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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大斗 遇奇事(1/1)

翌日,时祈刚起床就看到齐八爷正站在桌旁整理着满桌的工具,新旧不一,不知从何而来,但齐八爷手中的,大抵都是干净的。

“小八你这是?”时祈打了个哈欠道。

“诶,师父,你不是要下斗嘛,我这特意给你找来的。”

“可是我不会你们那一套啊。”时祈抚了抚灵狐柔软的毛。

齐八爷整理工具的手僵在了半空中,“额……也对,要不师父你自己来看看。”

时祈扫了一眼桌上的各种工具,一眼就瞧上了一把蝴蝶刀,抬手将其拿起,坐在一旁把玩起来。

“师父你不再看看了吗?”齐八爷汗颜。

时祈摆了摆手,“我这就够了,你自己看着吧,不要带太多东西就行。

“况且我对你们这行也不了解,还是得你来指导。”

齐八爷叹了口气,继续整理他的工具。

“师父你找我真不行,您要下斗带点专家下去嘛,我们这方圆几里,路上随便拎一个过来都比我靠谱。”齐八爷经过深思熟虑之后,又说道。

“有自知之明是件好事,不过……小八这是要食言不成?”时祈看着齐八爷,眯了眯眼。

齐八爷一听这话就知道没戏,在他目前看来,他的师父,是一个说一不二的人,这意味着,他跟是必定要跟去了。

“不过无妨,这一去,运气好的很,会遇到行家,再说我们又不去捞金银财宝,不必感觉亏欠。”

“行家?”

“我不便多说,到时候就知道了。”

……

齐八爷和时祈在街边的摊子用过早饭就打算出发了,没想到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人,尽管称不上多熟悉——黑背老六。

“小六。”时祈朝坐在角落的黑背老六挥了挥手,黑背老六也转过身来,点了点头。

时祈总感觉黑背老六和昨天有了很大的差别,但也说不上来,似乎是更近人情了。

“小八,走了。”

齐八爷还在疑惑之时,时祈就已经付过钱打算出发了。

“诶诶,来了。”

时祈为了让齐八爷拿着她的钱不再有负担,于是她和齐八爷一个铜钱换一个铜钱,以至于时祈现在手头也变得宽裕了。

齐八爷赶忙跟上时祈的脚步。

“小八,你带罗盘了没有。”

“这个怎么能不带。”说着,就从包里拿出来一个看起来年代比较久远的罗盘,“对了师父,我们就这样徒步找吗?”

“不然呢?”

“啊——”齐八爷歇斯底里的叫了一声,他已经许久没有走过长途了,这一去,他这一身老骨头岂不是得散架了。

“你这不为难我这一身老骨头嘛。”齐八爷哀怨道。

“多走走,身体健康,还能长命百岁,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够了够了,我走,我走行了吧。”

时祈轻哼了声。

……

齐八爷一路都十分阴郁。

时祈借了齐八爷的罗盘在长沙城的偏僻地区找着大墓。

“师父啊,我们都快走了两个时辰没有停歇过了,现在休息一下不过分吧。”

时祈没有搭齐八爷的话,只是从包里掏出一小块压缩饼干扔给齐八爷。

齐八爷感觉自己每一步都是在拖着自己的腿走路,再这么走下去恐怕就要发腿疾了。

突然,他一抬眼,看到有一个隐蔽的村庄藏在面前的一片森林中中,立刻叫道:“师父,快看,那里有村庄。”

时祈反倒是皱了皱眉,“我看见了,只是有一股血腥味,还挺新鲜……应该是刚死的。”

“啊?不会是师父你所到之处生灵涂炭吧,只不过这怎么闻得到,这么远的距离。”齐八爷目测了一下,那村庄与他们的距离,少说有个四五公里。

时祈走在齐八爷前面给了他一个白眼,只是齐八爷并不能看到而已。

“应该到了我们要找的地方。”

“那师父你说那村庄里的人会不会全都驾鹤西去了?我现在可饿得很呢。”齐八爷有些失落的看了看他的肚子,“如果要我这副状态下去,别说……”

齐八爷还没说完话,前面的树上突然哗啦的一声,倒挂下来一个东西。

“啊呀。”齐八爷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没来得及看清那个东西的模样,立刻背过身去,“师父,我看不得这些东西,你能处理的吧。”

“要是你把我的收藏品处理了我可饶不了你。”时祈幽幽地开口,边说着,边观察起来面前的东西。

“不会不会,师父的东西我怎么会排斥,以后还要帮师父办拍卖会呢,师父你说是吧?”

