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伦城(1/1)
高雅觉得王子隐姓埋名很有必要,于是她就问:“王子,那以后我该怎么称呼你呢?”
雍文不假思索:“以后你就叫我吴敌吧。”
听到这个名字高雅咯咯一笑:“王子,你怎么会想到这么奇怪的名字呢?”
雍文一脸认真:“我就是突然想到的名字,高雅,你如果觉得吴敌这个名字有些奇怪,那你也可以叫我少爷。”
高雅淡淡的点点头,笑而不语。
树林外,一队哨兵还在出口把守,森林里雍文和高雅换上了暗影者那硕大的斗篷。
等他们穿着斗篷走出森林的时候,雍文对把守的哨兵说:“冒充王子的奸细已经处死,你们可以回去复命了!”
看到从树林走出的两名暗影者,哨兵虽然不知道怎么走出来两名,但他们也不敢多问,于是就颔首道:“是,将军,我们这就回哨所复命!”
雍文点点头:“好,我们正好路过哨所,就和你们一起吧!”
“是,大人!”
高雅和雍文跟着这队哨兵一起走进前哨城门,只是他们没有在哨所停留就继续朝伦城走去。
刚到伦城城下,城门前一队士兵正在对进入城池的人群进行严格的盘查。
“不要挤不要挤,都排好队接受检查!”
就在士兵对人群大喊之时,一个抱着孩子的妇女被后面的人不小心推了一把,后背突然受力,妇女踉踉跄跄的朝前面冲出几步。
看到妇女动作这么大,城门前的两名士兵抽出腰间的佩剑怒吼道:“这个女人鬼鬼祟祟极有可能是帝释天城邦的奸细,来人,把这个女人抓起来!”
女人惊慌失措:“大人饶命,我不是奸细,我就是逃难的村民,大人饶命……”
士兵根本不去理会女人的求饶,他们毫不留情的抢夺女人的孩子,而女人却拼命的要把孩子护在怀里。
一名士兵怒吼道:“贱民,竟然还敢抗捕,我看你真是活的不耐烦了!”
“嚓”士兵腰间青虹剑出鞘,不由分说的就朝妇女和她怀里的孩子砍去。
女人满脸绝望,她紧闭双眼抱紧婴儿,等待死亡的来临。
“铛”一声清脆的武器撞击声在女人耳边响起,女人睁开双眼之时,她看到一位手持长枪浑身被黑衣覆盖的神秘人格挡了士兵的劈砍。
就在士兵手中的剑刚刚脱手,雍文就怒斥道:“目无王法,难道在你们眼中,一个逃难的妇女和婴儿也是奸细吗?”
士兵刚要上前怒骂,当他看到斗篷上的暗影者标志时,立刻换上一脸谄笑:“大人,是小的办事不周,没有调查清楚就妄加推测,小的知罪,小的知罪。”
雍文冷哼一声,这如果是放在以前,做为边关守军欺压自己的子民绝对会军法从事,只是现在自己已经自身难保,只能靠着这身暗影者斗篷发号施令,这真是可悲。
想到这里雍文收回御龙枪道:“值守过后,自己回军营找长官领取责罚!”
士兵颔首:“是,大人!”
高雅扶起倒地的妇女,一名城门小队长走到雍文面前:“大人,刚才是士兵办事不周,我一定会严加责罚,还请大人不要怪罪。”
小队长一边说一边在口袋里摸索,突然,他从口袋里摸出两张银票:“大人,这是孝敬您的。”
看着军伍长递过来的银票雍文才知道,短短几天暗影者的地位竟然如此之高,士兵们客客气气的也就算了,没想到军中伍长见到暗影者也要低头哈腰。
看来原本不敢在龙国抛头露面的暗影者已经成为了龙国的座上宾,曹满为了巩固政权竟然启用了皇室家族三代国王共同努力打压的暗影者,这不仅让光烛龙国三代努力付诸东流,这更让想要夺回政权的雍文头疼不已。
雍文拒绝道:“贪污贿赂这一套我不吃,把你的银票收起来,如果再让我看到类似的事情,定斩不饶!”
小队长一脸惊讶,此时他惊讶的不是雍文口中的定斩不饶,他惊讶的是暗影者竟然会管这样的小事,自己主动递出去的银票暗影者竟然不收,难道是自己送少了?
小队长的这个想法在大脑中只维持了两秒,就被高雅的声音打破:“好,银票我们就收下了,我们要进城了,你们继续值守吧!”
看到高雅接过银票,小队长心里总算踏实了不少:“是,大人,我们一定为了光烛龙国,为了曹满大人,恪尽职守!”
这句话听在雍文耳朵里,总感觉不是滋味……
步入伦城,雍文能够明显感觉到如今的伦城与两年前伦城的景象格外不同,也许是因为刚刚经历过战争的洗礼,也许是因为更换了不同的统治,伦城原本热闹的街道满是清冷,时间已经把这座古老边城摧残的更加沧桑。
雍文还在心中感慨,伦城内的居民就对他们投去恐惧的目光,雍文和高雅路过,原本正在走路的行人迅速站立在道路两旁。
高雅扯了扯雍文的衣角:“公子,他们好像很怕我们。”
雍文点点头:“暗影者在龙国平民心中的形象根深蒂固,任何龙国子民都惧怕他们,我们还是先找一家客栈,换一套普通的衣服吧。”
高雅也不喜欢被别人惧怕的感觉,于是她一边点头一边说:“好,我们先去买两身衣服。”
伦城沈家染坊内,几名客人正在挑选衣服,“咚咚咚”几声敲门过后雍文问:“老板,你们店里有没有现成的衣服?”
看到走进店铺的是两名暗影者,老板沈三连忙跪下:“大人,咱们是小本生意合法买卖,你想要什么样的衣服我都愿意免费做,沈三支持暗影部队,忠于曹满大人!”
看老板的这个态度雍文和高雅对当前形势又有了新的了解,曹满已经是铁了心的想要控制龙国。
雍文随便挑选两件衣服,走到老板身边问:“这两套,多少钱?”
老板沈三擦了擦额头的汗珠:“大人,小的不知道多少钱,您说多少钱就是多少钱,一切听您的。”
雍文摸了摸布料:“布料粗糙,二两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