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江湖杀手（1/1）

显然，这孩子还是当乞丐的时候太苦了，到现在还没将吃的行为改正过来，那先前与众多的乞丐争抢食物的行为仿佛已经深入骨髓中了。

一刻钟后，少女便将眼前的食物吃的是一干二净，她拍了拍自己圆滚滚的小肚皮，随后便坐在椅子上晃起了自己的双腿，显得是轻松自在。

而莫凡此时正在指导着少女整理头发，他梳理着顺滑的青丝。

嗯，手感不错，让我想到了前世家里养的那只小白猫。

少女性格不错，而且对自己似乎并不排斥，这倒也是一件好事，不然要是哭闹起来，那他这个对女孩子的心思是一无所知的单身贵族，可就要头痛了。

“对了，在这里住的怎么样，有没有感到什么不便。”出于关心，莫凡对着少女问道。

“嗯，还好，不过，恩公，我还是想要搬到与你一起住，这里终究是有些清冷。”

眼前的少女显然是还没习惯这种生活，她怕这个对她好的恩人会有一天将她给抛下，但是现在又怕因为自己的要求过多而惹得自己的恩人不快。

所以她紧紧地拉住眼前这个能带给她安全感的男人的衣袖，生怕他的离去。

莫凡看出了少女的担忧，他揉了揉少女的头，微笑地安慰道：“朝廷现在尤其注重礼法秩序，暂时我不想生事，待我抽出时间，想办法如何提高你的品级，然后你就能够顺理成章的待在我身边了。”

少女嘟了嘟嘴，欲言又止，然后鼓起勇气道：“那便让我成为恩公你的专属仆人，这样恩公就不会陷入这些麻烦当中了。”

说这句话时，花语也是下了大的勇气的，大乾律法，富贵之人身边可以拥有私人的专属奴隶，这种奴隶世世代代受主人的驱使，不允许拥有自己的一切，而且主人死后，专属奴隶需要进行陪葬。

“不，不要有这样的想法，你绝不是任何人的奴隶。”莫凡语气坚定道。

即使是大乾最下等的贱民也不愿意成为别人的专属奴隶，因为这些奴隶已经不在等级划分之类了，他们不能算的上是人，只是一群牲畜罢了，主人能够对他们生杀允夺，百无禁忌。

莫凡作为一个接受过现代教育，灵魂上属于新时代的人而言，他打心底里厌恶这种制度，即使自己无能为力，至少他可以保护身边的人不受伤害。

空气中的气氛顿时沉寂了下来，显然花语没想到自己的恩人会是这种反应，不过这倒是更令她感到开心了，恩公可真是一个好人啊。

而莫凡是不知道这个小丫头片子心中的想法的，现在他的心底里思考的却是另外一件事情，那就是系统之前的暗示，在提到女子进入学院之时发布任务。

再加上进入书院后所遇到的各种各样的事情，莫凡推测，狗系统虽然没有明说，但是实际上还是要让自己推动女子参加科举。

可是女人真的能够参加科举吗，这方面倒是没有这么严苛的规定，或许这是大家约定俗成的观念，那就是女子不能参加科举，也因此当初制定法律的文帝也没有考虑到这一点。

但是既然大乾律法上没有这种规定，那就意味着莫凡是可以钻空子的，若是有人推动，女子参加科举也未必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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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凉意袭人，在经历了酷热的一天后，天宁城的气温骤转急下，不远处星光点点，与这繁华喧闹帝都河畔上灯火通明之景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辞别了花语，给她留下了不少的食物，又安慰了她一番后，莫凡自浩然山上而下，沿着街巷返回宅院。

走在这车水马龙般的朱雀大道上，他脚步轻快，东张西望，享受着独属于天宁城的特色街景。

“哒哒哒”，莫凡耳廓轻动，后方的马蹄声有规律般地传来，若即若离，尽管声音在这喧嚣的大街中显得是那样的细致轻微，若有若无。但武者敏锐的感官还是让他感受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意味。

这马蹄之声似乎总是和自己步调一致，己动其动，己停其停。

带着这样的疑惑，莫凡拐过街角，在一个卖面具的摊位前，蹲了下去。

“老板，这个面具怎么卖？”

“五个铜板。”摊位老板回应道。莫凡看似是在挑选着商品，和老板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轻松惬意，其实他是在用眼角的余光打量着隐藏在街道拐角处的一辆马车。

马车乍看之下装饰并不算华丽，稀疏平常并未引人生疑，但是车前的那匹马却出卖了它。

作为平日里对于相马之术也略有研究，莫凡敢断言这绝对是一匹好马，是身份权势的象征，不是普通人能够买的起的。

再加上这帝都天宁城中等级制度森严无比，能够用严苛甚至变态的地步来形容。普通百姓或者家中权势不够的，这种好马甚至没有购买资格，根本就无福消受。

看来今晚注定是个不眠之夜啊，莫凡顺带着丢给了老板五个铜板，拍了拍裤腿，若无其事地拿着一个面具不徐不慢的继续向前走着。

尽管莫凡作为武者的敏锐直觉，感受气息下，并不认为马车中的存在会对自己产生威胁。

但为了稳妥起间见，莫凡还是花费了一些小小的代价贿赂了狗系统一波，经过咨询，果然和他的判断一致。

系统告诉他马车里的人都是一些寻常人，有了几膀子的力气，虽然扮作江湖杀手的模样，但是充其量还是一些普通人，哪怕是他还未晋升九品，对付这些蠢蟊贼也是绰绰有余。

在得到这些信息之后，莫凡不免嘴角有些上扬，看来自己依旧是维持自己富家公子哥的人设的做法是正确的，这些人还真把自己当成是手无缚鸡之力，衣来伸手的公子哥了。

再抬头看了一下天空，嗯，不错，今夜风清气顺，月明星稀，适宜钓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