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章 位面六:将计就计(1/1)
华灯初上,百乐门莺歌燕舞。
“好花不常开,好景不长在,愁堆解笑眉,泪洒相思带,今宵别离后,何日君再来。”
“……”
舞台上扭动着腰肢尽是妩媚风情的舞女站成一排,簇拥着唱出悠扬小调的歌女。
歌女笑的迷人,有旋律的摆动长裙。
从二楼的位置俯瞰一楼大厅的全景是各形各色的人,有的舞女陪在客人身边娇笑,姿态极为亲昵。
有的则是男女之间单纯聊天,彼此试探。
谈末拿起桌子上的一杯香槟饮了一口,好奇的眨眼:“二姐今日总不会是单纯叫我聊天吧,我们之间的关系似乎还没那么好。”
私下里,两人都懒得伪装。
谈枝瞄着她喝下酒,高傲的扬起下巴,冷哼一声。
“你当我喜欢与你寒暄,今日不过是为了让你亲眼见证你心目中的好姐姐,是如何暗地里勾搭我丈夫的。”
“你什么意思?”
谈末挑起细眉,顺着谈枝的视线看过去。
一楼大厅的最左边角落里的那一桌谈笑风生的男女,赫然是宋鸽书与谈诺。
宋鸽书拿出一条祖母绿宝石珍珠项链亲自为谈诺戴在优美的脖颈上,还特意低头在谈诺耳边说着悄悄话。
谈诺脸上浮现着不自然的红晕,嘴角弯起。
怎么看,都很亲密。
谈末面露惊讶,抬手捂嘴:“这……会不会有什么误会。”
“有什么误会,下去问问就清楚了。”谈枝半眯起含着怒火的双眼,眼尾挑起嚣张的弧度,顺手抓住包包起身:“三妹,你可要当见证人?”
谈末纠结了几秒后,欣然点头。
“也好,总归不能让这样的事情影响到谈家声誉。”
然后谈末站起身,跟着谈枝走下楼。
穿梭过熙熙攘攘的人群,谈末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酒劲上头,脑袋越发昏昏沉沉。
眼前的事物全都成了一片模糊不清的场景,人影不停晃,耳边断断续续的嗡鸣声吵得要把耳膜炸裂。
谈末下意识挥手,想要抓住前面的谈枝:“二姐,我头好晕。”
听到这话,谈枝停下脚步。
谈枝看着意识混沌的谈末抓住自己胳膊也无动于衷,反倒是红唇扬起意味深长的弧度。
最后,搂住昏迷的谈末。
*
房间内,灯光璀璨。
柔软的大床上躺着昏迷不醒的谈末,裙摆在小腿肚位置荡漾成花朵,露出纤细雪白的脚踝。
宋鸽书伸出冷白而骨节分明的手指摩挲着谈末光滑的脸蛋,然后手指下滑挪到系着扣子的锁骨位置,解开一颗颗扣子。
一大片白瓷一样的肌肤映入眼帘,还有那随着呼吸起起伏伏的胸部。
宋鸽书喉结微动,情欲上头。
他是真的没预料到谈末会有如此迷人的胴体,只一眼就叫人情难自禁,想要将眼前含苞待放的花朵采摘。
宋鸽书低头吻住精美的锁骨,落下点点红梅。
药物起劲,谈末面色泛起不正常的潮红,嘴唇止不住的嘤咛着细微的声音。
“热,好热。”
宋鸽书察觉到身下的骄人儿有了反应,修长的手指滑落到裙摆下面。
这时,谈枝破门而入,嘴里还嘟囔着话。
“不是拍几张照片就好吗,怎么磨蹭这么长时间,你不会真……”
下一刻,谈枝嘴里的话瞬间止住。
她看着床上的宋鸽书埋头在谈末的胸前亲吻,瞳孔满是难以置信还有随之而来的愤怒,面色骤变。
“宋鸽书!我看你早晚死在女人怀里!”谈枝气冲冲喊道,拿起身边的花瓶就朝着床边一扔,然后愤然离去。
谈枝这么一闹,宋鸽书脑子也清醒下来。
刚才的他好像魔怔了一样。
“枝枝,你等等我!”宋鸽书快速抓起床边的外套,也顾不得昏迷的谈末,关门离开。
啪嗒一声,房门关闭。
谈末睁开眸光清明的双眼,在配上脸颊的好似涂抹了胭脂一般的潮红,又纯又欲。
她皱了皱眉头,系上扣子。
“系统,蒋铭洲还要多长时间到达百乐门三楼。”
[大佬放心,我按照您的吩咐已经提前通知蒋铭洲,五分钟以后对方就能到达房间。]
光球在谈末身边跳动,用意识传话。
“办得不错。”谈末语气淡淡回复。
[嘿嘿嘿……我办事,您放心。]
得到夸奖的光球更加兴奋,浑身就像刺猬一样炸炸着光尖,语气十分谄媚。
谈末听着外面逐渐逼近的急促脚步声,漫不经心的上抬眼皮,面色毫无波澜的抓起地面的碎瓷片在脖颈上留下鲜红的血痕。
光球浑身一僵:大佬真狠!
谈末气势一变成了柔弱的小可怜,倔强地扬着下巴,手指狠狠抓着瓷片。
“你别以为这样我就会屈服!”
伴随着惊呼声,蒋铭洲踹开门走进来,就看见谈末宛若风中摇摇欲坠的小白花,却不肯服输的傲骨。
蒋铭洲警惕的环视了一眼四周,面色阴沉,低吼:“全部背过去!”
“是,长官!”
身后的士兵全都转过身。
蒋铭洲那挺拔的身形迈着大步朝谈末走过来,谈末往蒋铭洲怀里一扑,哭的泪眼汪汪。
“阿洲我好难受,我好怕。”
谈末手里的碎瓷片掉落在地面,掌心是触目惊心的血痕,血迹顺着指缝掉落在白色瓷片上晕染成花。
蒋铭洲大手捂着谈末的脑袋,语气分外温和:“乖,我在呢。”
“呜呜……阿洲,我好热。”
谈末哭得鼻尖泛红,眼上蒙了一层雾气越发的楚楚可怜。
她的脸颊红得像熟透了的西红柿,意识也开始混沌不清,不停地往蒋铭洲带着一身冷气的怀里钻。
仿佛是在寻找什么。
蒋铭洲这才明白,谈末是被下药。
蒋铭洲抓住谈末作乱的小手,嗓音有着一丝不正常的喑哑:“末末,你知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我想要你,阿洲。”
谈末哭的打了一个嗝,柔软的身子攀附上蒋铭洲健硕的胸膛。
蒋铭洲看到谈末手掌心的血色,眸光恢复冷静,抬起手就砍在谈末的后脖颈将人打晕,抱在怀里。
他对着外面吩咐:“进来,今晚给我彻查这件事来龙去脉。”
“是,长官!”
蒋铭洲横抱着怀里的骄人儿扬长离开,逆光的背影只留下令人胆寒的骇人气息。
谈末闷在怀里,勾起浅浅的笑。
收获的季节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