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1 章 李雨晴戳喻禾心窝子(1/1)
教室黑暗一处李雨晴十分得意小声自言自语道:“喻禾,这才刚刚开始,没那么容易结束的。”
体育课,喻禾刚从洗手间出来,仔细着擦干手上的水渍,被人猛地一拉,拉进了无人区。
喻禾皱眉用力甩开那人的手,一脸烦躁:“谁啊,有病啊。”
抬头一看又是那个烂事多的李雨晴,也不想再与她逢场作戏,自己都要抑制不住地恶心了。
喻禾拔腿就走,不与这烂人烂事纠缠。
得意忘形的声音一字一字落在喻禾心上:“喻禾,你那么聪明,不会不明白这次竞赛人选有蹊跷吧。”
喻禾停下了脚步,声音又响起:“你说你,全校的学霸,也许就是家世上比不过何予菁,英语这东西啊,特别是口语,不是努力学习就能一流的,还是得靠家里的资源,但你既然比不过人何予菁,又何必靠男人呢。”
喻禾猛地转身,瞳孔放大,十分震惊:“你什么意思?”
李雨晴脸色一怔,喻禾不知道?也罢,反正也无碍。
李雨晴瞧喻禾这十分不敢相信的样子,眼里眼外都透露着,就喜欢看喻禾这样,我就见不得你喻禾过的比我好,、。
片刻,李雨晴微扬着下巴,眼神直瞪瞪地缓慢走向喻禾,故意吊着喻禾,也刻意地享受着这为数不多的时刻。
走到喻禾身旁,漫不经心地低头拨弄手指,才饶有意味地轻吐于喻禾耳旁:“喻禾,看来你不知道啊,时邬为了你做了不少事情呢,本来他一个人去参加竞赛也是可以的,但是他却提议要两个人,说什么学校要守信用,而且,即使去两个人,也应该是何予菁去,因为...她口语比你好,这都是大家有目共睹的。”
温热的气息吐在喻禾耳旁,可让喻禾感到的确实寒冷无比,自己没了立场,什么话 也说不出口。
李雨晴瞧着喻禾,一得意将心中的话脱口而出:“你还没忘曾经我们是一个巷子里的吧,那时我们即使生活贫困,但还是能开开心心度过每一天,后来你的遭遇,其实我也挺同情的,但是我们既然在这个学校相遇了,你还抢走了我想要的一切,而这一切你喻禾哪里配的上我?我父母原配,如今家中也是一家上市的公司,而你,父母离了异,噢,对了你亲生父亲还在牢里呢,现在你家也不过是个小康家庭,普通职员罢了。”
喻禾自听到亲生父亲后就脸色铁青,呼吸不稳,手里也冒着冷汗,全身像是被定住了一般,丝毫动弹不得。
李雨晴满了意,走过喻禾身旁留下一句:“无论从前还是现在以及今后,我们都不一样,被养在泥潭里的花怎能比得上池塘里的花,识趣以后就离一些东西远点,别给自己带来麻烦。”
便潇洒离去,背影尽显嚣张得意。
突然,李雨晴想到一事,停住了脚步,毫不忌讳地笑道:“至于现在这事,喻禾你啊好自为之吧。”
李雨晴离去后,喻禾脸色越发难看,苍白如纸,眼里透露着恐惧,害怕,无助,身体也控制不住地发抖。
喻禾难受得千钧一发之际,身体向旁倒去,脚步也随着重心艰难地移了一步,还好旁边是堵墙,喻禾手撑着墙壁,才没有倒下去,只是心口特别难受,揪心得难受,一幕幕尘封依旧的记忆涌入脑海,好似无数双无影无踪地手,拉扯着喻禾,不让喻禾离开分毫。
喻禾倒下了,靠着墙,缩成一团,无奈地流下眼泪。
这一刻,喻禾认定了自己不配了。
黑暗无人之际,总藏着许多伤痛和心酸,光明会到来,但也有离开之时。
陈瑾发现喻禾不见了很久,全校跑来跑去地找喻禾,可是都没找到,找得陈瑾上气不接下气,不得已手撑膝盖停下休息的时候,脑海中满是想着,喻禾去哪儿了,不会出事了吧。
抬头继续焦急寻找之际,喻禾出现在了陈瑾的眼前,陈瑾兴奋不已,可喻禾却肉眼可见地低沉,举止无力,眼中无神,这一幕让陈瑾心中猛地一紧,一下想到了初见喻禾之时。
陈瑾低下头,眼底尽是心疼,自己守护了这么久的人,这一刻却没能保护好她。
陈瑾十分手足无措,脚步如绑了铅一样地沉重向喻禾走去,最终只是轻轻地拥抱喻禾:“没事了,都过去了,过去的事情都如云烟一样,一去不复返。”
喻禾还是很坚强着不让陈瑾担心:“我没事,一会儿就好了,你知道我情绪来得快去的也快的,走吧,都上课了。”
在校,只有上课时和放学时的走廊最安静,几乎空无一人,喻禾不断地整理情绪,不想让别人看出不对劲,秘密最不喜的就是被公之于众。
教室内老师正询问着空的人都去哪儿了 ,问了半天都没有一个人知道一个人去哪儿了,正打算着调监控。
异口同声“报告”
老师一看这消失的人终于回来了,再不回来自己都要急死了,怒气质问:“去哪儿了,上课没听见吗?喻禾先进来吧。”
陈瑾十分懵,为啥骂自己,然后叫喻禾进去?
唉,也是,喻禾身为班长,日理万机,总有些事被忙得绊住了脚步,上课迟到一会儿也是情有可原。
陈瑾只好编个理由搪塞老师:“老师,我听见了,但是我不是拉肚子嘛,一时半会儿真是回不来,我保证没下次了。”
喻禾回到座位发现时邬不在,请假回家了?
蒋老师:“好了,进来吧,下不为例。”
蒋老师回到讲台,发现还空了一个位置:“时邬呢,他去哪儿了,有人知道吗?”
“老师,我在这。”
时邬阴着脸回到座位,不再言语,蒋老师欲言又止,想问但又不敢问,最终还是讲课了。
李雨晴十分精明着观察喻禾,现在对时邬是不感兴趣了,但对喻禾是十分感兴趣,瞧着喻禾隐忍哪儿样,就十分愉快,仿佛喻禾就应该过这样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