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哄哄媳妇儿吧(1/1)
温让回过头看冉冉:“冉冉,我现在就是正常的反应,与其像个泼妇一样上去喊打喊杀,不如冷静下来,潇洒的转身离开。”
“粥粥,你,你别这样。”
“你不是说过吗,天下的男人多得是,改天你给我介绍几个,哦,我挺挑剔的,得要最好的。”
冉冉捂着自己的心口,这节奏下去,温让说不定真的就拍拍屁股走人了,哪怕是她再喜欢的东西,她也从来不会勉强的争取。
她忙追上温让的脚步:“粥粥,我跟你讲,这里面一定有问题,说不定是那个小贱人给我哥下药,诶,你还真别不信,这种人为了达到目的那都是不择手段的。”
“诶,粥粥。”
温让下楼之后,十分镇定的走向了司宴尘的跑车,他的车二把钥匙,每一辆都交了一把给温让。
上车,发动,掉头。
踩住油门。
“砰”的一声。
深紫色的跑车撞上了别墅大门。
她潇洒的下车,对着冉冉挥了挥手。
“跟你哥说,我和他扯平了。”
冉冉一双眼睛瞪得老大,总觉得司宴尘和温让这二个人谈起恋爱来,一个比一个不正常。
她拍了拍萧昱生的肩膀:“粥粥交给你了。”
萧昱生一幅十分了然的模样:“你又要去干架?”
“那是自然,快送她回家,不能让她出事,这光荣又艰巨的任务就交给你了。”
萧昱生点点头:“女王陛下,别把人揍的太惨,万一是揍开心了也没事,小生子有钱赔。”
..
冉冉上去的时候,安以曼已经穿好了衣服,屋子里只剩下她一个人。
她看到冉冉,倒是没有一丝意外。
坐在凳子上,一身白色的男士衬衣到大腿中部,光溜溜的二条笔直的长腿暴露在空气当中。
她点燃了一根烟,放在嘴巴边深深的吸了一口,然后慢悠悠的吐出来,呛得冉冉连忙摆手。
平日里清纯的如水一样的女人,此刻抽起烟来,居然也是别有风味。
她眼睛微眯,透过烟尘看冉冉,嘴角一抹淡淡讥诮的笑意。
冉冉走到窗户旁边,推开窗,然后走回来坐在她面前。
“我哥知道你抽烟吗?”
出乎意料的冉冉的声音很客气。
安以曼弹掉了烟头上面的一截灰尘。
笑道:“怎么,你好姐妹没胆量上来,让你过来示威吗?”
冉冉似乎所有的注意力都在她吸烟的这件事情上面,继续问道:“你以前不抽烟的。”
安以曼似乎有些烦她一直纠结这个问题:“人都是会变得。”
冉冉终于笑了:“原来安小姐也知道人是会变得,我不知道你今天用了什么手段让我哥躺在了你的床上,但是十年过去了,我哥现在爱的人已经不是你了,我希望你能知趣一点,离开我哥。”
安以曼掐灭了烟,笑道:“你也说了,是你哥躺在了我的床上,这些话你应该去跟你哥说,而不是来跟我说,况且,我真不知道你说的是哪个哥呢。”
冉冉终于压制不了心里的怒火:“安以曼,你真是贱。”
“还有事吗?没事我就不留你了,我还得洗澡呢,你不知道你哥的体力有多好。”
冉冉这么个暴脾气,根本就受不了安以曼的刺激,她扬手就要打她。
安以曼避也不避,笑道:“我现在身体不好,你这一巴掌打下来,我可不能保证自己晕不晕,晕了恐怕又得麻烦宴尘照顾了呢。”
她语气微微一顿,粉红色得唇瓣微微上扬:“哦,对了,你说温让还会不会要一个跟我上过床的男人呢。”
冉冉当然不会相信安以曼的鬼话。
“你别他么的恶心人了,安以曼,你以为我哥是那么饥不择食的人,什么玩意儿都吃得下?麻烦你下次他么说这些话的时候照照镜子,你以为你还是十年前掐得出水的小姑娘么,别特么的再缠着我哥了,再有下次,别说是打晕了,我他么打的你再睡十年信不信,你反正也睡了十年了,不差这十年。”
安以曼的死穴大概就是这空白的十年吧。
