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与李老头的彻夜长谈！（1/1）
这一天一夜，凌亦被折腾得不轻，很快倒头就睡了过去。
待凌亦再次醒来，已经是两天后的晚上……
“呀~”凌亦从床上爬起伸了个懒腰，这一觉睡得十分舒坦，并没有再出现什么奇怪的梦。
“你醒了？”房内昏黄的灯光下，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目光从手中的书移开，似笑非笑地看着在伸懒腰的年轻人。
老人顿了顿，皱着眉嫌弃地再开口：“先去洗个澡吧，别弄脏我的房子！”
凌亦下意识闻了闻，身上的确散发着一股酸臭的味道，他摸了摸鼻子，有点尴尬地一笑，连忙奔向冲凉房……
这也怪不得凌亦，接二连三的变故，耗尽了他所有的精力。所以最后也顾不上什么，倒头就睡了过去，足足睡了两天才醒来。
等到凌亦洗漱完再度回到房间，默默坐在老人对面，老人还是低着头看书，一言不发。
“大晚上那么暗的灯光看书，也不怕得近视眼！”凌亦心里一阵嘀咕……
“感觉怎么样？我听白狐说你差点就挂了！”老人缓缓合上手中的书本看向凌亦。
凌亦沉默……感觉怎么样？都差点挂了好吧！
“额……小凌子，我也是为你好，才在你身上下了禁制封印……”老人摸着鼻子，有点尴尬地说道。
果然如同凌亦想的那样，那道屏障就是眼前老头的手段！
对面老头转瞬严肃起来：“我也没想到这人皮那么诡异，幸好是梦老头算到你有劫难，就让白狐先回来了，不然你这小子就完了！”
“所以说老头你也不知道那张人皮的来历？”凌亦有点不可置信，在他看来，眼前的老人是神秘、强大的代名词。
“我只知道它和上一次大战有关，这次突兀出现，应该也是受到异域空间不稳影响的。”
“因为这东西太过于诡异，我第一次看见就收了去，结果它还是出现在你身边，而且成为你的一部分。”老人摇了摇头。
“你先和我说说融合这人皮后的情况！”老人显露担心的神色。
尽管从小对眼前少年苛刻至极，但不可否认的是，老人从心底就把少年当成自己的孙子对待。
他知道他阻止不了这一世的异域来袭，所以更加苛刻对待少年，希望他在动荡大乱的时候有更多的存活机会，哪怕是多一丝一毫。
凌亦毫无保留地说了自己的变化还有人皮带来的信息。
老者听后哈哈开怀大笑！“你这小子走狗屎运了！”
凌亦不解，除了精神力的长进，好像也没有太多变化啊！那根看上去稍稍用力就能折断的老树条？
老人看着对面呆头呆脑的年轻人，恨铁不成钢地一巴掌呼在少年脑袋：“你是不是虎？那可是李知恩留下的术法！”
凌亦摸着脑袋不满的反驳：“那他也没练啊！谁知道有没有什么后遗症！”
如果像书里的葵花宝典一样，欲练此功、必先自……
这还不可怕！因为葵花宝典还是有人道的，起码告诉修炼之人利弊，可怕的是练到才发现被迫那啥，那哭都没地方哭的！
老者听到少年的话沉默下来，觉得好像有点道理，但不多！
“不对！李知恩那时候的灵都是刚诞生只有恶的灵！再加上时间不允许他做准备才没用得上这术法！”老人一针见血地说出问题关键性。
“那时候刚诞生恶的灵？”这句话让凌亦有点听不懂。难道异域那些鬼怪还有善恶？
“其实这几千年除了我们世界的人类在进步，异域的生灵也在进步，几千年后的他们，大多都进化成有灵智的个体，甚至有不弱于人类智慧的个体存在！”老人凝重地缓缓道来。
原来这十年以来，空间的封印不稳固，偶尔会有一些空间缝隙出现，有些异域的生灵会意外地通过缝隙进入蓝星空间！