那是一具男尸,脚被简单粗暴的绑在了面前一棵大树粗壮的枝干上,刚刚不知道是什么情况,就从树干上掉了下来。

男人身上都是骨头,有一个成语极其适合他,骨瘦嶙峋。

说起来是奇怪的,这具尸体应该是四五里外的那所村庄中的村民。

那个村子的经济条件不管怎么看起来都不像是可以饿的让人皮包骨头的,而且一般这时候的人家,多少是有些重男轻女的,这种事情发生在女子身上还算说的过去。

可是面前这具尸体,显然是一具男尸,因为面前的这具尸体是裸露着上半身的,兴许是夏天炎热,于是把上衣脱了。

他展示出来的器官怎么看都是个男人。

所以这背后应该存在着些什么隐情,而且这个男人为何被杀害也是个问题,只是现在光靠看是看不出什么来的。

也不可能这人是双性人,上半身是男的下半身是女的吧。

时祈唏嘘了一番,开始仔细的观察起尸体来。

男人看起来二十四五岁上下,是个年轻的小伙子,身上的肌肉看起来也蛮多的,所以他恐怕遇到了不简单的人。

时祈伸出手去捏了捏那小伙子手臂上的肌肉,陷入了沉思,确实挺硬的。

小伙子身上的伤痕很奇怪,是一道道划痕,长短接近,而那些伤痕的深度也差不多,不过时祈实在想不到什么武器会造成这般伤痕。

血还在不停的从小伙子的身上滴落到地上,就他们停留在这里的一会儿,地上就滴了几个不规则的小血洼。

不仅是身上,那小伙子的脸上也有几道,只是和身上的痕迹完全不一样,应该是两个不同的人,否则杀个人还用两种不同的凶器,现在又管的不是很严,有这功夫还不如拿去逃跑呢。

要是真有这样的人,要不是脑子抽了出来杀人就是真的恨,反正多此一举没有必要。

因此排除同一人作案的可能性。

而小伙子的致命伤不是身上的伤痕,也不是脸上的伤痕,而是活生生窒息而死的。

听起来荒谬,但是实际上小伙子身上的伤虽然重,但不至于立刻致死,最深伤痕的不过一公分,其他的也是相差无几。

而他面部明显扭曲,显然是窒息来的,可是奇怪的是,那个男人的脖颈处也没有勒痕,处处透露着不对劲。

所以不会真的有人闲着没事杀个普通人用三种手法吧?

那也算不了普通人了吧,普通人享受这种待遇,何德何能啊。

如果有那真是脑袋被门夹了。

“师父?”齐八爷见身后人久久没有动静,又喊了一声。

时祈正看的起劲,突然被齐八爷一打扰,“要我说,小八你别怂啊,直接转过身来给自己一个痛快不就好了吗,非要承受那么多痛苦,何苦呢这是。”

“师父你是不会懂我的。”

时祈冷哼了声,她又怎会不懂,更痛苦的她都体会过,但凡这个时候,人就应该来个痛快的,更别说他齐八爷一个男子汉大丈夫了。

连具尸体都怕,亏他还是九门提督之一啊。

看这小伙子身上的伤痕,这些伤痕出现的时间都相差无几,无非是一个你先我后。

这小子怕不是惹了太多人。

“小八。”

“啊,怎么了?”

“你会爬树吗?”

齐八爷突然心生大事不妙。

“我……我不会。”齐八爷哆哆嗦嗦的道。

“不会也没事,就当学一项新技能,你爬上去,将这小子脚上缠着的绳子解下来。”说着,时祈指着那具尸体脚上裹着的麻绳。

“不不不,师父我真不行。”说着,齐八爷连连往边上靠了两步。

时祈刚想动手,身后突然有一阵异风袭来。

在一旁看着都齐八爷还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就看到时祈不紧不慢的往一旁闪去,躲过了那攻击。

时祈转过身去,就看到为首的男人拿着一把九爪钩,刚刚袭击她的武器也为此,男人身后跟着一小群人。

男人身着马褂,看上去质量还是不错的,似乎是锦缎做的,此外,男人腰间还挂着一个袋子,里面不知道装了什么。

因为尴尬的身高,时祈第一眼看过去就只能看到男人的腰腹部。

时祈才将视线移到男人脸上,男人面露凶狠,定是不好交往之人,不过满面红光,过得看来还不错。

“陈皮?”齐八爷首先出声,他知道他师父是不会有什么事了。

男人见时祈用打量的眼神看着他,有些不满。

“你哪位?”

陈皮一听这话,立刻觉得好笑,这长沙城有谁会不知道他的名字。

齐八爷战战兢兢的转过身去,控制住自己的视线不去看那具尸体,跑到时祈身边小声说道:“他是九门提督排行第四的陈皮阿四,曾是二爷的徒弟,只是……”

“行了小八,我看这位陈皮先生好像很关注我的样子。”

“等等师父,这不就会是你说的行家吧?”

