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恶魔解剖(1/1)
“还能怎么办,先跑啊。”
我们只能拼命地奔跑,寻找着逃生的出口,心中充满了绝望和希望交织的复杂情绪。
那胖子杀人犯的怒吼声在走廊里回荡。
汗水湿透了我们的衣衫,恐惧让我们的双腿几乎失去了知觉,但求生的本能驱使着我们继续向前。
那把砍刀仿佛随时都会落在我们身上,死亡的阴影如影随形。
就在绝望几乎要将我们淹没的时候,小女孩转过头急切地对我说:
“前方 540 号房间有个通往天花板的地方。”
不一会儿,那扇标着“540”的房门出现在我们眼前。
我们如同抓住救命稻草一般,迅速跑进去。
我用颤抖的手反手把门锁起来,紧接着紧张地打量着这个房间。
这是一间略显杂乱的储物室,空气中弥漫着陈旧物品的气息,在房间的一角,一个通往天花板的梯子静静地矗立着。
此时,门外传来杀人犯沉重而急促的撞击声,每一下撞击都如同重锤一般砸在我们的心上。
那声音越来越大,门也开始摇摇欲坠。
我们没有丝毫犹豫,我先让小女孩和柳德华迅速爬上梯子。
柳德华脸色惨白,眼神中满是惊恐,他的身体微微颤抖着,听到我的话后,连忙手脚并用爬上梯子,动作慌乱而急切。
小女孩咬着嘴唇,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坚定。
她手脚并用,努力地向上攀爬,小小的身影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那么脆弱却又无比勇敢。
柳德华紧跟其后,一边爬一边还不时回头张望,满脸的紧张与不安。
就在我快要爬上去的瞬间,门被猛地撞开了。
胖子杀人犯如同一头愤怒的野兽冲了进来,他的脸上满是狰狞的表情,肥肉剧烈地晃动着。
他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们,伸出那肥硕的手,企图抓住我的脚。
我能感觉到他的手指几乎就要触碰到我的鞋底,那一瞬间,我的心跳仿佛停止了。
恐惧如同电流一般传遍我的全身,但我没有丝毫退缩。
我拼命地向上爬着,双脚不停地蹬动,试图摆脱他的抓捕。
那胖子杀人犯不甘心地吼叫着,他的声音在狭小的储物室里回荡,让人不寒而栗。
他想要爬上来,但是上不来。因为天花板的通风口的大小只够一个体型正常的人进入,所以胖子压根进不来,只能气的不停的嘶吼着。
狭小的空间让我们暂时松了一口气,但心中的恐惧依然未减。
我们能听到胖子在下面愤怒地咆哮的声音,他不甘心地在下面徘徊着。
黑暗的通风口里弥漫着灰尘和陈旧的气息,层层叠叠地悬挂在各个角落。
我们小心翼翼地向前爬行,不敢发出哪怕一丝一毫的声响。
“我带你们去安全的地方。”小女孩的声音在这压抑的空间中显得格外空灵。
“你是谁?为什么他们都不是正常人?”
我终于忍不住问道,声音中带着难以掩饰的颤抖和疑惑。
小女孩沉默了片刻,缓缓说道:
“我前天被他们抓来的,一直在找机会逃出去。刚才听到很大的动静,就过来看看。”
“谢谢你的帮助,要不是你,我可能就死在那里了。”
我满心感激,话语中充满了劫后余生的庆幸。
柳德华也连忙点头附和道:“是啊,太感谢你了。”
“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到了安全的地方再说。”
小女孩的语气坚定而果断,不容置疑。
我们缓缓地爬到另外一个房间的通风管道上,透过有些模糊的过滤网,一个触目惊心的场景映入眼帘。
房间里,惨白的灯光冷冷地洒在四周,那光芒仿佛没有一丝温度,让人不寒而栗。
正中央的解剖台上,躺着一个血肉模糊的人,那模样惨不忍睹。
他的身体像是被恶魔的利爪肆意蹂躏过一般,皮肤被撕裂开来,血液已经干涸,在解剖台的边缘形成了暗红色的印记。
那个人的四肢以一种怪异的角度扭曲着,显然是被那些人残忍地摆弄过。
有的地方骨头已经断裂并且暴露在空气中,闪烁着令人胆寒的寒光。
看到这一幕,我的胃里一阵翻涌,强烈的恶心感涌上心头。
我赶紧转过头去,不敢再看,但那恐怖的画面却深深地烙印在我的脑海中,挥之不去。
我的脑海中又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刚才被电锯男杀死的那个小伙子的惨状。
那这两个可怕的画面交织在一起,让我的心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
连续爬过两个房间后,前面出现了两个分岔的通风管道,小女孩毫不犹豫地带着我走向左边的管道,仿佛对这里的路径了如指掌。
柳德华紧紧跟在后面,大气都不敢出一声,满脸的紧张与戒备。
管道内的空气沉闷而压抑,弥漫着一股腐朽的味道。
爬了许久,小女孩突然停下了脚步,她的眼神专注而警惕,缓缓伸出手,轻轻地触碰着通风口的过滤网。
那过滤网由于年代久远,边缘已经有些磨损,金属边框上布满了锈迹。
以前的通风口过滤网直接组装在通风口上,没有螺丝固定,这也为我们的行动提供了一些便利。
小女孩谨慎熟练地将过滤网拆了下来,她的动作轻柔而精准,没有发出一丝多余的声响。
她微微探出头,仔细地观察着下方的房间。
确认安全后,她小心翼翼地将脚踩在柜子上,柜子发出轻微的“嘎吱”声,在寂静的空间中显得格外刺耳。
接着跳到了桌子上,桌子上的灰尘被微微扬起,再轻盈地跳到地上,落地的瞬间几乎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她转过身,向我示意下来。
我也跟着跳了下来,环顾一下四周,发现这是一个小型办公室。
一股陈旧的气息扑面而来,那气息中夹杂着岁月的痕迹和被遗忘的故事。
月光透过蒙尘的窗户,在地面投下微弱而模糊的光影。
办公桌上覆着一层薄薄的灰尘,文件和办公用品杂乱地摆放着,仿佛被时光遗忘。
两张黑皮沙发静静地伫立在那里,皮革已失去了往日的光泽,有些地方甚至出现了细微的裂痕。
天花板上的吊灯覆盖着灰尘和蜘蛛网,灯光昏暗而无力。
整个办公室寂静无声,只有偶尔吹过的微风带起些许尘埃。
“你好,我叫穆雪,是一名医学生。”
“你好,我叫王明。”