从捕捉到的异域生灵了解到他们也在进化！从开始的只懂侵蚀吞噬，到有个体存活意识！
所以换个角度来说，御灵术血克那些异域生物！如果那些只是由负面能量组成的鬼魅，没有人敢把这些东西放身上！
而且！灵不只是异域才有！我们自己世界也有！
听完李老头的分析，凌亦也觉得有道理。
“哦，还有，张家的小鬼和天尘大师的小和尚昨天来找你，他们也离开村子了。”老人若无其事说道。
凌亦没有太多意外，从梦天问离开的时候他就知道这天并不远！
比起这些，现在凌亦更好奇李老头的身份！他一直好奇地盯着眼前的老头！
意简言赅地说，李知恩前辈用自己的生命斩断的人类和异域的连接，而异域生灵为了生存进化出了文明！它们的诞生不再只需要人类的负面能量。
“喂，臭小子，你这是什么眼神！”老者看见凌亦盯着自己的眼神再也无法忍耐怒道！
“咳咳，老爷子你不先介绍一下你的身份吗？”李老头的话让凌亦震惊之余更是疑惑，那么重要的机密眼前时而正经时而猥琐的老头那么了如指掌。
“我的身份你现在还不需要知道，你知道我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博古通今……”老者开始志得意满地胡编乱造！
“好！我知道了！打住！那我体内的九个空间是什么？”凌亦连忙打断老者的自吹自擂！他明白要是让这老头说下去，能说个三天三夜！
老者闻声沉吟了半响开口：“那应该就是灵核，至于为什么一下子出现九个，那应该和我对你的从小的训练有关……”
训练？凌亦听到这个词就头皮发麻！那家孩子五岁体验过骨头和皮肤寸寸尽碎！那家孩童体验过在无穷无尽的精神幻境流浪，另类感受时间的消磨……
“喂喂喂，臭小子，你别这种眼神，要不是那些训练，老树条那关你都过不了！别身在福中不知福！”老者气得吹胡子瞪眼。
凌亦当明白其中的奥妙，但他不解的是那个封印……
老者好像能看穿少年的心，平静地解释：“那个封印只是为了封印你身体的反抗，更大程度开发你的潜能，你现在好好感受自己一下的力量？”
说完老者拉着一脸疑惑的少年，凌亦还没来得及反应，眼前一花便来到村子东面河边一块两米高的大石头前。
“捶它一拳！”老者指着大石头淡淡说道。
凌亦听后深呼吸一口，一拳向着大石头轰去，只听轰隆一声，两米高的大石头应声四分五裂！
凌亦看着自己的拳头，被震惊得合不拢嘴。
老者又笑着把少年拽到水面清澈的河边，凌亦透过平静的水面，看到里面除了一轮圆月当空，还有两个身影，一位是沧桑略带佝偻的老者，另外一位便是身姿挺拔壮实的少年。
这是自己吗？凌亦不太敢相信自己的变化，只是他算是可以用瘦弱二字形容的！甚至生活在轮椅上的梦天问都比他强壮不少！
“看见了吧，那张人皮算是我封印解除的契机，或者有点锦上添花，到更多的是你十几年自身磨练出来的！”老者不屑地说着。
“还有你的精神力也是，你觉得我那么忙的人，会有空天天虐待儿童？”老者气不打一处来笑骂。
“好了，今晚就说到这里，三个月后你也要离开村子！”
凌亦听到自己也要离开村子，更是充满憧憬，哪位少年不向往更大更精彩的舞台呢？
“你也别开心太早，这三个月我会开始正式教导你！你先回去吧！”老者负手抬头看向灰暗的天空，好像在凝望着什么。
凌亦听后兴奋地转身向着村子跑去。
“唉，你们看到了吗？他长大了！”老者对着幽幽夜空，好像那里有着他的挚友，喃喃地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