时祈一笑,“不是吗?”

随后抬头再次看向陈皮阿四,“请问,刚刚攻击我的理由为何呢?”

陈皮不屑的嘁了一声。

“可是我这人,有仇必报呢。”

时祈包里摸索了一会,掏出了一文钱。

陈皮只以为她是虚张声势。

“可是我现在心情比较好,就不为难你咯,四爷,接好了。”

时祈将铜钱扔向陈皮。

转身就大摇大摆的走了。

反正尸体都已经探寻完了,她也没兴趣抢死人的东西。

陈皮本来只当时祈玩笑话,却不料那枚铜钱猛的朝他急速飞来,见识到了时祈的本事。

他伸出了两只手指夹住了那枚铜钱,可让他没想到的是他的手指竟被一枚小小的铜钱给伤了,出现了一道划痕,一滴血珠慢慢的成型。

那枚铜钱并没有被动过手脚。

陈皮意味至深笑了一下,舔了一下伤口,眼底闪过兴致,便将那枚铜钱扔到腰间的袋子中。

随后瞥了一眼那具尸体,就继续往前走去。

他们的目标是一致的。

陈皮此次出行就是因为发现了大斗,而且似乎还没有被人搜刮,不过过一会可就不一定了。

……

齐八爷也三两步跟上了时祈,但他还是看到了那具尸体,别说,他还差点和那具尸体来了个亲密接触。

“师父,你这么做不怕陈皮来暗杀你吗?而且你这小手小脚的也跑不快是吧。”

时祈瞬间充满杀意的看了齐八爷一眼,又淡漠的转过身去,“他不像是那种会搞小动作的人,而且,我又不是没有办法,实在不行跟他打一架的实力还是有的,我又不像你,哎,走也走不动。”

“谁说的!”

“等你看到尸体不反胃了再说吧。”

“对了师父,你从刚刚那具尸体上看到了什么?”

“噢,没有什么,可能是三个精神病合起伙来把他杀了然后抛尸。”

“这么草率啊?”

时祈没理会齐八爷,继续说下去,“这前边是个疯子村也不一定,说不定你一进村就被掳走了,这么长手长脚的,我这么小手小脚的人家也看不上我呢。”时祈阴阳怪气起来。

“师父你就别打趣我了,我错了,师父我遇到危险你一定要救我啊。”

时祈将手背在后脑勺,“谁叫我收了一个长手长脚的徒弟呢,我也跑不过你,更别说其他人了,恐怕救不了你咯。”

“师父我还有救。”

时祈摆了摆手,“要是遭遇危险了,我就大发慈悲的救你一次吧。”

说着,又从包里拿出一张泛黄的纸,上面写满了鬼画符,递给了齐八爷。

“师父你到底还有什么业务啊。”齐八爷看着那张符纸道,“只是师父你这画的是什么啊,我怎么一点都看不懂?”

齐八爷还凑近去闻了闻符纸上的味道,因为符纸上的颜色是血一般的红色,但是不知道被什么香薰熏过,根本闻不出一点血腥味,只能闻到一股淡淡的清香,问起来有点类似于玫瑰,但又不太一样,又能够闻到一股香的味道,常在寺庙里的人一闻便知。

不过齐八爷也知道这些通常是画符人的秘密,一般不便让人知,也不好问。

“不多不多,都是小小副业。”

“那师父你的正业是什么?”

“我嘛……可能就是个做实验的吧。”

“做实验?”齐八爷十分诧异。

“嗐,现在算的上是无业游民了,靠一些小小副业支撑着。”

齐八爷无法想象时祈的正业究竟怎样的庞大,因为现在而来的每一个副业都是极其精湛。

时祈突然笑道:“还是正业做不下去才来做副业的嘛,正好也放松放松,整天紧绷神经着着实难受。”

齐八爷虽然不知其中内情,但还是点点头,默默地把符纸收好,师父说的都对。

……

走了两公里,齐八爷再次开始喊累。

“师父啊,我真的再走下去脚要废在这里了。”

“无碍,我稍微懂点按摩技术,可以帮你血液疏通,这样就可以继续走下去了,所以等你脚废了再叫我。”时祈朝身边的齐八爷咧嘴一笑。

她已经放慢了速度,原来走在齐八爷前面,现在为了配合他,特意走在他身旁。

“而且啊,人四爷带着一群人都快要赶超我们了,或许可以让四爷扛着你走,嗯,是个好办法。”

