梵筌皈调皮道:“你再不给我止血,我可能就要因为失血过多而昏过去了。”
辽凯白立刻使用灵力替她疗伤。
梵筌皈身上的伤好的差不多了,梵筌皈又摸了摸干瘪的肚子。无辜道:“我怕是要饿晕了。我需要无毒无沙的食物。”
“你!”辽凯白被气着了。
梵筌皈决定不逗他了,张口就出:“你的妈妈就是如今的辽国大祭司华景蛊尊!”
“不可能!”辽凯白面色狰狞怒吼道。
梵筌皈又说:“她有告诉你,她的名字吗?”
辽凯白面色一白,很快他就从山洞中冲了出去,到达了熔浆表面,与大祭司对质。
要是辽凯白再追问下去,梵筌皈就只能回答一句,她都是猜的。
梵筌皈想要离开这里,可她心里还是念着红裳的回答究竟是什么。她使用了御灵之术,可惜她只看到了一片空白。
梵筌皈叹息,看着山洞周围都是岩浆,她就好奇了,辽凯白究竟上去的。
梵筌皈有点生气,一鞭子打在地面,一扇地狱之门出现,梵筌皈想起她是被红裳利用了,下意识就向后退去,地狱之门却将她吸了进去。
“啊!”梵筌皈刚一落地,一个不稳,就躺在几只死蝎子的尸体上。
“…………”梵筌皈看着红裳,红柔,辽凯白,大祭司都齐刷刷的瞪着她,莫名的迷之尴尬。
“啊~有死蝎子~”梵筌皈尴尬的大叫,一鞭子将死蝎子的尸体抛得远远的。
红裳试探的唤她:“阿妹?你都听到了?”
梵筌皈心中一惊,她还没想好,怎么去面对红裳,只好低头不语。
红裳却是轻松一笑,“挺好的,阿妹要一起看戏吗?”
“……”梵筌皈就郁闷了,你们怎么就这么喜欢看戏?
辽凯白站在大祭司对面,二人无声的对峙着。
辽凯白眼中含泪,酝酿了一会,厉声问:“你不是说过了!因为他不喜欢杀生,你便发誓此生再不会使用蛊术和毒药去害人!”
大祭司冷笑道:“怎么可能!依我的性子,怎么可能!”
大祭司不辩解,间接承认了自己就是辽凯白的亲生母亲。
辽凯白流泪大笑,:“依你的性子!你讲你们初遇,那时我还不明白,现在我明白了,那些人都不理会你,你便想使用蛊术去报复他们,他却看见了,他不是可怜你,他只是去阻止你去害人!还有,他深爱的女儿究竟为什么会自刎?你就真的没有参与吗?你曾今告诉我,他的女儿视你为仇人,常常给你使绊子,依你的性子,怎会不报复回去!你也说过,你最得意的作品情蛊,不仅仅使用在男女情爱上,此蛊更可以让深陷爱情的人听蛊主的指挥!后来他抛弃我们母子,是不是因为他得知这一切!我说的可对!妈妈!你的性子?我的印象中,您一直以来都是温柔善良的!”辽凯白喊到最后,声嘶力竭。
“废话说完了吗?我可从来就不是善良之辈,为了你,为了他,我伪装成自己最厌恶的性格!怎么?你自己都不是善良之辈了,还要求我去做那善良之辈!”大祭司冷漠回道。
“为什么要骗我!还有,我变成如今这个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您当真一点责任也没有吗?”辽凯白刚喊完,大祭司的手已经掐在他的脖子上。
辽凯白满是泪珠的脸上透漏着不敢相信,悲痛。
大祭司情绪有些激烈,她怒吼道:“明明都是他的错!明明都是你们的错!去死去死,你们都去死!”大祭司面容扭曲,狠狠掐着辽凯白的脖子。
辽凯白闭上眼睛,不挣扎,泪水又从眼中流出。
就在此时,一个鞭子甩来,大祭司被迫松手,迎接鞭子的袭击。
梵筌皈护在辽凯白身前,与暴怒的大祭司对峙着。
辽凯白咳嗦了几声,嘲讽道:“圣母心大发了,你给我滚,这里不管你的事!”
梵筌皈翻了他一个白眼,冷笑道:“圣母心?不可能!你都折磨我这么长时间了,我可不能让你就这样轻易死去!还有,我实在看不惯她了!母亲很伟大的!”
辽凯白:“我又死不了。”
梵筌皈富有深意的反问:“你真的死不了吗?她可是你的妈妈。”
辽凯白情绪低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