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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蕉文学网 > 师娘,不可以 > 04 三粒蛋蛋

04 三粒蛋蛋(1/1)

“这是怎么了?”李根福吓一大跳,脱下裤子,勾着头看了一眼,发现自己裤裆里多了个玩意儿。

李根福吓得要哭了:“师父?!”

“嗯?”苛老骚眯了眯眼。

他俯过来看,口中啧啧有声。他白天给吓了一下,本来有些颓然的,这会儿竟然又精神了,眼光亮得吓人。

苛老骚伸出手,捏了几下,李根福又有些羞,又有些怕,眼泪不自禁的就流了下来:“师父。”

“什么?”

他这个反应,到让李根福听愣了。

他痛得吸气,心中慌神:“师父,我怎么多了一粒。”

说着,眼泪又到了眼眶边上。

苛老骚皱一下眉头:“多一粒就多一粒呗,你哭什么?”

李根福给燥得脸红:“可是,三粒……”

“三粒怎么了?”苛老骚瞥他一眼,那一眼很古怪,似乎竟然带着一种妒忌的味道,这道眼光,很久以后李根福才想明白,当时他是不明白的,完全慌神了。

一声怪笑,随后就扯起了呼噜。

苛老骚居然就这么不管不顾的睡了,李根福眼泪一串串落下来,心里叫:“师娘。”

如果师娘在这里,师娘一定会问的吧,她的脸上,一定会一脸的担心,她那好看的眼晴里,也一定会透着焦急的。

李根福没办法,也躺下来,迷迷糊糊的,不知什么时候睡了过去。

苛老骚起得早,在外面跟白长子聊天,李根福起来,雨停了,有白长子一家人在,李根福也不好跟苛老骚说要他帮着动刀取卵的事,吃了早餐,动身回家,李根福想,回家再说也行。

到山下,落一夜雨,竹子河涨水了,淹了竹子桥。

所谓的竹子桥,说白了,就是竹子架的桥,三根竹子扎一个架子,上面架上竹板,十多米宽的河面,一共架有五个竹墩,晴天还好,要是涨水,人走在桥上,就有些摇摇晃晃的,好像站在船上一样,一般胆小的不敢走。

今天的水更大,把桥面都淹了,不过淹得不深,大约也就是淹到脚踝的样子,还能隐隐约约看到桥面,只是浊黄的水,看着有点儿吓人。

苛老骚犹豫了一下,回头看一眼李根福:“敢不敢过?”

水一涨,河面就宽了,浊流滚滚,上下看,有些吓人,不过李根福急于回去,道:“没事吧,现在应该还过得去。”

他就怕苛老骚转回去,又到哪个村子里去找相好的女人,他还想着苛老骚回去帮他取蛋呢,苛老骚犹豫了一下,说:“好。”

上到桥面,苛老骚伸手:“你走前面吧,搭我一把手。”

竹子桥给水冲击,摇摇晃晃的,本来一个一个过最好,但人在上面站不稳,必须得互相扶着。

李根福便也跟着上了桥面,苛老骚手搭他肩上,两个人扶着过去,水只漫到小腿,虽然桥在摇,对人的冲击力倒是不大,慢慢的,眼看到了对岸,突然上游下来一股大水,竹子桥一歪,居然倒了。

李根福一惊之下,不知哪来一股大力,往前猛地一冲,本来上了岸,左脚却给一个东西扯着,还好河边有一株柳树,垂着一根柳枝,他一把扯住了,回头一看,扯着他脚的,原来是苛老骚。

“师父。”李根福又惊又喜,忙叫一声,把脚往上缩。

他这会儿也大半个身子泡在水里,而苛老骚更是整个人泡在水里,头都淹了,只留一把头发,只是死抱着他脚,没给洪水冲走,李根福一缩脚,苛老骚脑袋露了出来。

苛老骚呛了两口水,惨白着脸叫道:“拉我上去。”

“好。”李根福应着,却没办法,他本来上了堤,是给苛老骚生生扯下来的,就顺手扯着了一根柳枝,河岸较高,又没什么就手之物,他一边勾着脚,洪水冲击力大,他怕苛老骚抓不住松手,一面双手扯着柳枝想要往上爬。

柳枝柔软,李根福虽然有力,却只把柳枝扯弯了,人却没上去多少,要命的是,堤岸又高又陡,而且又湿又滑,李根福费半天力,只把苛老骚扯到了岸边,苛老骚整个人还是泡在水里,没东西抓,仍然只能扯着他的脚,而李根福也大半个身子泡在水里,就吊着柳枝,河水还在涨,上游可能还在下雨,水的冲击力越来越大。

这会儿苛老骚脸上的水少了点,眼晴能全部睁开了,看清了情况,急了:“你小子往上扯啊,吊上去。”

“好。”李根福胀红了脸,双手用力往上吊,可柳枝本身就是个软的,他身上又吊个人,脚也不能踩着堤岸助力,根本上不去,倒是把整株柳树扯得弯了腰。

苛老骚一看,李根福是尽了力了,他如果松手,李根福一个人,借着脚踩,倒是可以上去,可他能松手吗?岸边要有抓的东西,他松手,让李根福上去,再折一根柳枝来扯他,两个人都能上去,可他不能松手啊,他也会一点儿水,可这会儿是洪水,只要松手,一个浪头就能把他卷得没影。

“叫人。”苛老骚叫。

“有人没有,来个人啊。”李根福给提醒了,扯着嗓子叫。

竹子桥附近比较偏,偶尔放牛的才会来这边,天雨湿滑,又要下雨的样子,这会儿鬼影子都看不到一个。

“师父,没人。”

“你大声喊啊,喊救命啊,喊句救命你会死啊?”苛老骚火了。

李根福确实有些面嫩怕丑,给苛老骚一骂,扯开嗓子大叫:“救命啊,来个人啊。”

但周边确实没人,叫了半天,雨下来了,并且有越下越大的趋势,李根福脚一直勾着,有些发麻,手也麻了,不过他最担心的是苛老骚,水越涨越高,时不时就有浪花打过苛老骚头顶,感觉中,苛老骚的手好像也没什么劲了。

“师父,你千万莫松手,我再试试。”

喊人是不可能了,李根福鼓着一口气,双手扯着柳枝往上吊,突听得咯的一声,柳枝的根部居然裂开了,虽然没有完全断开,但要继续用力的话,可就难说了。

苛老骚老脸一片煞白,李根福也慌了神,不敢再用力了,一只手松开,抓着堤岸,全是泥巴,他手虽然插了进去,但泥巴一抓一团,根本借不到力。

“师父。”他叫。

“没救了。”苛老骚猛地一咬牙,死死盯着李根福:“根子,你应我一件事,我就松手,否则我死扯着你,我师徒俩死在一起。”

“师父,你莫放手。”李根福反倒是急了,前后看了看,道:“师父,要不我放手,我会游泳,你莫松开,我带着你,到下面那个拐弯地方,那边堤矮一些,应该能上去。”

苛老骚到底想活,回头看了一眼,眼光又黯淡了下去:“你扯鬼哦,到那边起码几十丈,这么高的浪。”

一个浪过来,把他脑袋淹了,再露出来,他眼中露出一种绝望而凶狠的神色,死死的看着李根福,道:“你应我一件事。”

李根福其实也有些绝望了,带着哭腔:“师父。”

“应我。”

“好。”李根福只好点头。

“你起个誓,做不到,逢水必死。”

“好。”李根福起誓:“我做不到,车撞死,水淹死,雷打死。”

农村娃,咒得凶,李根福却是真心的。

突然打了个雷,苛老骚嘎嘎一笑:“雷公听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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