时祈转身想看看陈皮。

齐八爷立刻往身旁靠了点,“师父啊,我感觉呢,脚又好了,继续走继续走。”

他这个师父啊,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只有你想不到,没有她做不到,所以还是得罪不起。

让陈皮来扛他走?他坚信师父有那个魅力可以说的动陈皮,但是遭殃的可就是他了。

他师父啊,妥妥的笑面虎。

走着,林间突然窜出一只猴子出来,可没把齐八爷吓一跳。

那猴子攀在枝条上,挑衅似的在齐八爷眼前晃来晃去。

趁着齐八爷没注意,那猴子忽的伸出爪子,差点没把齐八爷抓整容,在关键时刻时祈拉了齐八爷一把。

“别大意,这猴子不简单。”

灵狐也从时祈怀中一跃而下,爬上树,没等那猴子反应过来,立刻把那猴子整个扑倒。

那树枝有些细,承受不住两个动物的重量,咔嚓一声就掉到地上了。

猴子落荒而逃,但奈不过最终灵狐还是抓住了它,将它的头按在地上。

对着时祈叫了两声,等着时祈夸它。

“师父啊,你家狐狸都这么猛的吗?”

时祈凑过去看,那只猴子早已奄奄一息,不由得疑惑。

灵狐的力气不至于让它如此奄奄一息。

时祈伸出手摸了摸灵狐,灵狐再次跃回时祈怀中。

那猴子立刻暴动起来,马上想逃走。

可时祈早就料到了,一把掐住了它的脖子,它立刻又动弹不得。

时祈看了看那猴子的爪子,上面的指甲留的很长,还有些血混着泥土和树脂纤维的残留物。

“看来,是碰到懂行的了。”

猴子的脖子上还挂着一颗黑色的小石子,形状很不规则,像是砸出来的,虽然很小一颗,但是看起来很沉重,绳子是坚固的黑色尼龙绳。

“师父你这是什么意思啊?”

“这里附近有人会驭猴,恐怕还不止如此,刚刚那具尸体,很可能也是这个猴子弄出来的。”

她就说呢,哪个人傻到用三种方式杀人,不过想想是猴子便没什么了,也有可能是发号施令的主人想要折磨,这样一来,可能性便增多了。

“不知道陈皮他们遇到了没有。”时祈望向不远处的村庄,“看来这里真的不太平,恐怕,真的有大墓。”

“师父你别吓我。”跟着佛爷天天见世面,好不容易休息了,这下师父也要天天带他出去历练吗?他可不想啊。

“这里绝对不止一只猴子,我们得加快脚步了,去看看村子里是什么情况。”时祈眯了眯眼,这次,不简单啊。

不过她倒是感兴趣。

时祈拎起猴子对着齐八爷。

“师父你什么意思啊,不会是想与这只猴子合起伙来要害我吧。”齐八爷连忙后退了两步。

“行了别演了,你把它抓着,我看看它。”

齐八爷不情不愿的学着时祈的东西掐住了那猴子的脖颈,但也不知是什么原因,那猴子在齐八爷手中就一直在挣扎。

“师父你看看它,它也欺负我一个破算命的。”

“你把它指甲剪了就不危险了。”

时祈将猴子身上的那颗石子取了下来,那猴子立刻又焉了,这次似乎是来真的。

齐八爷也奇怪,“它怎么不动了?”

“死了。”时祈观察着那颗石子。

那颗黑色的石子中泛着些金属光泽,里面有许多矿物颗粒,只是看不出来这小石子究竟是什么东西。

时祈从包里拿出一个小袋子,将石子连着绳子装了进去,顺便放了一张不知道画着什么的符纸进去。

齐八爷虽然不认识时祈的鬼画符,但是他至少可以辨认得出来那张符纸,和他的完全不一样。

“师父,你这个又是什么用的?”齐八爷瞬间化作好问的小学徒。

“镇邪用的,虽然……能从这颗石子找到幕后操纵者,但是我们来意是大墓,所以到时候真的遇到了,那再会也不急。”

齐八爷点了点头,“师父说的好,对了,这个猴子怎么办?”

“给它安葬了吧。”时祈面容不见半丝情绪,这些事情,她早就见惯了,只能愿这些可怜的牲畜们在下面能够过得好一点。

时祈和齐八爷蹲在刚刚猴子出现的那颗树旁,刨土。

刨土的事情自然是齐八爷干,因为他带了铲子。

时祈将猴子的尸体放进去,齐八爷又把土填回去,用脚用力的踩了踩。

齐八爷又挖出一点土,给猴子做了一个小土堆,在土堆中,时祈放了一张符纸。

做好一切之后,时祈和齐八爷继续出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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