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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蕉文学网 > 花半拆雨初晴 > 第86章 活着

第86章 活着(1/1)

“是他,那日对我下杀手的都是张家的死士,打斗中被我看到脸了。”思墨平淡的回答。

还多亏思墨的好记性,当时彻查张府时记下了张府上下每一个人。

“可是张尚书不是中风了吗?”

“可有人亲眼所见?”

“你是说他装病来逃过嫌疑?”

思墨不置可否,咽下最后一口小米粥。空荡荡的胃得到了蕴藉,无比舒坦,活着真好。

“他对你狠下杀手是因为之前的失踪案?”

“嗯,当日在朝堂上他知晓风向不对,就想改变下人的供词保下张忠。可惜此事已经关系到圣上的名誉,早已不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张忠的结局从他放出和圣上有关的谣言就注定了。”

“你是说谣言是张忠自己放出来的?”

“嗯,他当时也是急中出错,以为将此事推到圣上头上就没人敢彻查了。谁知此事传得太大,上达天听,反而引起圣上的重视,这才害他自己丢了性命。那张应慈将此事迁怒到了我身上,认为是我下手狠辣害他长子送命,这才对我起了杀心。”

“他再借由朝堂晕厥之事伪装成自己中风的假象,来逃脱嫌疑。”

“他太可恶了,我定会为你报仇!”林拆恨恨得把手中的碗重重放下。

“此事有我呢,我可不舍得你为了他动气。”思墨握住她的手,轻轻的摩挲着。“那夜我看到你来,还以为是月神可怜我让我见你最后一面。”

“还说呢,”林拆一想到那夜他躺在血泊里就红了眼睛,“不许你以后再说让我忘记你之类的事情了。你这么好,我怎么能忘?就算死我也是要同你葬在一处的。”

“小傻瓜。”

“难道我死了你就会忘了我?”林拆睁大眼睛盯着思墨。

思墨顿时被噎得说不出话来。

“我们都得长长久久的活着。”

“嗯,长长久久的。”

“你躺我旁边来睡吧,趴着睡不安稳。”思墨一边说一边使劲往里挪了一点,牵扯到了伤口,痛的他冷汗直冒。那几个人真的下了死手,身上被捅得全是窟窿。

“欸,你别动,伤口缝上没几天可别又裂了。”林拆急忙压住他,这些伤口她换药都见过,每一道口子都有两寸多长,赵太医的医术了得,针脚却是歪歪扭扭的,缝得像一条条蜈蚣。而这些蜈蚣爬了二十几道,从胸口爬到四肢,深深浅浅,骇人可怖。

“那你躺下来。”思墨顺势捏住她的袖口不肯放,那表情俨然是一个顽皮的孩童。

“我怕影响你睡不好,你大病初愈还要好好休息。”林拆只能轻声细语哄着。

“你不躺在这儿我才会睡不好。”

“万一我压到你怎么办?这伤口还是赵太医好不容易缝上的,若是因为我再崩开了,我可没脸再求他重新来缝一次。”

“那我再往里躺一点?”说着思墨又要动身。

林拆一惊吹了蜡烛赶紧躺下。“够了够了,这位置够我躺了。”

黑暗中思墨的嘴角得意地上扬。

第二日一早,小丫鬟红红如同往常一般小声推门进来。

安大人昏迷了多久,安夫人就在床边守了多久,往常这个点安夫人都已经醒了在一旁等她打水来给安大人擦身。

可今日她走近了才发现安夫人躺在安大人身边睡得正香,而安大人瞪大眼睛看着自己,眼中写满了“你快走”。

红红吓得差点端不住手中盛满水的脸盆,赶紧怎么来的怎么出去。

连续几夜没有安眠,这一觉林拆睡得格外香甜,比平时晚了整整一个时辰才醒。

一睁眼就看见思墨侧脸对着她微笑:“我家夫人的睡颜真可爱。”

林拆瞬间红了脸,虽然两人早已同床共枕,但是从未如此面对面。

她蹭的一下坐起,自言自语的开解:“今日睡得迟了,红红怎么没来喊我。”

“她来过了,被我赶跑了。”思墨的得意快要压抑不住了。

“她来过?”那岂不是看到自己抢病人的床了?林拆原本只是随口一说,一想到自己占了思墨大半的床位还被人看了去顿时觉得尴尬至极,连门都不好意思出了。

“你是我夫人,原本就是要同我睡一处的。”

“可你现在是病人,我还把你挤成那样...让人家看笑话了。”

“我自愿的。”

“夫人可是醒了?”红红在外听到了响动,提高嗓音问询。

“嗯。”林拆仓促应了。

红红像往常一样端了温水进来,先伺候林拆洗漱,再拿来帕子交给林拆,自己关了门出去。行动如流水般顺畅,毫无揶揄别扭之意。

林拆心中反倒觉得是自己小气了,其实别人根本不在意她在哪里睡的。

拧干帕子,正想解思墨的扣子,一对上他含笑的眸子心中不由别扭,将帕子扔给他。

“你既然醒了就自己擦。”说罢就要转过身去。

“啊哟,好痛。”温热的帕子盖在脸上其实舒服的很。

林拆闻声赶紧回头帮他拿过帕子,着急问他:“是不是伤口崩开了,都怪我,你昨天才刚醒,怎么能自己动手呢。”

思墨装作痛楚的表情,还要安慰林拆:“没事,我自己能动。”

林拆心疼不已,熟练地解开他的衣服扣子,又将帕子重新过了温水在他身上小心地擦拭。

和往常不同的是有一双灼热的目光一直盯着她,她不由脸红到了耳朵根。

为了换药方便,思墨身上只着了一件薄软的长袍,扣子一开一览无余,包括昂然的某个位置。

思墨已经尽量克制,但是温柔的双手在身上游走令他无法自控。

林拆面红耳赤,只得用帕子将那儿盖住,又拿一块新的帕子替他擦拭腿上的伤口。

“赵大夫说过,至少月余不能情绪激动。”林拆低着头闷声说。

“嗯。”思墨的嗓音难掩沙哑,闭着眼睛默念着年少时背熟的清心诀。

林拆觉得时间如此漫长,好不容易捱到擦完,替他扣好扣子,就收了帕子和面盆赶紧往外走去。

可才走到门口,红红端了红枣薏仁粥来,将她的面盆换走。

林拆只得硬着头皮又端了粥去喂他。思墨也觉得尴尬不已,这次倒是快速喝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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