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妈妈好棒(1/1)
秦溪一赶到别墅,就看见糖包的手被绑着,脸上和身上都是星星点点的血痕。
岳清曼拿着一把气弹枪,站在十几米之外瞄准着糖包:“你可千万别动哦,我瞄准的是你的左眼。
要是你动了,害的我打不准,我就划花你妈妈的脸!”
糖包不受控制的微微发抖,他强忍着泪水,小脸上满是不服输的倔强。
“我……我不动,你不要伤害我妈妈!”
“小畜生,你还挺孝顺!”
岳清曼扣动了扳机,一颗BB弹飞出来射向糖包的眼睛。
秦溪神色一凛,电光火石之间,她捡起一块小石子飞掷出去,‘啪’的一声,在半空中把BB弹击落。
气弹枪虽然打不死人,但要是真打在眼睛上,多半是要瞎的。
她快步冲到糖包身边,两个保镖见状立刻眼疾手快的掐住糖包的脖子,把他拽到了岳清曼跟前。
糖包的眼泪就吧嗒吧嗒的往下掉,急声喊道:“妈妈你快走!呜呜呜……”
“糖包别怕!妈妈不走!妈妈带你回家!”
岳清曼冷笑一声:“真是母子情深啊!你要是想救这个小野种,就先跪下给我磕几个头。
如果你磕的我满意了,兴许我会放你们一马。。”
糖包连连摇头,撕心裂肺的哭喊道:“妈妈不要跪!妈妈不要!”
秦溪定定的逼视着岳清曼的眼睛,一字一顿的问:“好。只要你不伤害糖包,我做什么都行。”
她缓缓屈膝,卑微的低下头。
岳清曼得意的勾起了唇角,阴阳怪气的说:“你还挺识趣嘛。就算你给时棋哥哥生了个孩子又怎么样?
现在不一样像条狗似的,乖乖的匍匐在我的脚下?”
就在秦溪的膝盖快要碰到地面的前一秒,她的眼神陡然一厉,扔出两个石子砸向保镖们的面门,保镖们吃痛,不由自主的放开了糖包。
趁着大伙都没防备,秦溪猛地弹到了岳清曼跟前,利落的反剪住她的胳膊,整套动作行云流水。
糖包怔住了,眼里冒出了亮晶晶的小星星:“哇,妈妈好棒!”
保镖们反应过来后正作势要动手,秦溪使劲儿掰着岳清曼的胳膊往里一扣,疼得她忍不住惊呼了一声。
“让你的狗腿子们安分点,要不然我掰断你的胳膊!”
岳清曼吃痛的倒吸了一口凉气,急忙厉声道:“都别动!
你……你放开我!”
秦溪用刚赚的十点积分,在系统商城里兑换了一颗‘吐真丸’,她掐住岳清曼的脸,把药丸塞进她的嘴里。
岳清曼猛咳了几声,气急败坏的骂道:“贱人,你给我吃的什么东西?
要是时棋哥哥知道你这么对我,他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是吗?可是……如果贺时棋知道你害死了他的白月光,他不会饶过的人,应该是你吧?”
自从重生后,她一直怀疑白月光的死跟岳清曼有关,正好趁这个机会试探试探。
果然岳清曼的身子一僵,像见了鬼似的失声质问:“你……你说什么?”
“其实咱们心里都有数,当年是你杀了岳清时。
你嫉妒你姐姐,所以干脆弄死她,又嫁祸到我身上,真是一箭双雕啊!”
岳清曼的脸色骤然惨白,她惊恐的瞪大了眼睛,本能的想要否认,可不知道怎么的,真话就像蹦豆子似的往外蹦。
“你怎么知道?唔——”
岳清曼强迫自己闭上嘴巴,五官狰狞的扭曲成了一团。
秦溪冷笑了一声:“岳清曼,总有一天,我会让你为你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就凭你?你无依无靠、没权没势,你还敢跟我斗?
当年我能弄死……啊——我在说什么?贱人你放开我……”
【叮~系统提示:宿主让岳清曼产生了恐惧心理,恭喜宿主成功虐渣。
宿主将获得十五点虐渣积分,及一万五千元现金奖励】
就在这时,贺时棋带着保镖快步冲了进来,他一看见岳清曼狼狈的被摁在地上,脸上顿时氤氲起一抹怒色。
岳清曼楚楚可怜的眨巴着眼睛,哭道:“时棋哥哥救我!”
贺时棋厉声和呵斥道:“放开曼曼!要是曼曼掉一根头发,我剥了你的皮!”
秦溪冷淡的看了他一眼,伸手拽掉一撮岳清曼的头发,岳清曼疼的叫出了声。
“她掉了好几根头发,你来剥我的皮吧。”
“你……贱人!坐了五年的牢,你还是这么恶毒!你真是无药可救!
都给我上!抓住她!”
保镖们气势汹汹的朝秦溪冲过来,糖包见状,赶紧跑到秦溪跟前,像护食的老母鸡似的张开胳膊。
“坏人!你们不许伤害我妈妈!”
贺时棋正要让人把糖包拉开,一低头才发现糖包跟他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他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这孩子是……”
岳清曼心里一紧,急忙抢声道:“时棋哥哥,我看见这孩子一个人在盛煌门口。
怕他有危险,就把他捡回来了,没想到他是秦小姐的儿子。
不知道是不是秦小姐误会了,她一来就对我大打出手,时棋哥哥你要救我啊!”
贺时棋怔怔的看着糖包,猛然想起来,六年前,他被人算计中了春药。
当时药力发作,他跟一个女人发生了一夜情,次日等他醒来,那个女人已经不见了,当时他脑袋不清醒,也没记住女人的长相。
难道……那个女人就是秦溪?糖包是他的儿子?
一定是秦溪为了攀高枝,故意算计他给他下药的!
他的脸一阵青一阵白,嫌恶的嗤笑:“你以为给我生了个儿子,就能嫁入豪门了?
你这么不择手段,真让人恶心!”
秦溪冷笑着反驳:“别自作多情,糖包跟你没关系!”
“没关系?”贺时棋的眸色一沉,厉声质问道,“他是你跟别的男人生的野种?”
“随便你怎么想,现在,放我跟糖包离开!”
贺时棋隐约感觉胸口又涨又闷的不痛快,他咬牙切齿的从牙缝里研磨出几句话:“你比我想象的还要下贱!把这婊子和小杂种都给我抓起来!”
保镖们应声,脸色不善的向秦溪逼近。
她一边钳制着岳清曼当人质,一边保护着糖包,另一边还要提防着贺时棋的狗腿子,顿时分身乏术。
“贺少!犯不上闹出这么大的阵仗吧?”慎司衍低沉的声音由远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