听到冉冉这么说,脸色唰的一下就白了,但是她的嘴巴怎么也不可能有冉冉厉害,加上平日里在男人面前装惯了娇滴滴的白花模样,一时间不知道用什么最直接粗暴的方式回击冉冉。
嘴巴张了张,也没吐出半个字来。
“我告诉你,安以曼,老娘向来是说到做到的,别在耍你的那些小心思了。”
冉冉真是极力的忍着自己扇她的冲动,最后还是生生的把这股火气压了下来。
不是怕她真的被自己扇晕了,而是不想在这个节骨眼上再给司宴尘添麻烦,他现在可得全身心的去哄温让呢。
所有的人都走了之后,安以曼给司绍昀打了个电话。
大约过了一刻钟左右,司绍昀黑色的商务车就停在了齐星别院门口。
“绍昀,你终于来了。”
司绍昀微笑的一把将安以曼勾入怀里:“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安以曼欲言又止,最后淡淡的开口:“我和他没有……”
“什么?”司绍昀的语气冷冽起来,目光也阴沉了许多。
“绍昀,你很希望我和他……?”
司绍昀皱了皱眉:“我当然不希望,但是我们要报仇,要让他付出代价,只能这样做。”
“可是,绍昀,我想跟你在一起,我不想勉强自己。”
“乖,我爱你,忍一忍就过去了,等将来我们搞垮了他,就可以正大光明的在一起,你就是司家的大少奶奶。”
急促的喘息声中,她的声音柔软无力的传来:“他不知道我们到底发生了没。”
他眸子阴冷,笑容冷漠。
“给我生个孩子。”
“好……给你生孩子……”
……
司宴尘被少轩带回家之后,洗了个冷水澡,萧昱生又给顾又铭打了电话,给他带了些醒酒药来。
迷迷糊糊的睡了几个小时,司宴尘总算是清醒了过来。
他并不太记得之前发生了什么,只是隐约记得似乎是自己喝醉了酒,然后和安以曼躺在了一张床上。
揉了揉有些凌乱的头发,他整个人都陷在柔软的沙发里。
“你们的生活可真是精彩啊,一天不见,剧情又丰富了不少,诶,我说傅大少爷,您这间歇性失忆还有效吗?要不再直接来一下失忆得了,恐怕温让还能间歇性的原谅一下你。”
萧昱生坐在一旁,翘着二郎腿:“老顾,你就别在这里说风凉话了,赶紧给他出点主意。”
“你和那个,那个叫什么来着,安以曼的是吧,到底发生关系没?”
司宴尘的脑袋有些闷闷的,他摇了摇头。
顾又铭巴掌一拍,笑道:“没有那就好办啊,苦肉计呗,你就在温让的门口跪一夜,我保证她心疼。”
“他摇头不是说没有,而是他老人家醉的自己都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麻烦就麻烦在这了。”
“嘿,你们忘记我是干嘛的了?哥们跟我去医院走一趟,我给你看看到底有没有..”
一直没有开口的司宴尘,这才抬头看着他们:“哥们,我真的不能失去温让,不管发生了什么,你们得帮我,我要重新追她,直到她消气为止。”
顾又铭跟温让接触过几次,对她的印象挺好,直爽干净的姑娘,不像安以曼腻腻歪歪,看谁都觉得再放电,若不是司宴尘喜欢过那姑娘。
他还真想送那姑娘三个字:你以为你自己是发电机呢。
听司宴尘这么一说,当即就点头同意:“我觉得这招可以,死缠烂打臭不要脸,反正这也是你的特长。”
萧昱生拍了拍自己的裤头:“我要是温让啊,我就不原谅你了,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居然就睡到别的女人床上去了,若换做我媳妇,早冲上去直接切了我了。不过我媳妇那脾气冲也好哄,搁温让这,还真不一定能不能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