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初尝情事(1/1)
渠意捧着药的手垂落在地毯上,眉眼低垂,心脏一阵阵紧缩。
隋穗的记忆应该没出错,那天牵着隋穗去吃火锅的时候,他隐约察觉了隋穗手腕有些问题。
但他并没有上心,穿着羽绒服叫他辨不清楚。
要是那个时候他注意了,隋穗会不会不会落下病根。
“你怎么了?”隋穗掰过他的脸看,“干嘛呢?”
渠意深吸一口气,内心的烦闷堵得他喘不过气来,顺着隋穗的动作抬起头看他,声音沙哑:“对不起,我的错。”
“?”隋穗不能理解。
他皱眉反驳,语气无奈心疼:“怎么对不起,怎么又是你的错了?”
“你啥都不知道咋就是你的错了?老天,你真是……”
隋穗瞬间对刚才想瞒着渠意的想法感到十分愧疚,他说不出什么话来。
他这些年来性子沉稳不少,也不爱用武力和暴力解决问题了,但碰上渠意还是溃不成军,成长的日记好像被撕毁了一样。
“我感觉到了……,你是不是疼的时候自己都不知道?”渠意捏着他的右手腕,皮肤表层没有什么伤痕,但按赵医生说的话来说。
伤不轻。
隋穗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时候,心里哀叹,没想到渠意没翻自己的旧账,倒是自责起来了。
他坐得离渠意近了些,将外套卷起,给他看白皙瘦削的手腕。
“我自己都没发现你上哪儿发现,渠意,我发现你长大了更容易钻牛角尖了啊!”
渠意抬眼看他,眼窝深邃,瞳仁里像有漩涡一样吸引人,危险又迷人,隋穗为此着迷,也甘愿沉沦。
“我六年前二十二岁。”
隋穗:“……”
不止爱钻牛角尖,还更会破坏气氛了。
二十二岁又怎么了?他从未成年到成年是长大,二十二到二十八就不是了?
隋穗见他不再纠结这事儿,想从他手里抽出手腕,却被渠意握紧拉住,他没忍住倒抽口气。
渠意瞳孔微缩,松开些不轻不重地握着他,又问:“不吃药是因为吃了不舒服么?”
“……嗯。”
这点隋穗没想着瞒,毕竟渠意也认识药物,即便他撒谎也能被一眼看出来。
“胃不舒服?”
“嗯。”隋穗点头,“这药吃了想睡觉。”
渠意点头,这药里面就是有安眠的成分,有些伤胃,隋穗的手腕上不是风湿,吃治风湿的药没什么作用。
这种沉疴除了熬过去就是吃止疼片,考虑到隋穗身体原因,赵医生在止疼片和舒缓的药物之间选择后者是较为理智的。
药吃进肚子不会疼的那么厉害,但是胃会不舒服,堵得慌。
渠意收起药,一直盯着隋穗不说话,这会儿久别重逢的情绪和心疼混在一起,快要将血管挤炸裂开来。
全身血液循环加快,身上的体温也渐渐升高。
渠意勾住隋穗的脑袋就吻了上去,最开始是野蛮有些激动的吻,隋穗闷哼一声也受着。
后来轻柔下来,隋穗身子不断下滑,渠意勾着他的后脑勺的手移到他腰后,将他的身体和自己紧贴。
“唔……”隋穗感觉有些不对劲。
虽然这些年他心脏好了不少,但还是受不住长时间的接吻,伸手握住渠意结实的手臂,想将他推开一点,好让自己喘下气。
渠意却不管不顾,松开他一秒,隋穗还只吸了口气,嘴里吐出一个“渠”字就又被堵住。
有只温热的手在自己身上摸索,隋穗忽然明白过来,睁大眼睛推开渠意。
渠意揽着他不让他动,按着隋穗的脑袋在自己胸前喘气。
“还没洗澡……”
隋穗好不容易喘过气才嘟囔出声。
渠意忽然笑了声,抄着他腿弯抱起来放到床上,进浴室去放水,在渠意房间。
什么东西都在渠意房间,原本隋穗的那间房好像成了闲置的侧卧。
两下只见客厅里的主人进了房间也跟着进去,隋穗撑坐在床上,勉强起身下床将两小只引出去然后啪嗒一声关门落锁。
他拿了浴袍,也给渠意拿了浴袍,自己进了满是热气弥漫的浴室里。
渠意蹲在旁边看着热水,隋穗俯身在他侧脸处亲了一下,渠意闭眼躲开。
一退一进的,隋穗一直追着他躲开的位置,实在不耐烦于是双手捧着渠意双颊,一口咬在渠意唇上。
渠意就这样看着他,连水放溢出来了都不知道。
“我看见了渠意,在你的眼睛里。”隋穗盯着他深不可测的眸子悄声说话。
浴室里只有两个人,流动的水声尚且忽略不计,隋穗这么小的声音正对着渠意说话,像吹气一样呼在渠意脸上。
挠的全身上下都在痒。
渠意喉结滚动,掩住眼底的异样,哑声说:“看见什么了?”
隋穗勾唇轻笑一声,凑在他耳边,嘴唇微动,说完话后将渠意的耳垂咬住。
而后放开,搂住他:“我今年虚岁二十四,不是十八。”
渠意也笑。
几分钟后,渠意便掌握了主动权,两人卧在浴缸中,渠意抚摸隋穗的脸,水一般柔软顺畅。
浴室的热水还在放,换气一早就打开了,也在小声的呼呼作响,浴室里若非脸贴脸,还真看不见人的身影。
隋穗感受着不同于浴缸里水温的燥热,青筋显露的脚趾在水里用力蜷缩,长腿被压制着不能动。
有点疼,不是,是很疼。
隋穗咬着唇闷哼出声,渠意伸手摸他的脸,前额,脑袋,又护住他的后心,满是安抚的意味,但除此之外该是怎么样还是怎么样。
“渠意……”隋穗喊他,表情痛苦。
被压制的不太好受,但也只能一遍遍喊渠意的名字。
每当疼的厉害的时候隋穗总是咬着唇,手扣住渠意的肩膀,手指尖都用力到青白一片。
隋穗有些受不住,初尝兴奋又害怕,头仰靠在浴缸边缘,两人的上半身在水里时隐时现,水位升起又落下。
“疼,渠意……”
“嗯,岁岁乖,不疼。”渠意柔声应他,不知是热气熏得还是怎么,满头大汗。
隋穗很想说放屁,但他没力气也没机会,疼的厉害只能缓缓打颤,喘声连连。
浴室隔音好,渠意的有些粗重的忍耐声和隋穗的喘声混在一起,汗水交融,身体也紧贴着不曾松下。
传到趴在卧室门口的岁岁和小意耳朵里里就只剩余音。
缭绕不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