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疼,老婆,别动(1/1)
“司宴尘,你简直太过分了。”
温让拍着桌子站起来,整个人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而对面那位记一昂蒋先生意识到情况不对,早已经灰溜溜的跑了。
司宴尘坐在藤椅上,慵懒而惬意的靠着,显然是因为方才成功的气走了记一昂先生而有些得意。
他头只需要微微一抬,就可以看到温让纤细的腰肢和高耸的云峰。
嗯,他老婆的身材可真好。
“司宴尘,你到底有没有认真的听我说话。”
司宴尘的目光这才笑意淡淡的从她的身上挪开,落在她愤怒的脸上。
嗯,他老婆生气起来的样子也十分的可爱。
“傅,绍,昕。”
温让忍无可忍,觉得他实在是无可救药,抬腿踢他的腿,示意他让开,谁知道砰一声绊到了桌子角,整个人因为失去重心而倒向了司宴尘的怀抱。
司宴尘觉得自己的怀抱一重,接着是温让馥郁的香味扑入鼻间,他嘴角一勾。
“老婆,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见到老公就如此迫不及待了吗?”
温让气急败坏的推他,他却紧紧的抱着她,手上还不安分的往她腰间探去。
这个无耻的***!
情急之下,二个人推推搡搡,温让自然也就不知道轻重了。
她手撑在他的胸口,用力一推。
司宴尘白色一白,更加紧的抱住她。
“疼,老婆,别动。”
当时这家伙装傻卖萌,伙同顾又铭和司冉冉骗她那笔帐还没有算,又来这招?
想起那些事情,她心头怒火更甚。
这个家伙用一句话形容就是:死猪不怕开水烫。
“走开,不要再用这么卑劣的手段骗我了,我不是三岁小孩。”
说完,又重重的用力往外一推。
司宴尘闷哼一声,他这次倒不是真的骗她,胸口的伤口还没有完全愈合,加之最近接二连三的事情,他没有太多的时间休息,昨天和温让吵了架晚上又借酒消愁,导致伤口有一些发炎裂开的迹象。
刚才温让正好就将拳头落在了他胸口的伤上面。
他手劲一松,温让自然就脱离了他的怀抱。
起身准备离开,偏头瞟了一眼某个继续矫情的男人,冷笑一声。
“装,你就继续装,我发现司宴尘你不进娱乐圈真是浪费了资源。”
“老..婆..”
温让甩开他的手,径直离开:“够了,司宴尘,请你以后不要随便的干涉我的生活。”
司宴尘一手捂着胸口,额头上已经泌出大颗大颗的汗珠,脸上的血色慢慢的褪去,如果温让现在能回头看一眼,就会发现他此刻的样子有多么的憔悴。
良久没有看见司宴尘追上来,温让心中更加冰凉一片,为什么他就不能偶尔的放下可笑的自尊向她第一次头呢。
随即,她手轻轻的蜷缩起来,终于感受到了一丝异样。
以往,他的手心都是温暖干燥的,方才那个触感..
糟糕!
温让慌乱的转身上楼,因为跑得急了,高跟鞋卡在了木头与木头之间的缝隙里也浑然不觉。
咔的一声轻响,她的脚踝扭到了,她低头将高跟鞋脱下来,速度更加快的跑向刚才的雅间。
方才,他的手心冰凉全是汗。
她怎么能忘记了。
他是受过伤的人。
推开雅间的竹帘,温让撞入了一个宽厚的怀抱里。
她手抬起放在他的胸口,语气焦急:“怎么样,胸口疼吗,对不起,我忘记你受伤了,要不要紧。”
手指触到心跳的地方,轻轻一颤。
“你流血了,走,我们去医院,你怎么这么笨,你怎么不说呢。”
温让急的泪眼都掉了下来。
她真是狠自己的笨手笨脚,狠自己的粗心大意,她怎么能忘记,怎么能忘记这么重要的事情。
司宴尘脸色苍白,眉头紧紧的蹙着,像是极力的隐忍着某种痛楚。
他轻轻的环住温让的身体,语气无赖却有一丝无力:“笨蛋,如果我疼你就能原谅我,我宁愿疼死。”
“说什么死不死的,不许你瞎说,你死了我怎么办。”
“我死了你就找一个好人嫁人,然后给他生一堆的孩子,只是每年清明节的时候,你别忘记去看我就好了。”
司宴尘唇色发白,嘴角却是一个拉开的高兴的弧度。
她还在他的怀抱里,真好。
温让的眼泪簇簇的往下落,心疼的揪在了一起:“司宴尘,你再嘴贱的话我真的永远都不理你了,不许再说这种话,哪怕是你真的爱上了别人,你也不许说这种话,我要你好好的活着,永远都好好的。”
“小笨蛋。”
司宴尘低下头,额头抵住她的头。
轻轻呢喃:“原谅我好吗?”
“先去医院。”
“你不原谅我,我就疼死算了。”
“好,我原谅你。”
司宴尘笑了笑:“那你以后不要再离开我,无论发生了什么事情,都要相信我,好不好。”
温让轻抿嘴角,点头:“好。”
接着,温让唇上传来一片湿濡柔软的的触感,是他温柔缱绻的吻,他抱起温让的身子往藤椅上一坐,一只手落在她的后脑勺上,长驱直入。
明明昨天还亲吻过的二个人,此刻这个吻却像是离别半个世纪之后的久别重逢,舌尖相触,抵死缠绵,彼此的气息交融在一起,连呼吸都变得有些小心翼翼。
“唔,别闹了..”
温让好不容易喘口气,生怕碰到他的伤口,司宴尘却轻轻一笑,落下来的吻变得更加的急促和热烈。
从她娇艳的唇瓣一路吻到脖子,然后蜿蜒到她的锁骨,她柔软白皙的一抹软云之上。
一声嘤咛从温让口中溢出,胸前传来他温热的气息,刺激着她的身体,她原本僵硬的身体在他如火的柔情中化作一滩绵绵细水,向他发出最缠绵的邀请。
温让先要拒绝,身体却本能的贴合的更加紧密,可是这里是……
“别,有人。”
司冉冉说过,温让就是司宴尘的良药,现在良药在怀,其他的痛意都统统消失不见,此刻他只想将怀里的人儿狠狠的揉进身体里。
他修长宽大的手掌顺着她纤细的腰肢落在她饱满的臀部上,轻声一笑。
“其实,我老婆的屁股挺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