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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蕉文学网 > 信邪 > 第14章 飞来横祸

第14章 飞来横祸(1/1)

这下我不敢把视频发给警方了。

胡可扬继续失联,然而接下来的几天都在一种出乎意料的平淡中过去了。

没有警察找上门,先前的那些意外好像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样。 期间我拒绝几位想要登门住宿的驴友。卢越继续着早餐后离开,晚上发出大声尖叫的生活节奏,一切似乎井然有序。

而我知道,这件事不会这么轻易地过去。我开始加固院墙,在镇上定做了两扇厚重的铁门。要是法律允许,我都准备在小院的围墙上拉那种带电的铁丝网。

我开始训练狗子的反应力和咬合力,虽然平时它们懒散惯了,根本不愿意配合我的训练。

我调整了摄像头的焦距和角度,确保它们的工作区域覆盖更大的范围,且尽量不留死角。

我把大扳手、消防斧等家伙藏在比较顺手的位置,给油锯加满油。在不知道明天和意外哪一个先来的时候,总要为一切可能的不幸做好充分的准备。

事实证明,我并不是过度紧张,危险正在以它自己的节奏慢慢靠近。在胡可扬“撞了”丁岳阳的第五天,卢越也出事了。

她在去监狱的路上(虽然我也不知道她是不是去的监狱,瞎猜的)出了车祸。一辆对向驶来的泥头车突然失控,将载着卢越的出租车直接撞到了排水沟里。我接到她的求救电话,向早餐店的李姐借了辆电驴赶了过去。

到了车祸现场,那辆现代伊兰特出租车侧翻了七十度,司机满脸血,头埋在方向盘里,不知是死是活。

卢越在后排,居然没有大碍,只是安全带卡住了,没办法动弹。

那辆肇事的泥头车一头撞在树上,司机竟然……跑了!

不过把这一切事情连在一起来想,似乎也不意外。

也就是说,如果这真是个意外,那反而更意外了。

我用锤子砸碎车窗,试图把她从车里拽出来。出租车的油箱不知道是不是被撞坏了,车厢里一大股汽油味。我深知危险,下手不由得急了点。

卢越说,轻点,疼。

我说,不行,太紧了。

她说,我包里有剪刀。

我在前排捡起她的皮包,里面果然有一把锋利的剪刀,像极了我妈用来裁布那种尖嘴剪。

路过的司机纷纷停了下来,七手八脚地把出租车司机弄了出来放在路边。

110和120都没到,大家围在一起观看事故现场,纷纷发表自己的看法,有人说泥头车应该是刹车失灵了,因为地上都没有刹车痕迹。有人说,这司机还是有良心,知道打方向盘,要是正面碰撞,别的不说,出租车司机肯定全尸都没有。有人说,那是傻啊,这些泥头车都上了大额保险,一条人命才几个钱,现在这样撞得半死不活的,才是把老板坑惨了,怪不得人都跑了。

我懒得听他们发表的高见,来到卢越身边,她正坐在马路牙子上打电话,一直在说“我没事,放心吧。”

她挂了电话,我俩对视了三秒钟。她的眼神里没有任何恐惧或吃惊,反而带着一种“我就知道会是这样”的无奈。

我问,“看清对面司机是谁了吗?”

其实我是有些害怕她说出来是胡可扬,不过我印象中他也不会开泥头车。

卢越说,“没有,我一直低头玩手机。”

我说,“好像你一点没有大难不死的感觉。”

她说,“是啊,我也觉得奇怪。”

她站了起来,拍拍屁股上的灰,远处传来了救护车的警报声。

“我记得车上好像有记录仪。”她突然说。

那就好,只要警察拿到记录仪里的证据,顺着泥头车司机查下去,一定能挖出他们后面的组织。

“好冷,我们可以回去吗?”卢越说。

我说,“得等警察过来吧?”

她哦了一声,又蹲了下去。我想到了那天晚上她在我门口被冻晕的情景,心里不忍,把毛呢大衣脱下来递给她。

我脑子里一团乱麻,先是丁岳阳,接着又是卢越,下一个该我了吧?

这两次都是制造车祸,难道“他们”请的杀手是司机?会不会是同一个人?

胡可扬那个面包车的监控录像,还没发给警方呢。

监控?

出租车都有行车记录仪的!

泄露的汽油味越来越浓了,我突然察觉到了某种危险,立马冲了过去。人群里还有一堆抽烟的,真是不知死活!

我扒开围观的人群,径直往驾驶室钻了进去。

一个交警骑着白色的警用摩托来到现场,“唉唉唉!你干什么!”

他厉声喝止我,我哪里顾得了那么多?我一只手撑住被撞变形的车门框,一只手在前挡玻璃上找行车记录仪的存储卡。

“破坏现场是犯法的!”他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我终于摸到了存储卡,是那种行车记录仪常用的micro sd卡,我小心翼翼往里一推,正当要取出它的时候,我感到自己的两条腿被一股很大的力量往外一拽,身体立马被拽出了驾驶室,存储卡也掉到了驾驶室地面上。

“你干什么!”交警发飙了,低头在身上的包里翻找着什么,似乎要给我开罚单。他身后站着两个膘肥体壮的男人,脸上得意之情溢于言表,显然是把我拖出来的热心观众。

我吼了一句“行车记录仪啊!”再次扑向驾驶室。

“小心!”

这是卢越的声音。

她刚说完,火苗腾的一下从车辆中部升了起来,热浪袭了在场所有人一脸。

我还想去抢那张存储卡,但是几只手把我死死拉住。

围观的人都傻眼了,刚刚还叼着烟谈笑风生的司机们赶紧把烟头踩灭,迅速离开了现场。

我对着交警发飙了,“行车记录仪啊!”

交警没有理会我,一直拿着对讲机汇报情况。

卢越把我拉开了,那辆出粗车一直在爆炸燃烧,最后只剩黑乎乎的车架,像一具干枯的人骨。

120来了,把受伤司机拉走了。110也来了,警察对卢越和我做了笔录。那个交警也来了,对我教育了半天,不过我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我骑着电驴带着卢越回民宿,现在时间快到下午三点,阳光很刺眼,空气却是冰凉刺骨的。

一路无言。

下了国道,经过进村前的一段弯曲小道,卢越冷不丁地说了一句。

“有人扔烟头。”

我说,“什么?!”

“我刚刚看到,有人往出租车下面扔了个烟头。”

她说这句话的时候,身上在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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