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嫁人?不存在的!(1/1)
即使严澈富可敌国、帅得一塌糊涂、活儿猛于虎也,也不能撼动他是疯批、不讨喜的人设!再说对于她的the one(另一半)必须对她从一而终,身心干净,还要把她捧在手心里宠成女儿!
她也知道这种东西可遇不可求,如果找不到,那她就单着,做个独自美丽的小富婆,也挺好的!
再说了,还不知道身在何方的the one 与口袋里白花花的银子,傻子都会选,好吧?
所以嫁人?不存在的!更别说与人为妾了!做大的,她尚且不乐意,更何况现在让她做小的?搞男人不如搞钱实在!苏沫沫在心里嗤笑一声。
“等爷娶了正妃再说呗。爷,走了一天,您肚子一定饿了吧。沫沫都闻到菜香味了,走,咱们吃饭去。”苏沫沫只想敷衍他,说完她不着痕迹的从他怀里挣脱出来,往太和寺走去。
她说的是正妃,可没说是沈芷晴。因为严励与沈芷晴才是官配,他们是这本书的男女主,戴着主角光环一路开挂至书末,即便她穿书做任务也改变不了他俩会幸福的生活在一起,她只是加速剂罢了。
嘿嘿,所以这个可怜的疯批是注定孤独终老的啦!
苏沫沫那副满不在乎的表情刺激到了他,他的心如同被刀子划开一道口子,疼痛不已。
倏地,她的手腕被严澈抓住,将她拽了回去。
“怎么?做爷的侍妾不乐意?还是说你觊觎正妃之位?”严澈低沉的嗓音里染着浓浓的怒意及眼里那一闪而过的轻蔑。
苏沫沫被他的眼神和话狠狠的扎到了!她确实心比天高,不屑于做他的侍妾。她也深知她自己的身份做个妾,也是抬举她了。可她就是有种被他的话辱到的感觉,不只是姐不愿意做你的妾,是姐根本不想要你这个人,好嘛!
可这气也只能在心里憋着,“爷,沫沫自知身份低贱,也从未想过有一天能飞上枝头变凤凰,所以沫沫从未肖想过爷的正妻之位。”
本就是告诫她不要妄想,可听到她根本就不想成为他的正妻的话,严澈的脸上暴出了一道道青筋,太阳穴突突的跳着,心口闷闷的,像是被什么堵着,让他喘不过来气。
“好,有自知之明就好!跟上!”严澈下颚紧绷,黑着脸放开了她,转身负手往回走!
苏沫沫看到他的脸色难看得想杀人,不明白自己哪里又惹到他了。不是让她不要觊觎他的王妃之位,她照做了,怎么感觉他越来越生气?
真难伺候!苏沫沫吐了吐舌头,悻悻的紧跟其后。
晚饭期间,严澈沉默不语,眉头紧蹙,目不斜视的自顾吃着碗里的饭食,吃相严肃文雅。
一开始,为了打破这尴尬的气氛……
“爷,您尝尝这白灼芥兰,爽脆清嫩。”苏沫沫用公筷夹起放到他面前的菜碟里。
严澈:“……”
“那麻汁豆角?豆角碧绿脆嫩,麻汁味浓,清香爽口,特别下饭。”说完苏沫沫用公勺勺了一勺放在他的菜碟里。
严澈:“……”
“呃、要不然清炒杏鲍菇?味道香滑鲜香,营养丰富。”
严澈:“……”
呸!惯的!就许你有脾气?姐还不伺候了!爱吃不吃!犯不着用自己的热脸去贴别人的冷屁股!
美食美食我来了!苏沫沫勺子一放,拿起身前的筷子,自动屏蔽起身旁的疯批大快朵颐起来。
半晌后,“嗝儿~”苏沫沫满足的打了两个饱嗝,摸摸胀鼓鼓的肚皮,站了起来,斜眼看了一眼早已吃完饭,正在喝茶的严澈,
扯了扯唇道:“爷,沫沫吃饱了,先下去沐浴了,您慢慢喝。”
严澈一如先前的沉默,好似看不到一样,并未给她任何回应,慢慢的将眼神凝视在手中的茶上,吹了吹茶碗里的茶沫子。
打定主意不再伺候他的苏沫沫,心里嗤了嗤,给严澈欠了欠身后便由春桃带着洗澡去了。
春桃放下梳子,看了看窗外,明月皎洁,周围安静得只听得见寺庙里的虫子在“吱吱”叫。
“小姐,发已干,这个点儿是不是该……?”春桃适时暗示着。
苏沫沫岂会听不出春桃的逐客令?整个寺庙这么大,居然把她和疯批安排在一间房里,就连丫鬟春桃都能有自己的单间!
不过她已打定了主意不去伺候阴晴不定的严澈,跟春桃挤一挤,把今晚对付过去再说。
“对啊,时候不早了,该睡觉了。”说完她走到床边,合衣往床上一躺,还识相的往里滚去。
“小姐,您这是?”春桃有些搞不懂小姐的举动,这天下待王爷若瘟神的怕也只有苏小姐了。
“睡觉呗,我睡相很好,一不打呼噜、二不磨牙、三不踢被子,放心吧。”说完伸出手拍了拍身旁的空位后倒头睡去。
“小姐,王爷舟车劳顿,这晚上正是需要人舒展筋骨的时候,您可不能……”春桃的声音越来越小,因为床上传出了苏沫沫的细细浅浅的鼾声。
春桃扯着帕子,焦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似的,在床边走来走去。
“砰”的一声,门被踹开,“王爷……奴婢给王爷请安!”春桃战战兢兢的福身行礼。
严澈眉眼冰凉,满身戾气的大步越过春桃,抱起床上的苏沫沫走了出去。
把苏沫沫丢到床上后,严澈随即压了上去……
其实刚才那声踹门声响起时,她自己醒了,不过装睡罢了,可现在却装不下去了,推开压在她身上的严澈,坐起来。
“怎么才说过明码标价,现在就开始把爷往外推了?”他幽深的眼睛盯着她,眉宇紧拧。
苏沫沫抬起眼,很轻的笑了一下,“爷,这里是太和寺,这样……不好吧?”
严澈眉毛挑起,嘴角扬起一抹讥笑,“不想赚了?”
苏沫沫突感一阵屈辱,但又不敢彻底激怒他,双手抱胸往床下挪动,“我不舒服,今晚我去春桃那屋……”
话还没说完,严澈的手就伸进她的衣服里,手劲很大,把她捏疼了。
“别碰我!”苏沫沫吃痛,着急的伸出手拉开他的手,湿漉漉的眼眶蔓延着一抹痛色,瞪向他。
“这是立起牌坊来了?”严澈黑漆漆的眸子里全是讥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