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 口是心非(1/1)
阿楠懒懒的开口,“先付银子!”
被他耍了这么多次,他也该是学聪明不少了!
墨连棣冰冷的声线又是想起:“再多说一句废话,本王让你一两银子也得不到!”
这充满了威胁的话语,让阿楠忍不住瞪了他一眼,“这便是你求人办事的态度?”
夜褶提醒道:“你说再不快点儿,那一千两黄金可就没了!”
阿楠愤然咬牙,当即便是闪身离去,生怕墨连棣后悔!
夜褶见着他离去的背影,不由摇头,旋即眼眸便是落在了墨连棣的身上,眼中带着些许担忧之色。
今日之后,怕是那些人都会冲着柳姑娘来……
此时,国安王府之中,柳如眉坐立不安,一双美眸之中满是担忧之色。
恒娘软软的趴在四喜的身上,叹气开口,“这女人啊,总是这般口是心非!”
四喜难得的没有反抗,竟也是默默的点头认同了这话。
柳如眉脸色也是一僵,抿唇开口:“到底他是为了救我受伤的,我总不能不管不问!”
早知道那兰芳竟然早早的布下陷阱等着她们往里钻,她就不该带他过去的!
还有那连蕊,她怎么会出现在白家之中?
恒娘见状,又是懒懒的叹了口气,一脸幽怨的开口:“你瞧,这不是口是心非是什么?果真是有了新欢,忘了旧爱!唉……”
难不成她要眼睁睁的看着她的柳柳跳入火海?
四喜却是含笑开口:“若是王爷在就好了,柳姑娘也不必如此担心了。”
想来王爷见了柳姑娘如此,定然会欢喜的!
不过这白家当真是好大的胆子,竟然敢行刺王爷!
柳如眉抿唇,忍不住瞪了她一眼,“我近来发现你这小妮子是越发的无法无天了!”
竟然也敢调戏她了!
四喜忍不住吐了吐舌头,眼眸之中满是笑意,“奴婢只是实话实说!”
她就不明白了,王爷对柳姑娘那可是一个好,她在王府中多年可都是没有见到过王爷如此,而且柳姑娘心里明显也是有王爷的,那为何就不能在一起呢?
柳如眉抿唇,心中满是复杂,愤然的瞪了一眼四喜,转身便是回了房中。
四喜不由睁大了眼睛,刚刚柳姑娘不会是恼羞成怒了吧?
思及此,当即便是忍不住拍了一下自己的小嘴,嘟囔道:“叫你多嘴!”
恒娘见状,眼中也是闪过了一抹笑意,墨连棣,你给老娘等着,有老娘收拾你的时候。
当即也是懒懒的打了个哈欠,起身来到了柳如眉的房门之外,幽怨的开口:“柳柳,奴家困了,能否将你的床分给奴家一半?”
嗯,难得有此二人世界,可不能就此浪费了!
柳如眉一脸无奈的打开了房门,恒娘眼中染笑,当即便是柔若无骨的扑入了柳姑娘的怀中,“柳柳果真心疼奴家!”
听了这话,四喜不由嘴角一抽,每次见着这恒娘赖在柳姑娘的身上,她就总觉得有些怪异,若恒娘不是个女人,定然会是一个游走于花丛之中的老手。
等墨连棣回来之时,见着西苑之中空无一人,眼中划过一抹不解,他不是让恒娘将她带回来了吗?还是说恒娘将人带去了有缘客栈?
夜褶也是眉头微皱,将那抗在肩头之上的兰芳毫不留情的扔在了地上,一双眼眸之中满是冰凉之色。
张伯连忙是请了大夫过来,门外传来的声响,让柳如眉心中更加是杂乱,站在门口犹豫了片刻,终究是推门而出。
恒娘慵懒的躺在床上,见着眼前的一幕,不由无奈摇头,当真是别扭的柳柳。
见着柳如眉,墨连棣眼中当即便是闪过了一抹笑意,正欲上前,身旁的张伯却是开口道:“王爷,快些让大夫给你看看。”
虽说墨连棣的伤明显是包扎过的,可是到底还是要府中的大夫亲自看看,他方才能够放心。
墨连棣不由神色微顿,却是冷然开口:“可派人给柳柳看过了?”
他虽然小心翼翼,可是难免不会有什么擦伤。
张伯神色微顿,柳如眉回来之时,除了衣衫有些凌乱,便是没有旁的……
“快去……”
“我没事。”柳如眉忍不住抢先开口,她又不是瓷娃娃。
墨连棣当即皱眉,正欲开口说话,柳如眉的视线又是落在了那地上昏迷不醒的兰芳身上,“怎么将她也带回来了?”
墨连棣冷然开口:“她应该知道连蕊的藏身之地!”
更何况,今日这事儿白韩飞虽然没有参与其中,可是白府之中却难保没有人不在!这兰芳还是由他亲自关着为好!
柳如眉神色微顿,便是不再言语,察觉到墨连棣的视线仍旧留在她的身上,不由咬牙开口:“王爷还是让大夫帮你瞧瞧吧。”
墨连棣看着她那脸颊上染着的些许粉红,心中莫名一阵愉悦,毫不犹豫的便是点头,“好。”
见状,张伯也是松了口气,眼中也是染上了笑意,信果然还是柳姑娘的话好使。
墨连棣吩咐了夜褶好生看着兰芳,便是带着那大夫与张伯回了屋中。
四喜去厨房端了糕点回来,却是见着西苑之中多了两个人,不由眉头微皱,“这人是谁?”
夜褶看着她手中的糕点眼中闪过一抹无奈,这人到底是有多能吃?
然而心中也是庆幸不已,幸好柳姑娘有先见之明,没让四喜去白家,否则今日这局面,还当真是护不住她!
柳如眉经过这么一折腾,腹中早已是空空如也,当即便是拿着糕点塞入口中,含糊不清的开口:“她什么时候醒?”
她心中还有些疑问。
“王妃是要问她些什么?”
柳如眉颔首,“之前你说这连沁自幼被养在别桩,你对她的性子可知晓?”
这连沁就算是再傻,怕也是不敢如此张扬跋扈的肆意折腾!将自己的命给折腾没了!
更何况,爱花之人,性子鲜少有暴躁易怒的!这连沁又怎么可能一入白家便是如此?
还是说,她是故意的?故意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