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8章 期待你的表现(1/1)
男人眼眸清冷,就像黑夜中的一只雄鹰,冷傲孤寂又盛气逼人。
他薄唇微启,无声的拽紧了指尖,不屑的冷笑,“你说我惺惺作态?”
“那你和我又有什么区别?”
蓦然,厉祁野抬头,和女人的视线交汇到一处。
他的目光落在云裳那张精致的巴掌脸上,轻巧的打量一番后,眉角一压,似笑非笑的抬起眼。
“那么处心积虑的让我过来,不就是为了讨好南柠?”
他这分明是问句,却被他道出肯定的意思。
“你什么意思?”
云裳拧眉,眉角压着怒意。
“我说你冠冕堂皇,惺惺作态的像个假人,明明自己就是这副德行,却死不承认,装了一副清高模样,跟谁扯呢?”
女人的眼中一闪而过一记悲色,快到厉祁野以为自己看花了眼。
云裳冷了下来,质问着,“在你心里,我居然是这样的一个人吗?”
两人之间剑拔弩张的气氛,让几人神色一顿,尤其是南柠,直接到厉祁野面前,柔声软道,“祁野,你们不要在吵了,我们今天出来不就是要好好玩儿的嘛,别为了这点小事破坏了兴致。”
“小事?”
厉祁野重复了一句,眸底涌着几分不满,随即长腿一迈,转身离开。
“祁野…”
南柠神色一慌,抱歉的看了云裳一眼,然后朝厉祁野追去。
整个大厅,现在只剩云裳和徐阳。
“额,那个…”
徐阳挠着头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这件事情。
自己现在的角色是丈夫,但好像他刚才的行为做的并不妥当。
“你不必多说,我知道你是畏惧厉祁野和厉景阳,毕竟他们是你的顶头上司。”
云裳的声音淡淡的,“可你应该知道,我现在的身份是你的妻子。”
她目光咄咄的看着徐阳,“我理解你,但我不会原谅你。”
说罢,迈着腿就往里面走去。
刚才那桩事情比起其他两个人的态度,云裳更在意的是徐阳得不作为。
她身为自己的丈夫,看到妻子受辱,竟无动于衷,这让云裳有些心寒。
夫妻本为一体,她虽然对徐阳毫无感情,但是也念着两人之间的羁绊,想要用心的把这段婚姻精营下去。
但目前来看,这一切竟是她错了。
她错在不该把希望放在这一场虚无缥缈且没有感情基础的婚姻上,摇摇欲坠的空中阁楼,迟早会有坍塌的一天。
观景台上。
厉祁野有一搭没一搭的抽着烟,尼古丁能让他暂时的冷静下来。
南柠在一旁看着,脸上时不时流露出关心的神情,她耐心的劝着,“抽烟对身体不好,不要抽了。”
厉祁野没有搭理他,好看的眉宇拧做一团,那眉皱着,像是从未舒展开。
他淡淡对身后的女人说,“你不用一直跟着我。”
“我…”南柠刚想要说话,嗓子突然一堵,“咳咳咳…”
咳嗽声让男人皱起了眉头,他转身看着脸涨的通红的女人。
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关切,“你身体不好,我们下去吧。”
“嗯。”南柠点了下头,顺从的跟在厉祁野身后。
从小到大他都是如此,只要自己展露了脆弱的一面,他便会对自己展露对关切。
这招她屡试不爽。
另一边,云婉和厉景阳来到了中餐厅。
她有些不满的盯着面前的食物,心中弥漫着被云裳讽刺的焦灼。
她忍不住开口问着面前的男人,“厉总,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对云裳下手?”
“我实在是看不惯她那副高高在上的模样,今天你也看到了,她就是那么一个高傲自负的人。”
她的每个字里行间,都流露出对云裳的不满。
男人的脑海中浮现出那个女人的身影,他的眸色暗了几分。
嘴角扯出一抹笑意,他抬头看了云婉一眼,嗤笑一声,“你急什么?”
“可是…”
云婉有些着急,她恨不得立马把那个女人千刀万剐。
“你有功夫想这些,不如现在想想该怎么磨练一下你的能力,最近刘导找过我,你如果再拿不出点儿实力,可能要被踢出去。”
男人修长的手指握着水杯,张口喝了一口,清甜的汁水流入喉咙,在管道里打个弯儿,钻进胃中。
他本来不喜欢甜的东西,今天却觉得这甜水格外好喝。
云婉心下一惊,赶忙解释,“我…明明就是跟我对手戏的那个女人,她一直在影响我…我…”
厉景阳笑了一声,“你还真是喜欢给自己找借口。”
他微冷的眸略过女人的眉眼,“机会我已经给你了,能把握就看你自己。”
“我…”,女孩贝齿微露,咬着下唇,泪眼婆娑的望着眼前的男人,“那个剧组实在是太压抑了,你都不去看我一眼…”
说着,她嗔视着男人,眸子中流露出不满。
“云婉,哦不,莫颜…”,厉景阳的眼中分明写着嘲弄,他冷声道,“摆正自己的位置!不该妄想的不要想!”
他明明笑着,却让人毛骨悚然,那张巧夺天工的俊脸上,明亮的眸酝酿着压抑的情绪。
冰冷的气息,肆虐着对面的女人身上,在那副笑容下,竟不自禁的跑出几分戾气。
厉景阳,最讨厌别人对自己指手画脚。
“陪他睡,或者自己拿出实力,我已经给过你机会了,剩下的必须自己来,还有…”
男人蓦然站起来,低头睥睨了女人一眼,“不要背着我做小动作,我可不喜欢…不乖的人。”
厉景阳微凉的指尖落在女人的脖颈,传来犹如刀锋利剑般的寒意,让女人肌肤骤然一缩。
“我…”,云婉咬着红润的唇,冷静了许多,眼中划过一丝屈辱,但最终她该死低下了头,“我知道该怎么做的,绝不让二爷失望。”
“很好!”
男人的声贝陡然提高,俯下身在女人的耳畔道,“我期待你的精彩表现。”
还不等女人回话,他便直起了身,迈着大长腿便离开了。
于他而言,云婉不过就是把趁手的工具罢了。
工具,就要有作为工具的自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