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体面的结局(1/1)
朴佑昌偷偷看着辛郁冷酷的脸庞,又看了一眼坐在椅子上的英俊男人,神情中露出一丝惧怕。
他平时在找女人的时候,最多一次吃两粒,就能重振雄风三小时,这一小瓶里面现在有二十多粒,要是都吃下去,那还不死的透透的。
朴佑昌拿起小瓶,迟迟没有动手,过了好一会,才咬牙道:“我如果全部吃了,你们会不会放过我?”
辛郁眯着眼睛,露出一丝轻蔑的微笑,开口道:“只要你吃下去,我就放了你。”
看着朴佑昌的求饶的样子,她刚才有多害怕,现在就有多舒畅。
至于要放了对方,那完全是不可能的,在原本的计划中,只有朴佑昌死了,计划才能进行下去,可这并不妨碍她逗逗对方,给一点希望。
朴佑昌一咬牙,打开瓶盖,一股脑给自己灌了下去。
他心中明白,虽然吃下这么多,可只要及时去医院洗胃,那还有一丝生存的希望。
这时,左言站了起来,又一次点住朴佑昌的麻穴。
于是他只能在浑身麻痒当中,慢慢体会药效的发作。
过了一会,朴佑昌七窍流血,在痛苦中死去,结束了自己罪恶的一生。
即使是死后,他的迷你兄弟,还在迎风招展,不屈不挠。
左言和辛郁对视了一眼,知道最关键的时刻来了。
“我就在窗外,如果有风吹草动,我就进来带你走。”左言说道。
“嗯!”辛郁重重点头。
她先是弄乱房间家具,然后又弄乱自己的头发,撕扯自己的裙子,因为质量太好,甚至到了需要左言出马的地步。
等一切工作准备完毕,她拿起朴有昌的磁卡,打开房门,走到过道,给李承风打电话。
打完电话后,左言从窗户翻了出去,趴在外面框架结构的横梁上躲藏起来,暗中关注情况发展。
而辛郁则去卫生间拿出一块宽大浴巾,将自己破烂的衣裙给包裹住,瑟缩在房间一角,开始酝酿情绪。
李承风正在不远处的一间屋内努力耕耘着,虽然他看似云淡风轻的就将自己的老婆献给了朴有昌,可实际上心中并不好受,总要发泄一下。
他有些说不清对辛郁是什么态度,有喜欢,有占有,还有纯粹的欲望,但这些和自己的前途相比,全都不值一提,毕竟这样的事情,在十几年前他已经干过一次了。
那一次让他尝到了甜头,有了今天的地位,这一次如果顺利,那他在有生之年,还能更进一步。
直到一通电话打来,击碎了他所有幻想。
“朴佑昌死了。”辛郁如是说道。
李承风立刻提起裤子,穿上衣服,三步并作两步就来到了484号房。
只见辛郁披头散发地蜷缩在地,身上披着宽大的浴巾,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珠子,不住地往下掉。
“怎么回事?”李承风惊愕道。
“你问我怎么回事,你居然问我怎么回事?”
辛郁猛地掀开身上的浴巾,露出被撕扯的七零八落的衣服,歇斯底里道:“看到了吗,就是你,把自己的老婆给别人,让人家祸害我,现在祸害的人死了,你居然问我怎么回事,哈哈哈......”
实际上左言撕扯的位置极为巧妙,虽然看起来衣服被扯的七零八落,但一点隐私都没有暴露,只是看起来像是辛郁遭受了痛苦的折磨。
李承风打电话叫来了裴庆,让他给朴佑昌检查一番。
“药吃多了,心脏负荷不了,造成内出血死掉了。”裴庆的表情并不多,可这次也惊到了。
李承风慌了,他想起朴佑昌的身份,想起他恐怖的大哥,一种强烈的恐惧感萦绕心头。
“你个贱女人,你居然敢害我。”李承风指着辛郁大怒道。
没想到以前从不敢和他大声说话的辛郁,却状若疯癫道:“是我害你?好啊,那你把我交出去啊,就说你献出了自己老婆,把人家给爽死了,怎么样,这样说准确吗?”
说完这句话,她又如同木头人一般,寻了把椅子,呆呆坐下,两行清泪顺着脸颊慢慢滑落,弄花了妆容,端的一副我见犹怜的气质。
左言在窗外听得啧啧称奇,记得这妮子刚出道的时候,还被人评价为演技黑洞,谁知道息影六年,这第一出大戏,表演就如此炸裂。
将一个受到多方打压迫害的女人形象,塑造的如此有层次感,让他即使只听着声音,就完全被感染了。
天不生辛郁,南丽国影视万古如长夜啊。
李承风看着眼前这个和自己结婚六年的女人,心中终究有些不忍,他温言道:“我又没说要把你交出去,现在这不是要想办法嘛?”
“想什么办法,你还能赖到别人头上吗?”辛郁冷哼道。
听到这句话,李承风灵光一闪,心中已经有了定计,开口道;“对,祸水东引,我们把朴佑昌的死给引到毒蛇帮的身上,这样不就能一石二鸟了吗?”
“可是,朴家也不是傻子,他们要是过来查怎么办?”裴庆在身后问道。
“我给朴佑昌的保镖宗厚塞了至少上千万,还把蝴蝶给他玩,现在遇到这种事,你说他该不该帮我们打个掩护?”李承风说道。
过了一会,宗厚和蝴蝶一起赶了过来,看到眼前一幕,全都震惊的无以复加。
李承风站出来道:“今晚各位既然见到这一幕,那就应该知道,我们现在是一条绳上的蚂蚱,总不能说朴二公子是爽死的,所以我们应该给他一个体面的结局。”
宗厚走上前查看朴佑昌的死因,发现确实就像李承风所说,是服药过量而死,然后他又检查了一下他的手脚和全身,也没有发现任何受到胁迫的痕迹。
而且当时现场处于密闭环境当中,没有朴有昌的磁卡,谁都进不来,那就只有一种推测,朴佑昌在欺辱辛郁的时候,发现自己不行,为了一阵雄风,然后加大药量,把自己弄死了。
作为常年保护朴佑昌的贴身保镖,宗厚很清楚,自己的主子能做出这种荒唐事,实在不足为奇,要不然也不会年纪轻轻,搞的就要吃药。
他在朴家当了十多年保镖,虽然待遇不俗,可因为跟了一个废物主子,一直没有出头的机会。
眼下朴佑昌死了,既是挑战,也是机遇,如果操作的好,未尝不能在朴家换一个能干的主子,或者自立门户。
想到这里,宗厚开口道:“李总,不知道你有什么想法。”
听到这里,辛郁知道计划是成了,她拿起刚才丢在地上的浴巾,裹在身上,提着包,也没管众人,直接走出了房门。
宗厚看着她离去的背影,低声道:“李总要是下不了手,我可以代劳。”
李承风看到辛郁这副惨状,终究顾念一点夫妻之情,没有痛下杀手,他说道:“不用了,她是当事人,肯定不会把今天的事情说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