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寻花问柳(1/1)
终究柳如眉也是没有想出什么答案,也没有在观星台上找到什么线索,便也是只能先离开了。
见着二人下来,墨离天当即便是上前,轻声开口问道:“可有什么线索?”
柳如眉无奈摇头,“什么都没有。”
除了这具尸体,一无所获!
犹豫片刻,便将自己与墨连棣的猜想告知,墨离天神色也是一冷,“嗯。”
墨昀心中着实是气愤不已,脸色格外难看。
谁知这时,张贵妃便是走了过来,见着众人一脸忧色,不由眉头紧张,款款来到墨昀身旁,轻声开口问道:“陛下?”
正想要瞧瞧事情到底如何,却是冷不防的看见了徐公公的尸体,一时间,吓得花容失色,“啊!这……”
墨昀见状,心有不忍,轻声安慰道:“你先退下吧。”
张贵妃巴连不得,早知如此,她就不过来了!
墨连棣见状也是拉着柳如眉准备离开,此处他们已经帮不上什么忙了。
“陛下,本王府中还有要务,便先告辞了。”
墨离天看着二人相握的手上,眼中闪过一抹暗芒。
墨昀却是愁然叹气,冲着墨离天开口:“此处便交由你了,国安王,朕有要事与你相商!”
墨连棣神色一顿,不由看了眼身旁的柳如眉,抿唇点头,“是。”
张贵妃瞧着柳如眉身上的血迹,强忍着心头的恐惧,冲着墨连棣开口:“王爷,不若让柳柳随本宫回去换身衣物,也正好陪陪本宫,待王爷与陛下商讨完要事,再来本宫宫中接人如何?”
墨连棣尚未点头,墨昀便是淡漠开口:“也好。”
张贵妃脸上勉强勾起了一抹笑意,当即便是带着柳如眉离开。
见着张贵妃那苍白的脸色,宛若那被霜打的花一般,毫无神采,让柳如眉心中不免有些愧疚,“娘娘?”
张贵妃抿着红唇,眼中满是委屈,“吓死人了!柳柳你不怕吗?”
柳如眉浅笑开口:“娘娘,小女是仵作,已经习惯了。”
见状,张贵妃不由叹了口气,看向柳如眉的眼中也是多了几分无奈,“早知道本宫就不过去的!”
柳如眉浅浅一笑,徐公公的那具尸体的确是有些吓人,将张贵妃吓成这般模样也是正常。
来到张贵妃所在的紫兰轩,柳如眉匆匆洗漱换了身衣物,便是瞧着张贵妃坐在院中唉声叹气。
那张美颜绝伦的脸上满是忧思,叫人瞧了忍不住怜惜,“娘娘可是有心事?”
张贵妃摇头,“未曾,本宫只是在想陛下……”
话未说完,眼眸便是一亮,“柳柳真好看。”
柳如眉眼中闪过一抹尴尬,“不及娘娘。”
张贵妃浅笑,“快些过来坐吧,王爷怕是要过一会儿才能来。”
柳如眉抿唇,眼底神色莫名。
张贵妃却是忍不住凑到了柳如眉的面前,眨了眨眼开口笑道:“柳柳生的貌美,难怪王爷会喜欢!”
柳如眉神色微顿,抿唇开口:“娘娘误会了。”
张贵妃勾唇一笑,“本宫可没有误会,柳柳也喜欢国安王!也不知,本宫何时能讨杯喜酒!”
柳如眉眼中闪过一抹杂乱,“娘娘当真误会了,小女只是国安王府的幕下之臣。”
其余的什么也没有,也不该有!
张贵妃眼中满是不解,最终无奈叹气,“没有便没有吧,还以为国安王总算是动凡心了,没想到,竟是本宫多想了。”
柳如眉勉强一笑,忙是扯开了话题,“方才娘娘可是在担心陛下?”
张贵妃神色一顿,不由叹了口气,“自打本宫入宫,徐公公便是在了,公公与陛下情谊非同一般,如今公公走了,陛下心中怕是不好受。”
柳如眉想到徐公公的案子也是皱眉,那凶手到底是怎么离开的?
见着柳如眉陷入了沉思,张贵妃摇头一笑,也是没有打扰。
过了一个时辰,墨连棣这才来了紫兰轩中,在张贵妃暧昧的视线中接走了柳如眉。
柳如眉抿着红唇,脑海中仍旧思索着那案子,直到被墨连棣带回了国安王府方才回过神来。
张伯早已是备好了膳食,就等着二人归来。
看着熟悉的地方,柳如眉不由扶额,早晚得改了这个坏毛病!
思及此,连忙便是冲着墨连棣拱手行了一礼,“王爷,天色不早,小女该回去了,告辞。”
墨连棣眉头微皱,抬手便是将人拉住,“用膳后,本王送你回去。”
他说过会给她时间考虑的,他绝不会食言。
柳如眉抿唇,看着他坚持的神色,最终还是败下阵来。
等回到有缘客栈,便是撞入了恒娘幽怨的眼眸之中,“柳柳,你果真不爱奴家了,竟然出去跟别的野男人厮混!”
跟在柳如眉身旁的墨连棣不由挑眉,野男人?
柳如眉嘴角也是一抽,连忙上前安慰,“恒娘……”
谁知竟是被恒娘抬手打开,那双美眸之中满是哀怨,一时间,柳如眉只觉得自己是个背着妻子出去寻花问柳的丈夫!
阿楠却是恹恹儿的坐在桌子旁,一脸疲惫。
柳如眉皱眉,“阿楠这是?”
阿楠可是从未露出过这副神情,难不成是恒娘又逼他干什么了?
恒娘冷哼一声,“不必管他!”
言罢,又是毫不客气的冲着墨连棣下了逐客令,她可养不起一堆白吃白喝,还白住的!
回了屋中,柳如眉便是将今日在宫中所发生的事儿告知,皱眉开口问道:“恒娘,有没有什么法子能够让一个人变成另一个人?”
恒娘勾唇一笑,“自然有!不过完全变成是不可能的,能有个七八分像已经是不易。”
柳如眉眼眸一亮,“当真有?”
恒娘点头,“嗯,你怀疑宫里的那个凶手会?”
柳如眉颔首:“他若不会,便不会有人瞧见徐公公上了观星台!”
只是他是如何离开的,她心中仍旧是不解。
……
御书房中,墨离天恭敬的跪在墨昀身前,往日那温润的声线中满是势在必得,“儿臣从未求过父皇什么,单单这件事儿,还请父皇成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